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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说的异常了,冯导这人挺自我的,以前也不是没把不按规矩做事的直接撵走,但这次他却什么都没说。”侯涅生如实回道。
“这样说来,你们剧组问题挺大啊。”许明渊自言自语道,又不自觉望向前方的侯涅生。
不得不说,造物主真的很偏爱侯涅生。
宽肩窄腰,双腿修长,身形比例近乎完美,哪怕不看脸,光看他走路的背影也是种享受,衬衫下的身材也似如此,肌肉流畅有力却不过分饱满,也是最让人赏心悦目的程度。
想起侯涅生胸前的血口,许明渊心底幽暗的想法又冒了出来,他想把这人的衬衫扒下来撕碎,用匕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在他的肉体上留下殷红渗血的伤痕,那画面一定非常色。情,也一定更加赏心悦目。
走在前方的侯涅生丝毫不知许明渊心底萌生滋长的阴暗想法,继续说着剧组的问题。
二人走回山道,路上空荡荡的,灰黑一片,许明渊的视力不成问题,但带了禁制的侯涅生就不一样,他随口问一句:“看得见不。”
侯涅生道:“还好。”
“那就行,本来还想给你调松点的。”许明渊说完越过侯涅生走到前面,他怕再盯着侯涅生背影,给自己看得又心生歹念。
一路上他们没遇到人,等靠近薛宅才看到半点光亮和些许人声,而然这人声,却也不是单纯的说话声。
许明渊头一次觉得自己听力实在是太好了,隔着墙都能听到接吻时唾液交换的粘腻水声。
好在他本身就不太正常,一点不尴尬地拉着侯涅生听墙角还不忘问道:“怎么样,能听见不。”
“听得见。”侯涅生有些无奈地问,“大晚上听别人墙角很有意思吗。”
“当然,说不准是某个大明星跟人搞在一起了呢,这可是吃瓜一线啊,你怎么能不好奇呢,有没有娱乐的基本素养啊。”许明渊说话很小声,但他两眼亮晶晶的,比打架玩刀的时候更加兴奋,还拉着侯涅生劝道:“我们现在进去人家多尴尬啊,是不是,等他们结束呗,反正不着急。”
薛宅很大,但正门只有一个,一个庭院联通四面八方,现在这样走进去是肯定会打扰人的。但侯涅生显然没有等着听墙角的打算,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血迹干涸的白衬衫,又许明渊身上打量片刻,目光中带了点疑惑。
被这样打量着,许明渊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这影帝完全没被禁制影响,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般,只听影帝用一种调侃的语气反问道:“别人尴不尴尬我不知道,但我们才应该是尴尬的那对,一个衣服脖子上沾着血,另一个全身上下湿透了还有各种勒痕,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该有的样子。”
话音落下,许明渊有些僵住了,只听大影帝又道:“你是觉得我不算大明星了,还是非要告诉全天下我们刚干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最后侯涅生又自暴自弃地说:“反正我是无所谓,这么多年了,是该给狗仔来点爆料了,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作为另一个主人公。”
许明渊:“。。。。。。。”
借着月光,他稍稍抬起手臂,手腕上的勒痕一圈一圈,光是看着就能想象是怎么样的力道。而侯涅生脖颈的伤口虽然不流血了,但先前渗出的血依旧挂在上面,衬衫凌乱又掉了几颗扣子,衣襟敞开,大片的胸膛露出来。
再配上一双含笑的桃花眼,勾人魅惑的欲望几乎无处安放,确实。。。。。。怎么洗都洗不清。
黑夜许明渊承认自己可能不太正常,但至少还是要脸的,他无奈妥协:“行吧。”
他跟侯涅生静悄悄离开,在薛宅外围绕一圈,目测到东院住宅的附近时,指了下前方两米多高的墙,问:“上得去不。”
侯涅生不假思索地回道:“普通人上不去。”
许明渊无奈走上前给侯涅生脖颈上的禁制调小一点,目光难免落在那被划开的伤口上,头顶的树正好遮盖了月亮,干涸的血渍黏在皮肤上变得深邃,朦胧间斑驳一块像是用力吮吸后,宣誓主权的记号。
虽然方式不同,但它跟这项链一样宣誓了胜利和主权,许明渊眸中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调整禁制时指腹在伤口上稍稍用力按压着划过,感受到侯涅生一瞬的绷紧和颤栗,他笑嘻嘻地故作威胁道:“记得听话。”
侯涅生没回答,但逐渐放松的身体似乎是另一种妥协。
许明渊没有过多计较地放开他率先翻上墙,侯涅生摸了下脖颈的伤口,看似平淡的眼眸中似乎有可怕的风暴将酝酿。
下一秒,他轻笑一声,眼底的风暴消失,非常利落地翻上墙,二人走到东院的最顶端而后落下,三楼高度,却没出任何声响,连呼吸都异常平稳。
虽说异能者的身体素质异于常人,但在管理局,也不是所有的异能者都能成为调查员。他们需要进行长达两年的地狱式综合训练,训练期间就会筛下一部分人,坚持下来的人还需通过最终考核,才能拿到成为调查员的外勤资格。
这也是许明渊笃定侯涅生是异能者的原因,即便只是赤身肉搏,没练过的异能者也可以轻易放倒普通人,更何况是他的全力一击。
他们悄无声息地进入楼梯口,最后许明渊还不忘趁机瞄向远处角落的两人,因为视角问题,他只能模糊地看清其中一个。
别说,那人还挺熟的,正是江元。
他顿时有些失落,心里念叨一句没趣,而后飞上楼。
三楼,侯涅生已经站在门口等着许明渊来开门。
许明渊走到门前开始摸钥匙,三秒后,他找过了所有口袋,尴尬地扭头望向侯涅生,装作钥匙没丢的样子开玩笑道:“反正天还没亮,闲着也是闲着。我有两个提议,你看看选哪个,一个是下河找钥匙,另一个是翻出去走窗户,我屋窗户没关。”
侯涅生:“。。。。。。。”
“我不想去跟触手玩捆绑游戏,也不想再下楼听接吻声。”侯涅生毫不意外地两个都拒绝了。
他看了眼门上那张纸条,其上挑衅的话语此刻又多了几分嘲讽意味,只见他将这纸条揭下来,怼在许明渊脸上,“我还有第三个提议,门口呆着。”
他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但眼眸中寒意不是假的。
想想这一晚的经历,侯涅生生气似乎也理所应当,被人锁在门口,无奈出去找人被砍了几刀不说还被迫答应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最后跟人回来了,还要继续被锁在门口。
许明渊毫不怀疑,如果便签纸换成刀,这影帝能直接给他来一下,此刻的侯涅生就像个炸毛的野兽,看似戴上了项圈变得乖顺,但野性依旧未消。
但黑夜许明渊又是谁啊,顺毛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将便签纸抢过来揉成一团又丢到窗外,倚在门上威胁道:“那等着呗,等一早上其他人出来,看到我两这样后,是我丢的脸大,还是你丢的脸大。”
似乎担心侯涅生不清楚自己什么身份,许明渊还一字一句着重强调道:“大——影——帝。”
侯涅生:“。。。。。。。”
这好像是我的词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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