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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太太暗沉了脸,指向他的手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你忤逆!竟敢这般对我?我是你母亲,竟让我去庄子上住着?想将我扔到庄子上自生自灭?”
秦致睇她一眼,面上丝毫没有动容之色,反而多了些深思,“您也知道是我的生母?我会叫您在庄子上自生自灭?”
陈老太太恨声道,“你到底想做甚么?你别忘了宫里的娘娘,还你有的亲外甥!”
“我不想做甚么,我只想叫母亲安生些待着,”秦致睇视着她,面容坚定,“也想叫二弟别再肖想不是他的东西!”
陈老太太瞧着他,到是哭了出来,“你是不是还记着当年我想让宫里的娘娘叫你二弟承继爵位的事?你好狠的心呀,那是你亲弟弟,要是爵位叫官家给夺了,哪里还有甚么国公爷了,为娘的也是没办法才想了叫娘娘帮着在官家跟前说话,想叫你弟弟承了爵位,不至于叫咱们国公府没了承继。你为着这点子事这么多年一直埋怨着你娘我吗?”
秦致背着双手,淡淡地说道,“母亲,何必说这些伤情分的话?”
却叫陈老太太噎了一下,拿着帕子擦脸,也冷了脸,“你待如何?娘娘就快省亲,你想让娘娘省亲的时候见不着我这个亲娘,削她的面子?”
“那母亲好生待着吧,”秦致冷淡道,“娘娘省亲后,就叫二弟一家子搬出国公府。”
陈老太太闻言,怒极攻心,手头没有什么东西,也就个帕子,就扔向了秦致,“你就跟你爹一个德性,冷心冷肺的!简直不像我的儿子!”
秦致眼皮都未抬,眼见着那帕子掉在身前,他弯腰将这帕子给捡起来,走近床前,将这方帕子塞入陈老太太的枕下,“您好生歇着。”
陈老太太却颤抖起来,“你不能赶你二弟出去,他是你亲弟弟,你不能这么待他!不能!”
秦致闻言,脚步未停就出了内室,见着外面守着的厉嬷嬷,眼睛微眯了起来,“好生照顾老太太,别叫老太太为着府里的事而操心,若是再叫老太太操心……”
厉嬷嬷脚都软了,立马跪在秦致跟前,“老、老奴定会好生照顾老太太。”
秦致抬步就走。
厉嬷嬷一直跪着,直到未再听到脚步声时才吃力地站起来,这些年她在府里极有脸面,哪里还有这么跪过?今儿跪过这一次,就叫她双膝生疼,几乎站不起来,自有知机的丫鬟上前将她扶起来。她掀开帘子进了内室,就见陈老太太一脸的阴沉,法纹令深得如深沟一样,叫厉嬷嬷看得都害怕。
她挥退了丫鬟,近得陈老太太身前,竭力地露出一张笑脸,“老太太,您放心,这会儿二爷恐怕都成事了。”
陈老太太那阴沉的脸瞬间就褪去了,面上都柔和了几分,“你说吧这个儿子生了跟没生似的,还得叫我这把年纪了还得为他的事殚精竭虑,他到是没个心肝的,我也不同他计较,亲儿子嘛,难道我还真同他计较?”
厉嬷嬷方才被国公爷那眼一瞧,几乎就吓坏了胆子,这会儿见陈老太太有几分得意,她也跟着奉承了起来,“老太太您说得对,国公爷再怎么着还是您亲生的儿子,您呀还得替他打算,总不能真叫这国公爷没了承继是吧?国公爷他一时糊涂,您也别同他置气,将来他定是会知晓您才是为着他打算的人。”
陈老太太听得舒坦,睨了厉嬷嬷一眼,“你这老家伙,也就你合我心意。”
“老奴伺候老太太那是应当应分的,”厉嬷嬷道,还特特地提醒了一句,“大夫人处您还得当心呢,她这回听了您的话,下回也不知如何呢。若她起了心思,您这里又不好明说,岂不都叫大夫人占了便宜?”
陈老太太摆摆手,“这府里还未到她管用的地步,都捏在梁氏手里头呢。”
厉嬷嬷心下虽诧异,还是朝陈老太太竖了大拇指,“还是老太太您有先招。”
陈老太太被奉承得有些得意,“梁氏这些年来一声不吭,在我跟前也惯会体贴,到底是启儿亏待了她些许,先前想叫焕儿过继到长房,如今事儿不成,到叫她委屈了。你明儿从库里拿我那套红珊瑚宝石头面给她,也算是我的心意。”
厉嬷嬷连忙应了。
葛嬷嬷使人抬着顾妙儿回房,见着从次间出来的银红,竟是不看一眼银红,就着人将顾妙儿抬入柳氏所在的内室。银红在次间等到此际,见表姑娘被包裹在被子里,她鼻间隐隐地闻到一股子别样的气味,虽很淡,还是叫她不可抑制地害怕起来,姑、姑娘她这是……
她却不敢吭声,在后头跟着进了内室。
柳氏方才佯睡,这会儿见着顾妙儿被抬了进来,到还让开出一个身位,好叫顾妙儿躺在这拔步床里。她伸手去碰了顾妙儿的脸,指尖所碰到之处皆是滑嫩一片,又将手抚上自己的脸,虽也一样滑嫩,可手底下的感觉到是不一般,年轻轻的姑娘家那是饱满且富有弹性,她呢,到像是快落山的太阳了,再滑嫩也是有限了。
葛嬷嬷挥退了众人,见银红也要退下去,赶紧将人唤住了,冷眼打量她一番,“你是叫人破了身子的,还让二太太使你在表姑娘跟前伺候,可有吩咐过你什么?”
银红哪里敢承认,只管跪了,“婢子未曾听过甚么吩咐,只婢子得了二爷的怜惜,才叫在表姑娘跟前伺候。”
“吱呀”一响,到见着窗子被从外面推开,站着的正是秦二爷,他此番分明收拾过的,到有几分真正的风流文士样儿,手上还拿着把折扇,朝着床里的柳氏一揖,“拜见长嫂。”
他这番模样惊着了银红,却是惹笑了柳氏,便是连那葛嬷嬷也跟着笑出声来。
葛嬷嬷上前将那窗子关上,极为规矩地往秦二爷跟前福礼,“二爷您这一来,到叫我们夫人这里满室生香呢,也不知道是用了甚么香,这味儿甚好,也叫我们夫人夜里睡得安生。”
秦二爷得了奉承话,自是欢喜,视线扫过银红一眼,惯是弄惯了的,“她呀,先前在外书房伺候的,年岁大了,也不好再在外头待着了,你二爷我呀,一时心软,就叫她进了兰花院伺候。”
银红连忙道,“婢子谢过二爷的大恩大德!”她心里惧怕,又不敢流露出来,只将这当个她在外书房看惯的事,那心儿才稍稍地安下来。
秦二爷懒怠瞧她,只瞧着床里的柳氏,视线还从顾妙儿脸色掠过,那顾妙儿睡得脸蛋儿红扑扑,到跟那刚枝头的艳果儿一样诱人,再瞧向柳氏,就觉得柳氏虽还有几分风情,到底是不如顾妙儿这般鲜嫩了——只他不是那等见了新就厌旧的人,还在柳氏这屋檐下,自然还得讨好柳氏一番。
他上前又朝柳氏躬身,做出斯斯文文的姿态来,“长嫂,可否容在下入得床里,也好伺候长嫂一番?”
柳氏笑了起来,以手掩唇,美目波光流转,刮他一眼,“到拿这番个酸腐模样来戏弄我?”
秦二爷被她勾得火起,到并未露出急色,反而是同她调笑起来,“小生得长嫂恩赏在跟前伺候,已是几百年修来的福份,哪里敢戏弄长嫂半点?”他还举了手作发誓状,“若小生有半点戏弄长嫂之举,定叫小生……唔……”
他还未说完,柳氏的纤手已经捂上他的嘴,他到立即将舔了上去,舔得柳氏花枝摇晃,胸前那鼓鼓双乳也跟着微微晃荡起来,到从衣襟微微露出了些——也叫秦二爷忍不住这腔欲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就去揉弄她那椒乳,却叫柳氏给推开。
柳氏那纤手点向他的额头,娇嗔道,“二弟这般猴急,到将我吓着了。”
秦二爷粗喘着,身下那物自是硬梆梆的抵着她,就将那物掏了出来,还指给柳氏看,“哪里是在下猴急,分明是这物儿猴急。长嫂且容我钻钻你那妙处儿,好叫它消停上一回。”
柳氏纤手就去轻弹一下他粗硕龟头,见着那物轻颤了一下,她又掩唇而笑,“这物儿到是吓人呢,跟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似的。”
秦二爷得了这话就贴近她粉面,“我权将这物事送与长嫂,不知长嫂可收?”
柳氏面上未有半分羞意,还拿手去握了乌将军,“这乌将军到是叫人喜爱,只四处征战,到叫我不喜呢。”
听她这般说话,到叫秦二爷心喜,还当她有了酸意,自觉比兄长更能耐些,兄长虽是国公爷,哪里有他这般艳福?且这又不是长嫂,到叫他觉得自己成了国公爷似的,一手去揉她的椒乳,一手又去她腿心处揉搓,只弄得柳氏娇喘连连。
他还道,“长嫂欢喜,只管叫长嫂拿去就是了。”
偏那柳氏眼含风情地睨他一眼,纤手松开那勃发之物,指指那被包裹在锦被里的顾妙儿,“我要你这物何用?难不成日日放在我内里?人就在这里,你还不……唔……”
却叫秦二爷吻住了唇,吻得她意乱情迷。
秦二爷的心早就往顾妙儿身上去了,只他还知女人的醋性,又不是他妻子梁氏乃是真正的贤惠人,自然要将柳氏给安抚住了,“长嫂且容我尝尝味儿,待尝过长嫂味儿后再将那精儿给了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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