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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思砚并没将6承听的话当真,但不能否认的是,6承听对他的示弱,和在欲图不轨者面前,替他宣誓主权的做法,的确取悦到了他。
生而为人,欲望满身。
裴思砚一直主张,人要正视自己的欲望,没必要把它当作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尤其是当他现,他在因身边亲吻着他的男人而心跳加的时候。
他捧着6承听的脸吻他,把他按在驾驶位上,解开他的腰带,问他:“想要吗?”
6承听瞳孔缩了缩,没说话,他按下裴思砚的头,用行动回答了裴思砚的问题。
许久之后,裴思砚觉得自己脸颊麻木到已经说不出话时,6承听才不顾裴思砚的挣扎,压着他的后颈,帮他解了渴。
裴思砚被呛得一阵咳嗽,抬手给了6承听一耳光。
6承听任打任骂,笑眯眯地递给他一瓶矿泉水:“漱口吗?”
裴思砚用拇指擦了擦嘴角,扬眉问他:“不漱你亲我吗?”
6承听接受无能,实话实说:“不好下口。”
裴思砚嗤了一声:“我还没嫌弃你,你还嫌弃上自己了?”
6承听笑看着趴在车窗边漱口的裴思砚:“我也不嫌弃你,下次我帮你,再直接亲你试试。”
裴思砚想想也觉得无力接受。
但6承听既然提了,他也不矫情:“下次是什么时候?不如今晚。”
大不了6承听敢直接亲他,他就把6承听从床上踹下去。
6承听爱死了他这副理所当然要自己伺候他的模样,跟他说:“好。”
6承听说了好,裴思砚却又不着急了。
他们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裴思砚却带着6承听上了对门的电梯。
同到二十三楼后,电梯停了下来。
裴思砚把手里的卡塞进6承听口袋:“你家。”
他拉着6承听进了门:“原来这户人家,经常半夜三更在这儿聚会,我图清净,就买下来了。”
“重新装修完放了快一年,我前两天托人把它过在你名下,今天手续已经办完了。”
京城房价昂贵,这套和裴思砚家格局一模一样的房子,算上装修,少说五千万起步。
6承听不在意这个,他在观察房间构造,看着那面和裴思砚家相连的墙,打算等包养期限结束,就把它打通。
裴思砚没想听6承听给他什么回应。
这是合约里说好的。
“另外,车会贬值,我的车基本都上过路,就不过给你了,你改天自己去选,或者我陪你去,挑你自己喜欢的。”他自顾自道。
“价格呢?”6承听打趣道。
“无所谓。”裴思砚说。
他没看6承听。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太过敏感了,说起这些时,心情实在复杂。
他既想6承听能理所当然地接受他给予的一切,这是除了那一纸合约外,两人之间为数不多的联系。
他给6承听越多,分开以后,6承听就会越难忘了他。
但他又不希望6承听接受。
显得他们之间,就好像真的只是单纯的金钱交易。
6承听不能知晓裴思砚心中所思所想,他不自知地对火上浇油道:“太近了。”
裴思砚抬头看向6承听:“什么太近了?”
6承听指指他一直在看的那堵墙:“等我们合约结束了,你以后再包养别人,住的太近,很不方便。”
裴思砚本就正处于敏感状态的情绪,因为6承听这一句话,他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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