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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见她着急忙慌的模样,反倒觉得有趣,他忽然想起一事,便朝已步下台阶的妙弋道“薛稷的《顾步鹤图》,我会派人送去你府上。”
说话间,燕王已过了垂花门,转身行上花径,他遥遥望见赏画亭后,一个衣饰和髻都像极了妙弋的身影,匆忙朝花苑侧门方向离去。他步上赏画亭,参拜过太子,一眼瞥见画案上那幅墨迹未干的《松鹤长春图》,再看向落款时,便什么都明白了。
燕王的心情瞬时跌入谷底,却不露声色地道“太子哥好雅兴,朝臣们在殿外翘企足,议论纷纷,都言太子殿下不知为何事所羁绊。臣弟便替诸位臣工们来探上一探。”
太子整理着画卷,春风满面地道“许是我平日里奉公正己,宽以待下惯了,纵得那帮臣僚片时都等不起。”又对亭下的刘公公道“刘霖,将殿外诸臣请入内殿,我与燕王即刻便到。”
晚霞烂然,夕阳入山。
燕王府。
一名贵妇装扮的妇人领了个穿红着绿的年轻姑娘旁若无人地走入燕王寝殿,殿中的太监丫鬟们见了妇人,上前问安道“冯嬷嬷好,什么风把您老给吹来了?”
冯氏径直走到椅子上坐了,那年轻姑娘紧随着她,立在一旁。她开门见山地道“我今日来,是给殿下带来了一位新人,这丫头资质甚高,是我才认下的干女儿,她呀,定能伺候得殿下舒心。”
众人听了,向那姑娘看去,她微低着头,姿容倒称得上标致,尤其眉眼间自蕴含了一段妩媚风流。寝殿中掌事的太监道“冯嬷嬷,您老难道忘了,上回您硬要给殿下塞一个暖房丫头,最后还不是被殿下撵走了。咱们殿下不好这个,您老就省省心吧。”
冯氏白了那太监一眼,道“殿下为何将那暖房丫头撵走,你以为我不知道?还不是那个不男不女的护卫从中作梗,惹得殿下心生不满,撵走了事。这回可不同了,我听说那个似女非男的护卫在殿下面前也失宠了,真是大快人心哪。”
“你说谁不男不女,谁又在殿下面前失宠了?”辛夷踏进殿门,目光犀利地看着冯氏。
冯氏一惊,忙站起身,拉下脸来道“我当是谁呢,你见了我非但不行礼问安,反而如此颐指气使,难道还想在燕王府外长跪吗!”
辛夷见她如此揭露自己的疮疤,气不打一处来,走近前怒声道“冯氏,我敬你是殿下的乳母,你行下的那些龌龊勾当我从不在殿下面前提及,若你执意与我敌对,我辛夷也不是好惹的!”
冯氏许久未见有人敢向她叫板,哪里肯罢休,她两手叉腰,怒目相向,道“辛夷,你有几斤几两重,也配在我面前大放厥词?燕王殿下是喝我的奶水长大的,殿下的母妃去得早,又是我含辛茹苦,时时陪伴。如今殿下将我奉养在王府,人人对我敬重有加,唯独你总来气我,等殿下回来,定要你好看!”
燕王府外,朱棣被居放搀扶着下了马,他脚步有些颤悠,似是喝了不少酒。早有亲兵通传到内殿,冯氏等人闻知燕王已回府,便止了争执,走下殿阶,跪迎燕王。
冯氏朝身边的姑娘使了个眼色,她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抢在太监之前扶住了燕王,一扭身,将燕王的手臂搭在了自己肩上。燕王侧看着她,问道“你是何人,本王怎么从未见过你?”
那姑娘面若桃花,目含秋水地与燕王对视,清脆地回道“燕王殿下金安,奴婢是冯嬷嬷领来,专门伺候殿下起居的。奴婢名唤云霓,取自云霓之望。”
燕王醉意朦胧,笑了笑道“云霓之望,你在盼望什么?”
云霓将身紧贴着燕王,扶住他的腰走向台阶,娇声道“殿下,今后云霓只盼能得殿下雨露之恩。”
辛夷跪迎在阶旁,听得一清二楚,她回瞪视着云霓的背影,目光中似要喷出火来。冯氏见云霓已将燕王扶进寝殿,料想好事将成,便起身得胜似的从辛夷面前离开。
云霓扶了燕王坐到床榻上,跪在他脚边,脱靴,解玉带,又爬在塌边,弓身趋近替他褪解外袍及中衣,燕王虽喝多了酒,可心思清明,知她半贴半抱极尽勾引之事,厌恶地蹙起了眉头,只因她是乳母引荐来的,却也不好立刻作驱赶。
他心中正忧烦着白日在东宫赏画亭中所见,妙弋与太子共处亭中近半日,同赏名画,合作丹青,那画上落款分明是二人的名号,他见之只觉刺目又心酸。
云霓浑然未觉燕王微妙的表情变化,她见撩逗无果,便又另打起主意来,寻思着该为燕王擦洗一番才好就寝,到时他还能不为所动?便道“殿下,云霓去打些热水伺候殿下盥洗。”
她起身到外间将巾帕在青花瓷面盆中打湿,正待拧干,手腕却被狠狠钳制住,她痛呼一声,巾帕掉落面盆之中。
云霓转头看去,见是被冯氏呵斥过的辛夷,便没好气地道“怎么又是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辛夷重重将她的手甩在一边,叱道“好没羞耻的贱人,冯氏究竟从何处找来这一个个的庸脂俗粉,偏要往殿下的床榻上送,成日将是燕王殿下乳母的身份挂在嘴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青楼的鸨母呢。”
云霓气结道“你,你竟敢如此污蔑我干娘!殿下就在里面,你敢当着殿下的面再说一遍吗!”
辛夷鄙夷地道“我还敢当着殿下的面撕烂你的嘴,你信吗?”
云霓揉着被辛夷捏攥得生疼的手腕,想着她身为燕王府护卫,必是一等一的高手,现在冯氏不在身边,她若真的动起手来,自己岂不吃亏,便不敢再多言。
辛夷冷笑一声,道“还不快滚!”
云霓惊骇不已,慌不择路地逃离,险些撞翻了金丝楠花架。
辛夷端起青花瓷面盆,走入内室。仰面躺在榻上的燕王早已睡熟,鼻中出醉酒后均匀粗重的呼吸声。辛夷将面盆放在床榻旁的案几上,拧了拧巾帕,走到塌边,开始亲手替燕王揩面,她动作轻柔缓慢,唇角微微上扬,仿佛面对的是她心爱的婴孩。
她单膝跪在脚踏上,将燕王的手掌握在自己手心,细致地擦拭着。素常她如何能握得到这只手,如今却能奢侈地与他交握着,她静静看着燕王熟睡中棱角分明,英俊迷人的脸庞,心满意足地笑了。突然,燕王侧转身,反手紧握住她的手,贴在胸口,辛夷唬了一跳,见他仍在沉睡中,才将心放下。
燕王梦中呓语,似在轻唤谁的名字,辛夷凑近了细听,他梦呓道“妙弋,别走。。。。。。别再推开我。。。。。。”
是徐妙弋?辛夷憬然有悟,再从头想一想,燕王为何遍天下地去寻找名驹风神翼的下落,他便是想得一匹同风神翼一模一样的神骏又有何难,终于寻到风神翼的踪迹,却弃了马去寻它的主人,还因碑亭中错识了徐妙弋而迁怒于她,之后又因她在皇宫内苑同徐妙弋的一场打斗而引得燕王大动肝火,甚至不惜驱逐自己离开王府。。。。。。他竟都是为了徐妙弋。
辛夷神情一时变得晦暗落寞,她喃喃地道“殿下,原来你。。。。。。竟是对她情根深种,难怪,每次一遇到与她有关之事,你便神不守舍,情难自已,我总算明白了。可是,她对殿下。。。。。。她永远不会比我爱你更深。。。。。。”
她用力抽出被燕王紧贴在胸口的手,替他盖上锦被,吹熄烛火,而后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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