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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宴川虽然不满被推搡,可也不愿意和这种功利心重的女人捆绑一起。
他快速下地把衣服捡起来,可就是这样一个简单动作,也让他头昏眼花,险些栽倒在地。
这身子骨,简直病秧子一个。
刚穿好白色的里衣,门直接被推开。
“啊,表哥,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床上那是谁!”
面容姣好的少女捂着嘴巴,眼中快速蓄满泪水。
“你怎么能这样。”
祁宴川多看了一眼少女,少女眼中立刻露出嫌恶。
“表哥,我原本以为你来家里真是来送粮的,家里还杀猪等了你们……没想到竟是来……”
不等祁宴川回话,少女身边的一个女子立刻接话:“好你个不要脸的祁宴川,跟我们家金莲定亲是你祁家高攀,竟还敢在我们许府做下如此腌臜事,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下三滥的玩意儿,竟让你如此罔顾两家情谊——”这女人说着已经掀开了被子。
祁宴川伸手想拦,沈盈没有穿好衣服、而这两个古装女人身后还跟着两个汉子…
虽然他和沈盈是死对头,也不愿看她遭受如此屈辱。
“人呢!”掀被子的女子惊叫一声:“那杀猪女呢!”
祁宴川眼里讶然一闪而过,刚才还催自己找地方躲藏的沈盈,不见了?
虽然他也很好奇沈盈藏哪儿了,可影帝的本能还是让他做出苦恼的样子。
“我就是困了找个屋子歇歇脚,你们怎么又喊又骂,床上哪有别人,还有,谁是杀猪女?”
许金莲不敢置信向前走了两步,四下张望。“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
她明明故意给那个粗俗的杀猪女吃了带料的点心,那程度足够药倒一个成年男人了。
还有,为什么祁宴川能好好站着。
方才他明明因为淋雨而风寒,都快烧糊涂了,不分东西南北,怎么可能条理清晰的站在这里辩驳?
“表妹,你们这样,难道是……”
祁宴川眯着眼,仔细揣摩对方的微表情,不忘露出一点伤心的样子。
见呆板笨拙的祁宴川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许金莲的母亲葛氏,立刻打断了祁宴川的猜测。
“行了,你粮食送都送完了,就趁着雨停快点回去吧,晚了就出不去城门了。”
祁宴川正想离开这个是非地,捡起地上的外衫时,却发现了一双女鞋,他心中咯噔一声,面上却不显,将鞋子裹在外衫一起包起来。
随后看着其余几人:“我要穿衣了,你们还要继续留下?”
许金莲不死心的看了看周围,可这房间是她特地选的,床底一目了然,周围也没有能躲避的地方、甚至窗户都是从外面被钉死了的!
葛氏呸了一声。“浑说什么,谁稀罕看你个乡巴佬!”
“娘,走吧。”
许金莲一计不成,赶紧拉住母亲,不让她吐出污秽之词。
“表哥,看来是我娘看错了,你别介意,对了,天快黑了,你赶紧出城吧。”
现在,许金莲只想快点找到杀猪女,免得计谋没成,杀猪女死在哪个角落,给许家徒增新麻烦。
葛氏翻着白眼离开了,其他人跟上,临走前,没一个人给祁宴川关门,似乎只穿着中衣的他,怎么样狼狈都跟她们无关。
从刚才一口一个表哥推断,怎么也是亲戚吧,竟然无视到这个程度。
祁宴川思绪流转,抬手关了门,对着空房间低声试探:“你,还在吗?”
“沈影后?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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