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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树坐下问:“情况怎么样?”
“刚刚说着说着话,就去楼上包间了。”酒吧内灯红酒绿,热情的摇滚音乐萦绕在耳畔,沈白不得不扯大嗓音说。
“喔…走,上去看看,这俩家伙在密谋什么呢!又想给我使绊子是吧!”庭树是个行动派,说上楼就上楼。上了大学的卫袒川学会遮掩锋芒,但也掩盖不住那挑衅的眼神。
和神经病一样。
庭树想起来就觉着晦气,特别是之前和常和煜走在一块时,总要明嘲暗讽自己眼光。
庭树是带着伤回去的,嘴角被擦伤,手上也是。
明显看出好好的衣领被扯得宽松,垮垮流露出锁骨,还有争执时因拉扯而留下的红痕。
景逐年立马放下手中的事,站起身抓住庭树的手开始检查:“怎么回事。”
庭树表情不像是很气愤,反而有懵神与厌弃。
“今天碰上个傻逼,气死了,和他打了一架。”
庭树说的时候扯到嘴,下意识嘶了声,任由景逐年在自己身上检查。
他拿出医药箱,翻出里面的棉签,消毒水。景逐年眉心轻轻皱起,“谁欺负你。”
庭树乖乖坐在沙发上,消毒水擦在皮肤上凉凉的,就是伤口一抽抽的疼,忍不住开口说:“你轻点,好疼。叫卫袒川,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我和你说,他从小就看我不顺眼,以前老欺负我,欺负幼小的我!”
景逐年的手也是凉凉的,但每次他抓住自己时间长了就开始发热,庭树怀疑景逐年是不是什么需要充电的热水袋。
好在都不是特别严重的伤,景逐年小心翼翼给他消毒,问:“怎么欺负你的?”
这一问,话匣子被打开,庭树开始叭叭旧事和今天:“他才初一就会诬陷造谣人了,真是可怕……今天我们上楼的时候,一上去包间门就是开着的,结果一进去就有闻到奇怪的味道。”
景逐年耐心地询问他:“什么?”
“春药,具体叫什么我也不知道,没碰过这玩意。沈白走在我前面,都被他给吸走了。方灸就在那看戏!”
“嘴上还在骂我,说这药本来是给我准备的,想看我被别人骑。”
“气得我直接给他两巴掌。”
“结果你知道吗,我看那就两个人,一个他一个卫袒川。”
“妈的,我才知道卫袒川想干我。”
有人的喜欢是尊重,是珍惜。有人的喜欢是恶念,摧毁。
直到今天,庭树才终于明白那莫名其妙的针对,是何意。是一个男生想引起喜欢人的注意,想夺走他的目光。
他奶奶的,还真是头一回见这种喜欢,差点没搞死老子。
庭树揍完人使劲拍拍身上,拍走晦气。
景逐年手一顿,不小心戳到了伤口,庭树又嘶得一声,俊秀的五官挤在一起:“你轻点嘛,我可是伤者。我发现你比卫袒川好多了,才没他那么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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