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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反问,让傅屿僵了两秒。
他饱含柔情的媚眸此刻满是寒霜,定定注视着秦晚,仿佛在看无比陌生的人。
“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多了就没意思了,懂吗?”
她如果乖乖认错,或许他能大慈悲的原谅她,不再去计较她跟傅存远走近的事。
秦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傅二少,你不会到现在还认为,我在玩欲擒故纵吧?”
她话音顿了顿,脸上神情蓦然变的严肃起来,字字珠玑道:“你就没现,至始至终,都是你自己厚着脸皮来缠着我吗?”
狗屁的欲擒故纵,她根本不屑与用这些小把戏,更不会费尽心机来引起傅屿的注意。
但很显然,傅屿在花丛中待惯了,下意识便觉的所有女人都该围着他转,完全没注意到她的真实意图。
傅屿幽深的眸底翻滚着难以捉摸的暗色。
他手上的力度加重,几乎咬牙质问:“所以,你是真的想接近我大哥,对吗?”
如果不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那就是秦晚变心了。
否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生?
她前脚亲了傅存远,次日便提出退婚,转眼又跟着傅存远出现在晚宴上,两人甚至还共跳了一支舞。
这些所谓的巧合,像是幻灯片一样从傅屿的脑海中闪过。
每个画面,都能让他多厌烦秦晚几分。
“秦晚,你以为你离开了我,就能傍上傅存远了吗?”
“啧。”秦晚咂舌,鼓足力气将手腕挣脱出来,怒意迸盯着傅屿,“这天底下的男人是死绝了吗?我就非得嫁进你们傅家?”
“你装什么?”
傅屿收敛了怒意,轻微挑眉,嘲弄鄙夷的打量着秦晚。
“你的所作所为都足以说明,你这种女人有多么水性杨花,得不到我的心,就去勾引我大哥,你还有点礼义廉耻吗?”
他像个钻了牛角尖的倔驴。
秦晚被成功气笑,双手环在胸前,干脆破罐破摔:“对啊,我水性杨花,我没礼义廉耻,敢为傅二少,您有吗?”
“娱乐圈里,从十八线到顶流女星,闹出来的绯闻编写成书了吧?”
他黑料绯闻不断,怎么好意思说她?
“我今天为什么会跟傅少跳这支舞,你不清楚?”
秦晚步步紧逼,微微仰着头看向面前的男人,脸上没有丝毫惧色。
“你任由自己的旧情人为难我,想让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丢脸,你坐视不管看戏也就罢了,你大哥好心帮我,却被你污蔑成跟我有一腿,你脸呢?”
对上那双波光流转却凌冽的美眸,傅屿的心颤了颤。
他冷眸微眯,静静的与她对视,心里绷着的琴弦好像猛然间断开了一般。
“是你自己说,跟我井水不犯河水。”
他为什么不帮她,难道她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秦晚唇角勾勒出一抹苦笑,像是在看没救的人一般,轻轻摇着头。
“是啊,都井水不犯河水了,傅二少这是在干什么呢?”
好聚好散,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不懂吗?
暗处,身姿修长挺拔的男人侧靠在墙边,骨节分明的手中正夹着点燃的香烟。
听着耳边悠然传来的争吵声,那双幽深莫测的眸底染上了一抹意味不明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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