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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好!好!”
宋慎目光一扫,瞥见对方镖师端着大红托盘,“什么东西?”
“求亲书。”杜峰揭开红布,双手捧起红笺,担心对方扣着人不放,恳切道:“请阁主成全我和阿晋。”
宋慎使了个眼神,小厮会意地去接。
“写的什么?念来听听。”
“是。”小厮展开,清了清嗓子,高声念道:
“一道相孚,素结金兰之契;两情好合,妄扳秦晋之盟。且事在于人为,而缘实本于天定。先蒙盍簪之雅,重承柯斧之临。文定厥祥,菲礼聊陈于今日;琴瑟欢洽,至顾预卜于异时。用缔新姻,毋忘旧好。”1
——本是肝胆相照金兰之契,却逾越兄弟之情,妄图秦晋之好,不怕断子绝孙吗?
围观人群一边听,一边暗骂“断袖无耻”、“道德败坏”、“痴心妄想”,表面却丝毫不敢得罪紫藤阁和镖局。
“啪啪啪~”
宋慎听毕,拍掌以示赞同,并询问得力下属:“阿晋,你入阁六年,勤勤恳恳,有功劳也有苦劳,杜镖头配你,不算辱没。你若是愿意,我就做主了,安排你俩今日结契,如何?”
孙晋一万个愿意,小声答:“全凭阁主做主。”
“行,那本阁主就做主了!”
宋慎雷厉风行,愉快吩咐:“立刻准备喜堂、洞房和酒席,待行完结契礼,大家一醉方休!”
“是。”小厮领命而去。
“多谢阁主成全!”杜峰高兴松了口气,道完谢才感觉不对劲,连连摆手,“但不用麻烦,镖局已经布置了喜堂和洞房,请阁主赏脸,去喝杯喜酒。”
“哦?”
宋慎起了玩心,肚子里的坏水“咕嘟咕嘟~”冒泡,悄悄活动手腕,长腿一迈,踱向对方,笑眯眯说:“大丈夫不拘小节,哪里结契不一样?就在紫藤阁办得了。”
“这、这不、不妥吧?”
“有何不妥?”
杜峰措手不及,一时间有些懵,“应该是阿晋跟我走才对。”
宋慎靠近对方,“非得阿晋跟你走?你不乐意跟阿晋走吗?”
“咳,我只是觉得——啊!”杜峰话音未落,宋慎飞快出手,封了对方几处穴道,令其动弹不得。
人群吃了一惊,瞪大眼睛;杜峰一头雾水,怒问:“你干什么?”
宋慎仍是笑眯眯模样,亲自动手,硬把前来迎亲的新郎塞进大红花轿,旋即吩咐:“阿晋,愣着做什么?你还不赶紧接杜镖头进去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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