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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雾屿怕了他了,“你、你缓点儿,让我喘口气。”
听闻此言,扶曜停下了动作,取而代之,他的双唇落在温雾屿的后颈上了,磨牙轻舔,顺着他漂亮的椎骨向下亲吻。
温雾屿竟被他的这个动作激起了兴奋感,比之前两回都要逼人。
扶曜听见温雾屿撩人的闷哼,与此同时,他裹在温雾屿小腹下的掌心一阵温热。
扶曜抬起手看,诧愕不已:“你……”
温雾屿喘不上气,连心跳也压不下去了,他鼻音中带着浅浅的呜咽,心神恍惚地摇头。
“雾屿,你喜欢这样?”
温雾屿眼角有泪水,他没有回答,闭着眼睛转身,双腿夹住扶曜的腰,伏挂在他身上。温雾屿埋着脸,声音还是闷的,看不见表情:“对,我喜欢这样,你能温柔一些吗?”
其实扶曜一直很温柔,没熟练掌握罢了。
要么说男人对这类技能的掌握纯粹是靠经验累计呢。
当扶曜抱着温雾屿走出浴室,彼此逐渐进入状态了。
床铺很乱,一只枕头垫在温雾屿的腰下,被子不知所踪。扶曜的吻落在温雾屿的唇角,他问:“雾屿,我们现在到这个份上了吗?”
温雾屿体内的酒精在此刻挥到极致了,他整个人在云雾里迷蒙,那股潮湿的劲儿怎么也缓不过去。
温雾屿刺激大了,他捧住扶曜的脸,主动把自己送了过去。
他不管不顾,拖着长音哼哼唧唧地接吻。
扶曜被温雾屿咬住了舌尖,磨出了血,血腥味在两人口齿间漫延,却解不开缠绕的欲念。
这次很舒服,扶曜不用蛮劲了,也没有花里胡哨的撩拨,他知道温雾屿喜欢温柔,干脆利落的温柔。
最后关头让温雾屿有些失神,睁大了眼睛却对不准焦距,神和身体都是散的。他飘飘荡荡地打颤,伸手在空气中胡乱一抓,可是除了扶曜,他好像什么都碰不到。
扶曜把温雾屿紧紧扣在怀里。
当彼此强烈的心跳声逐渐趋于平静,温雾屿稍微恢复了一些神志,他喘平气,自内心地喟叹:“我刚刚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扶曜被电流麻了脑子,痛快,也矛盾,他听不得‘死’这个字。
“别乱说。”
温雾屿这会儿嫌扶曜沉,推了两下却纹丝不动,干脆放弃了。他摊平双臂,双目平静地望向天花板,“死床上不好看,太没出息了,说出去让人笑话。”
扶曜沉默许久,偏头问他:“什么样的死法好看,淹死吗?浑身肿胀、面急如鼓,像团泡的棉花,你想过吗?”
温雾屿怔愣,呼吸倏地急促起来,“你说什么?”
扶曜低头咬温雾屿的脖子,在喉结那儿磨,力道不轻,留下了牙印。
温雾屿想起身,愣是推不开扶曜。
“别总想着死。”扶曜松开牙,又伸出舌尖轻轻地舔,有些惶恐地问:“别死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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