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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多看一眼,便是宣战之言辞,也是被一浪高过一浪的议论声盖下。
只是,许云并不着急,一剑的事情罢了……
巅峰战力时,一剑可灭星海,令亿万修士臣服,斩灭道统星辰无数,即便如今化凡归来,巅峰不在,面对区区凡间蝼蚁,也是绰绰有余。
面对一出场便成为焦点的窦倩,许云不过是瞥了一眼,目光便落在台下摩拳擦掌一脸兴奋的叶欢身上。
“你还要准备多久?”
话落,重新拉回众人的注意力。
是啊,虽是豪客云集,但演播厅里最瞩目的“节目”,应该是这场剑战才是。
“小欢,不用心软,我不希望看到你的感应器响起,哪怕只有一分,咱赢得都不光彩!”
台下的叶欢眉头皱的深如沟壑,身旁的教练以及一众队友,则是表情轻松,口径一致。
在他们看来,没有侥幸!
一个海州击剑天才,绝对不可能被一个门外汉拿下一分,更别说是挑战成功!
如果这场挑战赛有赔率的话,在他们心目中,叶欢的胜率为满分,而台上那不知死活的小子,胜率则是为零!
很快,在队友教练一派轻松明朗之中,满脸傲然的叶欢,这才步步登台。
没有人会怀疑,这场挑战赛的胜败会出现偶然性,万众瞩目的胜利者,只能是他叶欢!
看客里头,即便有存疑的,也是那些个武道势力人士,毕竟传闻归传闻,还未亲眼目睹那位武道新尊的真正实力,一切都不好说。
底下人群当中,只有一人明白,莫说区区一位海州击剑天才,便是在正阳这股势力里头,想要找出抗衡台上那位平凡少年者,也是寥寥无几。
众人瞩目,心思各不相同之际,叶欢轻车熟路地换上击剑服,佩戴好胡保护面罩,手中击剑一抖,一个漂亮的剑花出现,惹来一片叫好。
许云却只是简简单单地持剑,连击剑服都没试穿的意思,更别说保护面罩。
嗯?
“他在搞什么?这是眼见骑虎难下,想要耍赖了?”
“对啊,我看是怂了,这小子根本就是大话连篇的货色!刚刚还说的那么大义凛然,现在估计是怕了,后悔了,不敢挑战了……”
“开玩笑呢?让我们等了半天,结果连战都不敢战?”
一片的嘲讽谩骂声席卷而来,声声入耳,便是台下的边梅和慕容倩,也是摇了摇头,对这万州来的小子,心存的最后一丝佩服,都是磨耗将尽。
就算是输,至少这份勇气难得,可现在到了这个关头,竟然连击剑服都“不敢”穿上,这岂不是意味着怯战了?!
台上的叶欢也是眉头猛的一皱,冷问道:“许云,你连战都不敢战,一开始还逞能说是要挑战我,呵呵,我说你废物,有错?!”
与此同时,冲着许青穹而来的那些武道势力人士,也已经是摸清了脉络,当下个个一头雾水一脸凝重。
这就是传闻中那个武道新尊?令窦老无比青睐赏识的许青穹?
看上去平平无奇,说是单薄无力也不为过,甚至连不入眼的击剑比赛都是临阵怯战,这样的人,会是那个传为蛰龙的天才人物?
莫说是这些第一次见到许云的武道人士,便是窦倩本人,面对此时此景,也是生出一丝疑惑。
昨晚春水江畔的一幕,太过魔幻,可说是恍然若梦,少年如诗!
对比现在所见,似乎对不上来,唯有一点不变的是,台上那持剑少年,一样的目光如渊,巍然不动……
“请尽力!只要刺中我一剑,算我输,而一旦轮到我出手,你再无机会!”
我出手时,必断你手中之剑,无论是什么规则都好,也都是没有再比下去的必要。
许云心中所思,自然无人知晓,可这话说出来,却是引来哗然一片。
合着,这家伙不穿击剑服,是自信叶欢不可能击中他一剑?
荒唐!荒谬!自大狂!
几乎所有人都是这般心思,越发觉得台上那万州少年,就是一个狂妄症到了病入膏肓地步之人。
莫说距离武道界遥远的众多师生,就是在场那些个武道人士,也是纷纷皱眉。
这话说的也太满了,即便是传闻中的少年明师,在如此小的空间,对手又是半职业选手,谁有敢保证一剑不落躲开?
“别忘了!输者,跪下道歉,还你一声废物!海州一中的击剑协会,就此解散!还有,你身后的海击协,以培养出你这般品性之人为荣,我看也该是考虑换换教练人选了。”
许云丝毫不在意底下的一片难听言辞,剑尖斜落,平和开口。
这话打击面甚广,台下那些叶欢的教练队友全然是面色勃然一变。
“叶欢,上!弄死他!”
“叶欢,这小子连我们海击协都不放在眼里,还愣着干嘛?”
一番怒喝咆哮之际,面对许云的“挑衅”,叶欢本人更是怒火中烧,眼中几欲喷火,剑花一抖,灵活的脚步略作试探游走,旋即一剑击出,迅猛无比!
剑尖所刺部位,竟是许云的心脏部位,而许云看上去已经“吓傻了”,并无闪躲动作……
全场死寂!
这下,似乎玩的太大了,一旦刺中,那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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