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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红色的肉块从嘴里滑落出来,是我被牙齿咬断的舌头。
地面和天空又开始了旋转,可能是有人踢到了我的后脑勺。
我飞了起来,撞进了一名士兵的怀里,他正在和我的兄弟们打斗。
士兵的长剑已不知去向,他此刻非常勇猛,不管手里有什么东西,抓着就朝对方砸去。
我和曾经的好兄弟又面对面了,我的头被士兵抓着,狠狠地在他脸上砸了十几下。
士兵可能觉得我的头用着不顺手,又被他扔到地上。
眼前是几百条腿,几百双铁靴、皮靴和布鞋,黑压压的人挤在一起,看不见一丝阳光。
有人踩我的脸,有人踩在我耳朵上,我的头还被不停地踢来踢去,和每个人的鞋子、腿甲做亲密接触。
很快,我的鼻子被一只铁靴踩烂,脸上的皮肉也被铁靴踢烂,头发裹满了污泥,视线里一片血红,至于脑袋还是不是完整的,我察觉不到。
打斗很快停止,很多人变成了同我一样躺在地上的等死之人。
();() 一根金属枪头从我左眼眶里冒了出来,视线突然变高了。
右眼还能看见一点模糊的影像,我看到了身着橙衣的骑士们在挥舞手臂,看到了正在欢呼胜利的士兵。
~~~
城楼上的伊蒙、贝尔隆、阿莱莎、塔利、佛索威和玛瑞魏斯伯爵目睹了整个过程。
大门缓缓打开,雷加带着杰德慕和阿德里安两名侍从往城外走去。
“吾日照耀,雷加爵士!”举着长枪的岑佛德伯爵老远就在朝雷加挥手。
“岑佛德伯爵,塔利伯爵一直都说你是个好人,今天是第一次见面果然如他所说,是个爱帮忙的。”
“哈哈哈,他欠的钱我这十几年都没去找他归还,他肯定会说我是个好人!”
雷加抬头看着长枪顶部的头颅:“这确定是艾诺基·佛花本人吗?”
“这脸都踩烂了!”岑佛德放低长枪,把头颅摘下抱在胸前:
“那就得劳烦雷加爵士把艾诺基的身体一起运回君临,可以从他身上的伤疤和盔甲辨认身份。”
“雷加大人!岑佛德大人!”一名骑士双手平举着巨斧走过来。
“战利品,胜利属于你,雷加。”岑佛德不止要献上人头,收缴艾诺基的那些物资也准备一并送给雷加。
雷加把巨斧拿在手里挥了挥,重量合适,就是长度太长,只适合在骑马时使用。
“杰德慕,帮我拿着。”雷加把巨斧扔给了大个子侍从杰德慕。
岑佛德又问道:“雷加爵士,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前往高庭?”
雷加指着港口:“等船靠岸就出发!”
“哪里有船?”岑佛德转头朝港口望去。
曼德河上游,极远处水面的转弯处,几艘商船出现在视线里。
船身刚从遮挡的山丘漏出一半,另一艘船的船头又出现,有渔船、有渡船、有商船,密密麻麻的船只很快挤满了整个曼德河面。
为首的船头站着个同雷加一样的威猛巨汉,他一身闪亮的银甲,戴着竖起两根鹿角的头盔,双手握着一把巨大的双手战锤。
他看到了港口上的人,单臂将战锤高高举起。
一面面金色的旗帜在船上铺开,黑色宝冠雄鹿踏波而来。
简介关于雪国的青梅四重奏时隔四年,从东京转学,回到遥远的故乡青森。在雪的国度,与北海道隔海相望,与过去的一切再度相连。除了亲情,没有比青梅竹马更长久的陪伴。不存在隐瞒的过往,彼此就是最了解对方的人。徘徊于熟悉和亲密之间,在危险与失控的边缘追逐快乐,不知疲倦。不会背离,时间已经留下足够多的证明。一同欢笑,也一起沉沦。关于我的恋爱选项只剩下青梅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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