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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树又硬邦邦垂了下他的腹部:“你真是白长大个了,怂包一个,腹肌是什么豆腐渣工程。”
景逐年默然,不知道怎么回他,只能安静地盯着他。
一双墨黑发亮又深邃的眼睛默默垂下眼。
靠……这是委屈了?不是,你这么弱,你还有理了。
庭树被他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拿起棉签给他消毒上药,边涂边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你了,怕鬼,打架也弱,你还什么能行?能不能a一点,就像你的长相一样,打架都能输,还是输给两个瘦瘪瘪的黄毛,丢人不丢人。”
“也就操我的时候有力气点,你还有什么力啊……”
一时嘴快把心里的糙话说出来了,庭树下意识闭上嘴,瞪大眼睛,立马开始含糊:“呃,就,就……听见没,改天得给你安排个格斗课,好好锻炼一下你这塑料武力值,别白长这么大个了。”
景逐年忍住笑意,轻轻浅浅的笑藏在眸底,丝毫不见方才的示弱。
安桉说的对,在喜欢人的面前,还是弱一点好。
如果不是冬天穿着厚衣服,伤不到身上。
景逐年可以考虑色诱了。
小树肯定会脸红。
给人上完药,庭树还是气不过:“景逐年,我真的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服了你了,赶紧滚吧,不想看见你。”
骂着骂着自己还生上气了。
景逐年:“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了。”
“有下次又如何,你打得过人家吗,人家想揍就揍你,轮得到你说有没有下次啊。”庭树闷闷说,景逐年这个菜包,菜死了,段柏家的狗出门叫两声都比景逐年来的有杀伤力。
不适宜地让景逐年想起打是亲骂是爱爱这句话,那种关心又生气的样子。
景逐年心底生出强烈的满足感,无论小树是真觉得他弱还是带着关心。
他肯给自己上药就是得来的亲昵。
他又想吻小树了。
庭树有时候就是块朽木,总做一些说一些跨过界限的话,让人心底生出期盼和希望,还全然没发现多么让人遐想。
让本就摇摇欲坠的景逐年坠落悬崖,掉进无尽,名为爱恋的深渊中。
景逐年眼底含着淡淡的笑,神色温柔地看着气呼呼把头别到一旁的庭树,诚恳说:“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以后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保护个屁,每天晨跑还不如自己赖床睡觉来的有用,景逐年除了脑子有点用其他还有什么用。
庭树闷声哼了句,转身往自己卧室走:“滚吧滚吧,滚去睡你的觉,小废物。”
看着那气冲冲的背影,景逐年失笑。
口是心非的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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