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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口一问,陆一昼却卖关子,不肯跟他讲。
几天之后,贺忱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他接起来,对方问:“请问是贺忱先生吗?”
“是我。”贺忱说。
对方便道:“您好,我们是舞团的,您的报名审核通过了,请您下周四上午十点到我们这里来参加面试。”
贺忱糊涂了:“面试?可是我没报名啊。”
“没报名?不可能啊,您是贺忱先生对吧,毕业院校是……”工作人员开始跟他核实他的信息。
电光火石间,贺忱想起来陆一昼跟他说的生日礼物。
是陆一昼帮他报的名。
工作人员确认过贺忱的身份之后,又问他:“那您还来面试吗?”
贺忱握着手机说:“来。”
跟工作人员确认过具体的时间地点,贺忱又打给了陆一昼。
陆一昼接他电话总是很快,才刚响了两声,电话就通了。
贺忱说:“你送的生日礼物,我收到了。”
陆一昼那边静了静,随后他开口道:“还满意么?”
“我下周要去面试了。”贺忱说。
他真心实意地对陆一昼讲了声谢谢。
陆一昼听到他的反应,仿佛是松了口气。
该说的说完了,但谁都没有挂电话。
贺忱又说:“那下周面试完,我们一起在外面吃顿饭吧。”
陆一昼半开玩笑道:“还没有结果就庆祝?”
贺忱说:“也不算吧,就是跟你吃顿饭。”
陆一昼笑了下,说好。
从外婆病危的时候起,贺忱就没再练习过,下周四就要面试,他办了一张舞室的卡,每天早出晚归地泡在里面练习,有时候很晚才回家,陆一昼等他等到在沙发上睡着,还要被他喊醒。
一次对方抓着他的手,不愿意从沙发上起身,一直把他拽到怀里,头埋进他颈窝,一边呼吸一边说:“这周都没怎么见你。”
贺忱用纤长的手指去摸陆一昼的头发:“我们去卧室睡。”
陆一昼亲了一下他的脖子:“以后在家里给你装修一个练习室。”
贺忱说:“你别那么浪费。”
陆一昼说了句什么,贺忱没听清,手指却颤了颤,因为陆一昼正顺着他的颈线往下吻。
贺忱小声推拒陆一昼:“不要了,现在好晚了。”
陆一昼像没听见一样,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贺忱的气息有些乱:“明天我还要早起。”
陆一昼叹了口气,捉住了贺忱的手,指腹带着暗示摩挲了几下:“那你用这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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