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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冬下意识地捂了嘴。
她这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邵韵诗直接审问,“赶紧交代,回扬州前,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又做了什么?”
闫彪,苏州闫族长家二房头的庶出孙子,和邵韵诗同龄,算是死党。
也是他引着懵懂的邵韵诗,踏出内宅,走出了深巷,了解了融入了民国这个新兴的时代。
可见俩人关系多好。
被师姐怀疑,晓冬忙摆手,“怎么可能,阿彪哥只是调皮些,干坏事是不可能的。”
邵韵诗不是那旧式无知的内宅小姐,“噢,那你们都‘调皮’些什么了?”
在苏州时,闫彪常帮邵韵诗抵挡闫越的骚扰,自然变成了闫越的眼中钉了,俩人时常生不愉快。
邵韵诗这‘调皮’俩字可不是无的放矢的。
晓冬听的这俩字,有些微的尴尬,她小时候和闫彪可是作弄过不少次闫越。
不过,这回,她摆手道:“师姐可千万别多想,回扬州前,我和闫彪哥只是一道在外头逛了逛,偷偷吃了些馆子里的招牌菜。”
“嗯,真的只是这样?”邵韵诗眯眼看她。
晓冬招架不住,‘嘿嘿’两声,“当然,不过,请客的钱,是从师姐的零花钱里出的,并没去坑闫越的。”
这话漏洞越大了,邵韵诗知道闫彪有分寸,便没追问。
在苏州,晓冬和闫彪俩个臭味相投,时常为了口好吃的,凑一起干糗事。
晓冬迎着日光的眼睛里,醉着碎星,那脸上的小表情,要多真有多真。
邵韵诗觉得,两二货坑她钱去填嘴,八成是真的。这样的事,他们做得多了。
横竖,她的零钱匣子里头的零钱多。
在一个,喜妹是个没数的,闫彪是个没钱的,晓冬是个胆肥的,自然这钱匣子就成了公用的了。
晓冬瞧着师姐冷嗖嗖地看着自己,胆怯了些,“钱是闫彪哥叫拿的,师姐可别不信。”
见她还惦记着坑钱的事,邵韵诗信她几分。
晓冬却怕师姐不信,忙转了话头,追问道:“师姐,大孙氏为什么同白氏告密呀?”
邵韵诗瞧着晓冬偷转话题,白了她几眼,确信了她确实没做什么胆大的事。
晓冬不惧师姐审视,还呵呵傻乐了两声。
邵韵诗无奈,便说起正事,“小孙氏和白氏是同学。”
“啊,我怎么不知道?”晓冬震惊了,这消息太不利了。
“早年,白氏趁着拜访同学的机会,随父亲去苏州闫家,假惺惺地看望老姑奶奶和我,被老姑奶奶不客气地请走了。”邵韵诗继续爆料。
“还有这事?”晓冬吃惊地长大了嘴巴,“看来,白氏和大孙氏关系匪浅。”
晓冬知道看似温和的闫老夫人,其实内里是个刚毅果敢的人。她老人家最疼师姐,自然最恨带坏了娘家侄儿的白氏了。
如此,白氏居然敢去闫老夫人跟前,还真是叫人诧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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