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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离笑着说：“好啊。”

  东方不败看着莲花怔怔地出神：“红莲也很漂亮。”

  白离说：“那就种红莲。”

  东方不败道：“你试试红色的衣裳吧。”

  白离放下莲花，摸到一颗莲蓬，试着自己剥莲子：“夏日还是穿浅色好，不然太热了，我虽看不到，却能感觉到冷热。你武功高强，不惧寒暑，想穿你便自己穿。”

  说完后，他将注意力放在莲子上，慢慢剥了一颗，送到嘴里，刚咬破时是清甜的味道，随后泛出阵阵苦意。白离吐了出来：“这莲子是坏的。”

  东方不败回过神：“……莲子没坏，你没剥掉莲心，里面是苦的。”

  白离听出他的恍惚，关切道：“你怎么了？”

  东方不败说：“没什么，只是想换几套衣裳了。”

  白离剥莲子的动作慢了下来。

  好朋友要开始蜕变了，以后再难看到如此清爽的东方不败，想想还有点舍不得。

  不过那是他的个人爱好，跟白离没关系。

  等他彻底投入到这场扮演中，日月神教就是白离的了。

  船只在水面漂了一整天，夜里也没有上岸。

  白离坐在船尾吹风，伸手就能碰到不远处的荷花，他原本想去玩水，没想到船身太高，到水面有一段距离，险些栽进湖里，东方不败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拽住，才没让他掉下去。

  “坐远一些，不要总想着往前面凑。”东方不败握着他被湖水浸湿的尾说。

  “我就是好奇。”白离看着他手中的那团白色，伸手摸了摸：“这是什么？”

  “你的头。”东方不败好笑又无奈。

  “我能摸摸你的头吗？”

  “有什么好摸的。”

  “黑与白，摸起来没有区别吗？”白离伸出手，落在他的脸颊上，贴着耳朵摸过去，触碰到了微凉的丝。

  东方不败的头有些硬，远没有他的柔软，又直又顺，与他英气的面容极其相衬。

  白离想象不到，他梳起女子髻的模样。

  “好了。”东方不败偏开头，清冷的嗓音略微沙哑，但是并不低沉。

  他后退半步：“我带你去里面休息。”

  白离被他牵着进入船舱。

  这艘船并不算大，船上只有他们两个人，船夫被东方不败赶了回去，自己亲自撑船。

  他原是准备了些奇的衣服饰，想在无人时尽情地打扮白离，但是因为白日那句话，东方不败有些心动。

  为何不能自己穿？

  他越是心动，心中越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