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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澄什么也没说,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死死地按住,用极其嘶哑的嗓音说:
“季覃,就算全世界都反对,我也不管。不能没有你。”
一整如蚁噬心的委屈失落和难受都随风而去,季覃喜极而泣,泪莹于睫,却坚定地望进他的眼睛:“我也是。不能没有你。”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总算两情相悦了,下一步咱们该进入到发家致富奔大康的主线上来了吧,当然其中会插入吴澄童鞋“记那些欲火焚身,许看许摸不许吃的日子”的副线,o(n_n)o哈哈
虽然天色晚了,到底是在马路上,又是两男的,也不敢使劲地败坏社会风气,于是,吴澄和季覃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往家里赶。
车上,两人的手一直紧紧地拉着,眼底都是止都止不住的笑意。
回到家,终于是二人世界了,吴澄率先开口:“你乱跑什么?知不知道将近春节是社会治安最乱的时候……”声音沙哑得跟在砂纸上刮似地。
季覃心疼地摸他的喉咙,说:“得了,你别说话,看都哑成什么样子了?傻不傻啊,就这么一路跑一路喊,还把嗓子都喊哑了?”
说着,季覃鼻子酸酸地。要说傻,自己也差不多,就从听到他说那句“贺斌给我介绍女朋友”开始,季覃就难受得茶饭不思,诸事无心,跟动物园里被关着的狮子一样坐立不安,看得妈妈都焦躁了起来,一个劲儿地问季覃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季覃为了掩饰,也为了不叫妈妈疑心,只好说确实有些不舒服,妈妈就叫季覃自己回家去休息,可是,季覃又不死心地想要等着吴澄来接自己,再说一个人回去干嘛呢,对着墙壁暗自神伤吗?所以,季覃并没有走,就在医院的底楼晃荡着,直到看见吴澄出现,却像是被按了快进键一般快进快闪,看得季覃都愣神了,根本来不及阻止他。
季覃泡了一杯胖大海过来,令吴澄喝,又不许他说话,自己却说个不停,像个……贴心却唠叨的小妻子。
“我没乱跑啊,我就在医院里。乱跑的是你好吧,真够可以的,就这么撒脚丫子跑,都跑了有三站路了吧?弄得路上的人连带着看我都像看傻逼一样,丢人啊……”
吴澄笑了笑,将喝过了的杯子放一边,什么话也不说,就那么盯着季覃看。
目光炙热得像要带起火来。
看得季覃心慌意乱,脸上飞红,心里隐约地期待,却扭捏着去拿那杯子,嗫嚅着说:“看你嗓子干得,我再给你加点水……”
还没拿到那杯子,季覃忽觉得腰上一紧,屁股也随之抬高,落在一个冰凉的东西上。
低头一看,居然被吴澄举高到电视机上。
“你干吗?”季覃惊呼一声。
“我嗓子干,你给滋润一下……”
季覃瞪大眼睛,看着吴澄棱角坚毅的下巴靠近自己,渐渐浓重的呼吸中带着一丝烟草的气息。
吴澄到底是生手,玩不来花花公子狂霸拽的范儿,在离季覃的嘴唇只有零点一厘米的地方停下,征求对方的同意:“想亲你,可以吗……”
嗓音暗哑低沉,却盛着满满的温柔。
季覃脸红得跟要滴下血一样,却抬臂勾住了吴澄的脖子。
吴澄盯着季覃微微张开的诱人的唇,揽过他的头,缓缓地贴了上去。
季覃的唇柔软,似乎之前嚼过口香糖,还留有薄荷的香气,干净美好得像一个梦。
温柔的贴合啄吻渐渐升温至令人沉溺的湿吻,吴澄在无抵抗的默许中长驱直入,舌头无师自通地探入季覃的口中,扫过他的牙关,勾住他的舌头拉扯,激烈地舔噬他口中每一个角落,汲取他嘴里香甜的津液……
季覃也生涩地回应着他的吻,舌尖小心翼翼地反卷他的舌头。
吴澄□的部位瞬间陡立,越发勒紧了季覃的腰,吻得饥渴又狂野。
直至季覃感觉自己肺里的空气几乎被全部挤压了出来,才使劲地推开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不行了……气都喘不匀了……”
吴澄的下面已经支起了帐篷,听了季覃的话也只能强忍着,还给他顺背,等他缓过来了,在他白腻的脸蛋上弹了一下,说:“以后少数钱,多锻炼身体!亲一下都要晕倒,这什么身体素质啊?”
季覃不高兴地瞪他一眼,说:“你要亲我就亲我,干嘛把我举到这电视机上啊?”
吴澄忍笑说:“因为这里最高。呵,还不是怕你个小矮子踮脚抬头地,一会儿又闹脚跟疼,脖子酸!”
季覃那个恨啊,大叫着说:“谁是小矮子啊?我会长的啦,我一个月就长了一点五厘米,照这个速度我后年就赶上你了!”
吴澄弹了弹他的脑门儿,放了他下地。
到晚上入睡的时候,吴澄的嗓子已经恢复了很多,季覃亲亲热热地靠在他的胸口上说着悄悄话。
吴澄忽然想起来,问:“你妈多久出院?今天没和医生说这事儿吗?”
季覃连忙说:“说过了,定下来大后天出院,就要准备过年了。”
吴澄说:“那我们明天搬家吧,先过去把那边房子理一理,打扫卫生,还要买些家用品,另外把房间都布置一下,你妈妈出院就直接往那边去。”
季覃说:“好。”
吴澄又说:“要买的东西多了,床单被套,锅碗瓢盆,就连做饭用的盐和酱油都要置办,还有,要过年了,还要买春联门神窗花,明天一早咱们先用纸笔列出来,别忘记了。”
临到睡前,两人又情难自禁地吻到了一起,这一次季覃明显感觉到了吴澄的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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