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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自身利益,谢泽渊难得乖乖听梁婧仪的话,掏出墨笔真如梁婧仪所说一笔一划画了出来。
“对,画得不错,接下来是车身,就按我画得画,坐杆上面有个鞍座……前面是把手,右边把手上有个长长的刹车把。最重要的来了,自行车脚踏板是车的灵魂,有了它整辆车才能动起来。踏板画在两个轮子中间,里面是牙盘……”
梁婧仪描述时间足有她作画的五倍,谢泽渊画功比梁婧仪好太多,再加上梁婧仪尽职尽责形容脑海里的车子长相,他画出来的自行车与梁婧仪心中所想不差半分。
作画惟妙惟肖,梁婧仪眼睛一亮:“就是这个!”
宣纸上自行车的灵动呼之欲出,梁婧仪乐开怀:“我家乡有车胎,这里没有,暂且用木头代替吧。”
谢泽渊找来木匠,按她的想法打造自行车,梁婧仪在一旁指导,和木匠探讨缺失现代拥有的东西该用什么替代,木匠和梁婧仪一般大,梁婧仪一开始还担心他做不出自己心中所想,事实上她担忧过度,小伙子匠艺高,无需她担忧。
木匠工作是份精细活,稍有不慎就要重来。从日上竿头累到月明星稀,自行车两个轮子出来了,木面光滑平整,铁丝串联。
到了晚上梁婧仪又累又饿,干劲全无,姜知行破天荒代替她的位置,和木匠一起干活,他劲大,效率高,比梁婧仪好得多。
梁婧仪放心交给他,去小厨房谋划点吃的,正巧碰见谢泽渊。
谢泽渊不注重口腹之欲,想在小厨房偶遇他难上加难。但谢泽渊不是来吃饭的,他拿了灶台火折子。
梁婧仪哂笑道:“要这玩意干什么,去杀人放火?”
谢泽渊答:“床头蜡烛熄了。”
“这等小事还要劳烦尊贵的殿下?”
谢泽渊:“不习惯别人服侍。”
梁婧仪不以为然,他指使她端茶倒水擦头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但他确实没大使唤过景和宫的人,自己能办到的一般亲力亲为。
“准备一下,待会儿出去。”
梁婧仪来精神:“看好戏?”
谢泽渊冷着脸,故意说道:“不去算了。”
梁婧仪立马委屈成一团弱小可怜又无助:“别啊别啊殿下我错了,您老行行好带我去吧!”
她好想知道要生什么!
梁婧仪现她一撒娇谢泽渊就没辙了,这招屡试不爽。
果然,谢泽渊不答话了。
两人出了小厨房,梁婧仪悄悄问道:“是惠嫔?”
谢泽渊挑眉,算是认同。
宫斗戏!
梁婧仪打小就爱看宫斗,乐得眉梢飞舞,央求道:“殿下,你一个人看多没意思,带我去吧,我很乖的,不会惹事。”
“……换身黑色衣服。”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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