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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人生哲学而喝酒,这很景逐年。
景逐年催促说:“在问你话。”
季沣收起玩笑,坐下回答说:“得分类吧,要是找工作上学这种,肯定是结果重要。但如果是感情,人与人的牵绊,那肯定是过程重要。”
“怎么,这个问题不都被讨论烂了吗?你还纠结这个?说吧,碰上什么事了,兄弟我给你分析分析。”
景逐年沉默,不知如何回应季沣,视线落在杯中的酒水中。
昨晚当他意识到自己在期待庭树第二个吻时,就察觉不对劲了。
他的意思是,感情上自己应该离庭树近还是远。如果庭树的结局依旧死亡,那自己真的有必要敞开,放任爱意,或者说是不是应该压抑住。
未曾拥有过庭树的自己,见到他死亡的那一刻都无法接受。更何况拥有了的,景逐年只会更贪恋,及不愿与害怕。
才两个半月,景逐年就快要卸甲释兵。
忍不住靠近庭树。
季沣默默等待他思绪完,随即听到景逐年开口说:“你觉得…我应该追求庭树吗?”
“啊?你没追吗?”季沣惊讶地说,反问他:“难道你结婚不就是为了和他在一起吗?”
景逐年没回应。
季沣立马疑惑地说:“啊?你不想?那你干嘛和人家结婚,吃饱了撑着吗?”
他反问的太过下意识,景逐年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不知如何作答。
景逐年努力在脑中搜索答案,却发现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季沣的话。
是的,结婚就是想和庭树在一起,不想他再和常和煜有任何瓜葛。
用一纸结婚证将自己与庭树绑在一起。
景逐年又想起另一个答案,是为了让庭树离开常和煜,避免死亡,即刻便被自己否决。
其实都是一个意思,喜欢庭树,才想阻止常和煜,才不想庭树死。
所有的源于都来自他喜欢庭树。
景逐年把剩下的酒喝完,原本被阴霾遮住的眼眸此刻像是被溪水冲刷,变得透澈。
“知道了,谢了。”
不止喜欢,在这十年的思念中,早已转化为爱。
景逐年回去的时候正好碰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庭树。
他一靠近庭树就闻到股酒味,惊讶地挑起眉语气颇为意外:“景逐年,你是去喝酒了吗?天哪,你还会喝酒?”
晚上七点钟时,景逐年突然出了门。
没想到是去喝酒了。
酒度数不高,也抵不过几乎不喝酒的二十岁,景逐年这会有些酒劲上头,但头脑却很清醒。
景逐年说:“嗯,偶尔喝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庭树觉得景逐年的脸有点红,好像人也没那么冷冰冰。这幅模样着实少见,他来了兴趣,忍不住问:“怎么突然想喝酒了,你朋友喊的?还是你自己想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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