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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像狗!”
刘卫东险些被这幽默的老哥俩憋出内伤!
山脚下的河滩上,出现了一辆马车,邢立文揉揉眼睛一看,暗暗骂了一声!
“这王八犊子咋来了!”
“那人是谁?”
刘卫东开口刚想要问,邢立文一摆手,“甭管他,走,咱们再捡点蘑菇去!”
长白山人烟稀少,物产丰厚,大山里到处都是宝贝,他们还没走多远,就碰到了一个蘑菇圈,光在这个蘑菇圈里就捡了足足三大筐蘑菇。
“这嘎达蘑菇真厚!早知道我把麻袋扛来了……”
“你把刘同志的大卡车开过来呗!”邢立文照旧是怼老二,“吃多少捡多少呗,咋的你还想拿供销社卖钱花啊!”
“供销社那帮王八犊子,往死里压价,早晚遭报应!”
邢立武讪讪看了一眼草丛里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蘑菇,撇撇嘴,挎着满满一大筐蘑菇往山下走。
沿着河沟向上,就能走到胡子沟家里了!
路过采金点遗址的时候,刘卫东还特意钻进木头房子里看了看,里边零零散散的堆着各种采金工具,都是当年的采金人扔下不要的。
距离采金点不远处还有几栋砖瓦房,修得颇为洋气,隐约还能看到砖上的雕花,刘卫东本以为是韩家派驻在这里的掌柜居住的地方,不过邢立文告诉他,那里是窑子。
“采金的一大半都是从关里来的跑腿子(光棍),一年到头攒下的金沙,等到猫冬了就往窑子里送,搂个娘们睡上几天就花个溜干净,第二年接着采金,接着给窑子送金子……”
他往远处一指,刘卫东顿时头皮乍!
河对岸密密麻麻的都是采金人的坟!
东一堆西一堆,足有上千座!
“采金的命苦啊,干了一辈子,分毛没攒下,回不了关里老家,还把命扔在这荒山野岭了。”
邢立文站在山坡上,极目眺望,似乎想要穿透茫茫长白山,看到祖辈生活过的关里老家。
啥时候能回关里老家认祖归宗呢?
这是咱闯关东人几辈子的念想啊!
刘卫东则直勾勾盯着这条秃尾巴河,东北的地名起得从来都是这么随心所欲,百无禁忌。
“刘同志,你说这河里能有金子吗?”邢立武也看着滚滚流淌的河水,吧嗒吧嗒嘴,问道。
刘同志是在大工厂上班的,学问高,知天文晓地理通五行八卦,他瞅上一眼,指定能看出哪里有金子!
“金子就在这大山里,邢叔你要是能把山掀个个,那金子还不得大把大把的!”刘卫东笑道。
“那不得猴年马月……”
“别逼逼了快走吧!”
邢立文掖了下裤腰带,低着头往家赶。
刚到家门口,他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一个公鸭嗓的老男人声音,正在和老太太唠嗑。
“老婶子,听说您老当年是韩边外家的丫鬟,他们家那时候是不是贼阔气?”
“操,这王八犊子来干啥!”邢立武看到停在自家院子里的马车,张口骂了一句。
“我看你像狗!”
刘卫东险些被这幽默的老哥俩憋出内伤!
山脚下的河滩上,出现了一辆马车,邢立文揉揉眼睛一看,暗暗骂了一声!
“这王八犊子咋来了!”
“那人是谁?”
刘卫东开口刚想要问,邢立文一摆手,“甭管他,走,咱们再捡点蘑菇去!”
长白山人烟稀少,物产丰厚,大山里到处都是宝贝,他们还没走多远,就碰到了一个蘑菇圈,光在这个蘑菇圈里就捡了足足三大筐蘑菇。
“这嘎达蘑菇真厚!早知道我把麻袋扛来了……”
“你把刘同志的大卡车开过来呗!”邢立文照旧是怼老二,“吃多少捡多少呗,咋的你还想拿供销社卖钱花啊!”
“供销社那帮王八犊子,往死里压价,早晚遭报应!”
邢立武讪讪看了一眼草丛里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蘑菇,撇撇嘴,挎着满满一大筐蘑菇往山下走。
沿着河沟向上,就能走到胡子沟家里了!
路过采金点遗址的时候,刘卫东还特意钻进木头房子里看了看,里边零零散散的堆着各种采金工具,都是当年的采金人扔下不要的。
距离采金点不远处还有几栋砖瓦房,修得颇为洋气,隐约还能看到砖上的雕花,刘卫东本以为是韩家派驻在这里的掌柜居住的地方,不过邢立文告诉他,那里是窑子。
“采金的一大半都是从关里来的跑腿子(光棍),一年到头攒下的金沙,等到猫冬了就往窑子里送,搂个娘们睡上几天就花个溜干净,第二年接着采金,接着给窑子送金子……”
他往远处一指,刘卫东顿时头皮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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