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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小少年的前车之鉴,其他人在姜块入穴的时候都不敢再发出声音,紧咬着牙关强忍着老姜带来的灼痛与光着屁股罚站的羞耻。整个刑场上,其余众人皆鸦雀无声,唯独正受着惩罚的东儿,无助地大声嚎哭。身后的戒尺几无停歇,板子打屁股的响亮噼啪声,震慑着在场的所有人。
刑官将戒尺高举过肩,紧接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精准而狠厉地击打在男孩嫩红的小屁股上。方缪伦心疼不已,虽然东儿确实到了可以用戒尺甚至竹板子打屁股的年纪,可是他从没有下过这么重的手,更不可能和旁人一起,左右开弓地狠打东儿的光屁股。然而此时此刻,在他眼前上演的,正是一场实实在在的严厉惩罚。两名刑官的戒尺板子落得飞快,丝毫不给小少年喘息的机会,左边的戒尺刚刚从小屁股上弹起,右边的板子就紧接着打在了红润的臀峰上。东儿不自觉地挺起身子,背过手去想捂屁股,然而下一秒,刑官就抓住小少年的一双纤细手腕,压在他的背上,迫使他弯下腰去,把屁股撅高。男孩的小屁股左扭右闪,殊不知对于刑官而言,这不过是把受罚的臀瓣送到手边罢了,丝毫不能减轻所受的责打。
只见东儿的小屁股在戒尺的轮番狠揍下,抹上了鲜亮的桃红,与一双白玉似的小短腿反差鲜明。方缪伦暗暗想着,“屁股已经打得这么红了,应该差不多了吧?”换做是他平常教训东儿的时候,看到小屁股红得这般鲜艳,必定舍不得再继续惩罚了,然而刑官却不会这样疼惜小少年的屁股,只看那碟子里的眼泪才累积了浅浅一层,就知道这一顿打屁股还远远没到可以停手的时候。正当他期望着刑官能停下手中的戒尺板子时,只见东儿被一记重责,抽得小屁股晃动不止,脚下一个趔趄,竟踩翻了瓷碟。这不仅意味着前功尽弃,更意味着小少年将要面临新的一轮,更为惨痛的打屁股惩罚。
监刑官将碟子摆回原位,宣布重新开始,东儿这下终于明白,爹爹对他说的“表现得越乖,挨的打越少”所言非虚。凌厉的戒尺板子再度落下,小少年不敢再躲,只得辛苦忍耐着,疼得两腿打颤,却仍坚持手扶着膝盖,撅起红肿的小屁股去挨板子,一时泪流不止。男孩哭得累了,哭声渐渐变小,然而场边的方缪伦,依然可以在戒尺责臀的短暂间隙中,辨认出细碎的啜泣。
巴掌大的小屁股已没有一处白皙,四指宽的戒尺挥动时带出骇人的风声,戛然而止于抽落在赤裸的臀瓣上发出的一声脆响,继而传来男孩的痛苦呜咽。刑场上就这样循环着挥板声、抽打光屁股的噼啪声还有小少年的呜咽啜泣,好似无休无止。方缪伦看着儿子的小屁股已经被教训得像个小红苹果,不禁感到担忧:正式的打屁股惩罚还没开始,东儿娇嫩的双臀就已然这样红肿,如何能承受得住之后的严厉刑责?正这样想着,只见医师前来给每一个男孩更换效力变弱的姜塞。方缪伦忽然意识到,这意味着刑官的戒尺板子,已经在东儿的小屁股上,一刻不停地打了足足半个时辰!
这一次的姜块十分明显地粗长了一倍,方缪伦心有不忍地看着,儿子的小屁股痛苦地颤抖不止,内心已无比懊悔。
戒尺再度抽在小屁股上时,东儿的哭叫都变了声调,方缪伦知道,这是姜块正顶撞冲击着儿子小嫩穴里的敏感点。果不其然,不过十几下板子,小少年就忍不住失禁尿了一地,脚跟前的小瓷碟倒是被尿水浇得满溢出来。
监刑官认为小少年这下应该学到了教训,终于命令刑官停手,让医师为其擦洗身子后,带回了原位继续弯腰晾臀。
很快就到了午时,午门之内传出了皮带与竹板碰撞在光裸臀瓣上发出的响亮击打声,紧接着众人又听到数名男孩的痛哭嚎啕。这场严酷的刑责终于拉开序幕。午门外围观的百姓发出不小的骚动,谁都想挤到最前面,往午门里头望一眼,期待着能看到内刑场上,执行笞臀刑责的景象。午门行刑的告示一贴出来,消息就迅速传开了:平王的两位幼子,开阳和摇光将要替他们幽禁之中的父亲,领受笞杖责臀之刑,虽然只多了一个“杖”字,但却比普通的笞刑,重了不止一星半点。大家都想看看,身份尊贵的王府世子,在被刑官痛打光屁股的时候,会不会也哭爹喊娘,挣扎辗转,丑态尽出?那两个养尊处优,尊贵娇嫩的小屁股,在被惩罚犯人的笞臀刑具打得屁股开花的时候,又是怎样一副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经宫人传旨,午门之外的笞刑也正式开始。
“刑一,躬身请责。藤棍鞭笞五十,自行报数,并高声请罚。受刑人并腿站立,俯身弯腰,双手撑膝,背部挺直,置一竹简其上,以示尊敬圣上、恪守法纪。”传令太监走到刑场内一番巡视,发现了东儿被戒尺痛打过的红臀,随即补充道:“晾臀期间逾矩不轨者,从重处罚。”
仅仅因为一句“从重处罚”,责打东儿的刑具就换成了小拇指粗的带皮老藤,鞭笞五十也改为左右分受,翻了一倍。东儿一看到那藤皮油光发亮的打屁股刑具,就吓得哭了出来,害怕又无助地转向了场边围观的人群,焦急寻找着爹爹的身影。
方缪伦感到既耻辱又愧疚,刑官开始执行鞭打的时候,他转过头不忍直视,然而“咻咻”的挥鞭声和藤棍抽在屁股上的“噼啪”声却是声声入耳,令他无法否认,正在他面前不远处上演的现实:自己年幼的儿子因为他出于私心的一场交易,正在被刑官用粗重的藤棍,无情鞭笞着可怜的小屁股。
“呜哇——爹爹……”东儿的呼唤让方缪伦不禁红了眼眶。就算是被爹爹亲手送上刑场,在藤棍的凌厉鞭责下,屁股痛极欲裂的时候,小少年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向爹爹求救。方缪伦差点就忍不住出声回应,可就在开口的前一瞬间,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要是开口承认是东儿的父亲,这顶替受刑之事自然也就败露了,这可是欺君之罪,到时候只怕不仅救不了儿子,连他自己也免不了要受尽笞杖责臀之苦。权衡利弊,眼下别无他法,唯有忍着心疼,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刑官严厉地责打光屁股。
“竹简不得落地,每一下之后都要报数,主动请罚!”刑官照着小少年瑟瑟发抖的臀瓣一连抽了四五鞭,教训道:“一点规矩都没有,我看你这小屁股是不想要了!”小少年哀嚎不止,疼得忍不住跳脚,双手搓揉着发烫的红肿臀丘。通常而言,若是受笞的男孩年纪较小,都会使用刑台防止其挣扎躲闪,然而“替父受刑”意味着要以成人的标准领受责罚,各种规矩都极为严苛,这可害苦了东儿。
“哇啊!一,请圣上……责罚……”小少年艰难地报数、请罚,唯独忘了还要保持弯腰的姿势,身子不过微微抬起,竹简就滚落到了地上。
东儿站在队伍的最后一排,离围观的人群最近,这让方缪伦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儿子的小屁股被打成了怎样一副惨状。火红一片的屁股蛋子上,正被刑官增添更多深红的细长笞痕,此时乍看并不显得十分惨重,然而方缪伦也算见识过不少,被痛责裸臀的男孩,知道这样的伤只要经过一晚的沉淀,就会浮现深紫的瘀痕。
“十——请……请圣上责罚……”小少年哭得快没了力气,身子瘫软下来,竹简又再次落地,恰好滚到了巡视的监刑官脚边。
“你们这样打,要打到猴年马月去!”监刑官不满地问道:“已经加罚多少了?”
“回大人,累计加罚五十板。”
“既然连一下都撑不住,那这竹简也就没有必要了。”监刑官收起竹简,冷冷地判罚道:“按照顶格加罚执行。”
“不要啊!大人,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方缪伦在场边听得清清楚楚,一时心急如焚,叫喊起来。“顶格加罚”意味着执行第二项刑责的时候,光是加罚的部分就有足足二百五十板。在挨了一百记藤棍的凌厉鞭责之后,哪里还受得住这么多下板子,方缪伦简直不敢想象,儿子幼嫩柔软的小屁股在这场严酷的笞臀刑责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监刑官对闲杂人等的喊话丝毫不予理会,反而警告道:“再敢喧哗,就按阻扰行刑论处!”
没有了碍事的竹简,刑官终于可以使出全力,狠狠地笞责小少年圆润饱满的光屁股,尽情地宣泄心中的施虐欲望。坚韧无比的老藤划开空气,带着风声凌厉地抽在东儿的小屁股上。这一次,藤棍弹起时竟带出了点点紫痧,男孩的痛苦哀嚎也印证了刑官陡然加重的力道。
方缪伦的内心无比挣扎,他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狠辣的藤棍抽出道道紫红的鞭痕,然而他却无力改变这一切。归根到底,这一切都是他的软弱无能造成的,若不是他在胡磐安的威逼之下懦弱服软,又怎会害得东儿遭受如此严酷的打屁股惩罚。更令他良心不安的是,看着儿子原本白净软嫩的小屁股在刑官的严厉责打下逐渐红肿、泛紫,竟让他的下体渐渐有了反应,隐秘的淫虐欲望似乎被这一场苦痛的刑责点燃了。方缪伦深以为耻,却无法否认,强烈的痛苦和羞辱感正让他的欲根顶端源源不断地涌出湿滑黏腻的淫水。
“哇啊——三十九!三十……九……呜哇,爹爹救我啊……”
东儿的呼喊让方缪伦被淫欲冲昏了的头脑恢复了理智,儿子可怜的小屁股上鳞次栉比的肿胀鞭痕浇灭了欲火,又令他堕回无边的自责与愧疚中去。
正在这时,午门内又传出几声中年男人的痛嚎惨叫,围观百姓议论起来。
“是公孙大人,他们在打公孙大人的屁股啊!”
“听说这君臣父子之刑,乃是父子连坐受罚,只怕是父子二人都要被打得屁股开花了!”
方缪伦不禁也为公孙瑾父子的遭遇哀叹了一声,听闻公孙瑾下狱时也饱受笞臀刑责,原以为好不容易平反冤狱,却最终又连累了自己的儿子同受刑罚。
分神的这一会儿功夫,藤棍的鞭打已经责罚完毕。小少年已经疼得两腿打颤,几乎站立不稳,娇小软嫩的屁股蛋子上已经满是肿胀的紫红鞭痕,令人心疼不已。方缪伦好想对刑官大喊,让他们别再打他儿子的小屁股了,可是他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只会是让他和儿子背负欺君之罪,招来更为严酷的惩罚。这一日原本天气晴朗,可此时却天色阴沉下来,好像是老天爷也在为小少年即将遭受痛苦羞耻的刑责而感到难过。
经过医师的又一轮验臀和更换姜块后,监刑官即刻宣布开始执行第二项刑责:严刑正法。
男孩双手撑地,腰背与双腿皆保持笔直,与地面形成一个三角,如此高高撅起屁股承受板子,这是每一户人家都习以为常的,执行家法的姿势规矩。然而此刻,家法打屁股的规矩,却被用来执行官家刑责,这乃是为了彰显国法严厉而不失人情。
东儿撑在地上,娇小的身子打着哆嗦,戒尺和藤棍的惨痛责打早已经超出了小少年能忍受的极限,他实在不想再被板子打光屁股了。然而事与愿违,刑官撩起了盖在他臀瓣上的衣摆,预示着即将开始的打屁股惩罚。刑官仅仅是把黑檀木制成的宽厚刑板压在小少年的屁股上,就疼得他眼里闪烁泪花。东儿只有一次被家法板子痛打屁股的惨痛教训,然而爹爹用的不过是竹板子,大小与分量都不及这黑檀木板的一半,饶是如此,那一顿打屁股还是让东儿尝到了屁股开花的滋味。如今这黑檀木板还没真正落在东儿那布满鞭痕的紫肿臀瓣上,小少年却已经忍不住哭了起来。
“呜呜呜,东儿知道错了。不要再打屁股了,屁股要打烂了……”
监刑官也知道,主刑五十板,加罚二百五十板,总计三百下板子的重责实在不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少年能承受得住的。不知是出于好心还是恶意,监刑官又将那只瓷碟摆放在男孩面前,说道:“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哭到这碟子里的眼泪满了,就不用挨剩下的屁股板子了。”说罢,监刑官下令开始行刑。
黑檀木板呼啸而下,纷纷在男孩们肿痛不堪的嫩屁股上责打出一片惊雷之声,不少人都跪倒在了地上。宽厚沉重的黑檀木板,仿佛要把上一轮藤棍带起的肿胀鞭痕熨平一般,结结实实地落在男孩们那两瓣密布着紫红田垄的光屁股上。才稍稍平息的鞭臀苦痛,此刻又剧烈叫嚣起来,仿佛所有的伤痕都要一起裂开。而这还只是第一下板子。
东儿明明还只是爱撒娇的年纪,平常被爹爹的巴掌抽两下屁股就会卖乖讨饶,可眼下却被这宽大厚重的黑檀木板,毫不留情地痛揍着幼嫩的小屁股。只见刑官将那足足比男孩的屁股大了一倍的笞臀刑板挥得虎虎生风,抡圆了手臂,带着一阵风声抽落在东儿瑟瑟发抖的小屁股上。小少年痛嚎一声,双膝一软几乎贴在了地上,挨了重责的屁股蛋子更添一抹猩红。
“屁股撅起来啊!”在刑官的训斥催促下,小少年啜泣不止,害怕又无助地重新伸直了双腿,高举着肿痛不堪的翘臀。还没等小少年消化前一板的痛楚,严厉的板子如同泰山压顶,再次落下,东儿嚎啕大哭,趴在地上揉着屁股不肯起身。
方缪伦握紧了拳头,眼角滑落热泪。东儿转过头来,发现了爹爹的身影,满脸泪痕的小花脸写满了委屈。方缪伦看出儿子似乎有话要说,可是下一秒,他就眼看着刑官粗暴地将小少年拉起来,训斥着让他摆好受刑姿势,高撅双臀。接着又是一连串极为响亮的板子,抽得那两座底色火红的小肉丘弹跳、晃动不止。
“我没有抢玩具!”小少年忽然爆发一声呐喊。一旁的刑官还以为是这孩子疼疯了在说胡话,停了手报告给了监刑官。东儿接着哭喊道:“是永宁哥哥一直拿小木马敲我的头,我气不过才推了一把。我推得不重,是他自己没站稳摔倒的!”
方缪伦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懦弱与自私致使小东儿受了多大的委屈。他忍无可忍,作为小少年的父亲,愤怒压过了理智,令他爆发巨大的力量,撞开了阻挡人群进入刑场的守卫,径直奔到东儿身边,随即被人押着跪在地上。
这时监刑官也正好走来,看到了这一幕,斥问道:“大胆刁民,竟敢冲撞守卫,阻碍行刑!来人,拉出去……”
“大人!这孩子……这孩子不是恒泰县令胡磐安的儿子!”
此言一出如同一声惊雷,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监刑官胡威却是恼怒至极,他不能接受,在自己的统领管辖之内,竟然出了“冒名顶替”这样的事儿。
胡威强压着怒火问道:“你又是如何得知?”
“小人……正是这孩子的父亲……”
胡威鼻息粗喘,当即振袖命令道:“前去禀告圣上。”又对另一人道:“去请赖医师过来。”
不一会儿,就有传令的太监来报:“胡大人,圣上有旨,让您全权处置此事。”说话的同时,赖医师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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