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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秋舌尖舔着上唇,微微抬起头,贴着林瑟舟的,气息和意图非常明显。
“舟哥——”
林瑟舟侧开脸,他们并没有接吻——
悬而未决,不适合再做这些亲密的事情。
夏禾秋自嘲似的一笑。
林瑟舟把他推开一点,看着他,说:“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
“回家说什么?回家只适合做爱,”夏禾秋松开了林瑟舟的手,神色一变,又成了来时的模样,“做爱吗?当着你外甥的面——他应该在家吧?”
“不做,”林瑟舟说:“事没说开,我不痛快。”
“也是啊,”夏禾秋感慨,“你这人,在床上,从来不给我便宜占,痛快了七年吧,爽吗?”
林瑟舟眉头轻轻一蹙,“你什么意思?”
这属于听墙角了,江屿也不想干这么缺德的事儿,但老天也不给他机会,捂着耳朵也漏风啊。
更倒霉的还在后面,丁丁这个不长眼的玩意儿刚得了奖金就开始到处嘚瑟,自以为送走了‘尊贵的顾客’,迫不及待找老板邀功。
一曲悠扬的手机自带铃声,把江屿暴露的连裤衩也不剩了。
“操!”江屿咬牙切齿挂了丁丁电话。
林瑟舟和夏禾秋也知道这附近有人了。
夏禾秋很警惕,朝铃声方向,说:“谁啊?”
“……”
江屿硬着头皮,想装无事生,他刚露脸,没空注意林瑟舟的表情,琢磨着怎么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却被夏禾秋先制人。
“江老板还有这个癖好?喜欢听人说私房话?好听吗、好看吗?”
“……”江屿舔着后槽牙,非常无语,“这位先生,贵姓啊。”
“我姓夏。”
“夏先生,大路朝天,不是往你家走的,你想在这儿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麻烦在路口挂个牌,我肯定配合你。可是你不声不响地画个圈,说这是你的地方,未免强盗作风了。”江屿眼皮一撩,从林瑟舟目光上走过,最后落在夏禾秋脸上,似笑非笑地问:“是你的吗?”
夏禾秋这一晚上都在吃瘪,林瑟舟并不替他说话了。
江屿懒得跟他继续纠缠着,“林老师,你是在找停车场吗?”
林瑟舟已经重整理好了仪态,点头回答:“是,这儿弄堂密,灯暗,忘记来时的路了。”
江屿越过夏禾秋,行为举止十分磊落,他指着一个方向,说:“往这儿直走一百米后,有个十字口,左拐一直走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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