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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刑山家的动静不小,一整个晚上,左邻右舍都门户紧闭,装聋作哑。
直到第二天,也没人来刑家看看。
还是朱大毛经过时,现刑家院门大开,进去后现,屋财财物被席卷一空,只剩满地狼藉。
刑山浑身血迹,奄奄一息,朱大毛还现刑山的儿子,呆愣在角落一言不,问了他几句话都没有回应,朱大毛就没有再理会。
当务之急得先把刑山,送到了县里的医馆去瞧瞧。
朱大毛把人送到医馆,大夫只扎了几针,上了些药,就花掉差不多3oo文钱。
钱是朱大毛付的,听大夫说,刑山这辈子怕是要在床上躺着过了。
那他这钱估计打水漂了,后面的药也没有开,直接把人送回家,朱大毛也算仁至义尽了。
从医馆回来,家里就只剩个被吓傻的儿子,问了村民才知道,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刑山的媳妇就带着女儿,离开了刑家村。
至于还回不回来,那就不知道了。
段一刀同宋月华道,“我这里还有一份契书……”
宋月华摇了摇头,问道,“官道那里是否真有飞贼?”
“那算哪门子飞贼,不过几个躲在山路口截道的罢了。”段一刀起身又给自己装了一碗面条。
宋月华道,“那就不用管了,只要让人知道金佛在里正手上就行。”
段一刀边吃面边道,“那假佛不是很快就会被拆穿?”
“现又如何,”宋月华放下筷子道,“火已经烧起来了。”
接下来,宋月华没有再去打听刑家村的事情。
时间过得很快,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
虽然宋月华还是不能出门,但至少能在自家院子里走动走动,也不会挨骂了。
柳雪每天忙着洗衣,喂鸡,整日不消停。
前几天,宋月华最后一次给她上伤药,背上结的痂掉了,留下了很深的伤痕。
十二岁少女的背上,满是纵横交错的伤印。
宋月华摸着这些伤痕,满是心疼道,“对不起,要是再早一点找到你就好了……”
“师傅……”柳雪转过身来笑着道,“你已经救了我了。”
宋月华让段一刀去县里买上好的消痕药,大夫直言,他这里的伤药,只能治伤,消不了疤。
对此,柳雪看得挺开的,“只要我不成亲,谁又能看得到,我自己都看不到,有什么关系。”
宋月华并不认同,“以后的事,谁说得准,我只是希望你想成亲的时候,不会有旁顾虑。”
“反正我不想,你也别操这个心了。”柳雪坚决道。
这种事,宋月华懒得同她争,想也好,不想也好,能消掉还是要消掉。
如果县里找不到药,有机会就到州府去找找,实在不行,看能不能托人到京中问问看。
最近这段时间,小玉小瑜睡在另一间房,半夜总是传出细细碎碎的说话声。
宋月华总要隔着房间,提醒他们该睡觉了。
不止小玉小瑜,就连谢文武也整天埋在灶房里,研究新的吃食。
都快过年了,一个个的干劲比平时还足,宋月华不仅叹道,果然是年轻人,精力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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