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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冤被捕公堂之上笞刑讯拷(第10页)

方缪伦眼看东儿受着如此羞耻的惩罚,心中既是愧悔,又觉难堪。但他生怕再给儿子招来加罚,已不敢再替他求情。

一顿皮板子将男孩的屁股沟抽得一片嫩红,娇嫩的小穴更是肿胀凸起,刺痛万分。好不容易捱到了刑官停手,正当小少年以为刑责结束的时候,竟又是一支又粗又长的姜塞插入了肿痛不已的小嫩穴里。

“不是已经,打完了……呜哇——”还没等东儿向爹爹求救,刑官手里的黑檀木板已再度落下,重重地将那两瓣可怜的小屁股拍扁,把男孩尚未出口的话全都化为了惨叫。

然而与此同时,胡威却开始继续训话:“罪犯欺君,应当如何惩罚?”

东儿的回话慢了一拍,刑官立刻加重了力道,逼得小少年哭喊起来:“呜哇——要,要打屁股!呜呜呜……”

“该怎么打?”胡威继续不依不饶地发问。

“该……该打光屁股。呜哇——该用大板子,打光屁股!呜呜……”

“记住了吗?!要是胆敢再犯,把你这小屁股打烂都算轻的!”

“记住了!哇啊——东儿记住了,东儿不敢了!”

任凭小少年如何哭闹求饶,刑官依旧如机械般,毫不留情地重复着高高抬手、重重挥落的动作,左右开弓地继续执行着这场严厉的打屁股惩罚。男孩可怜的小屁股已肿得像两个发面馒头,臀面暗红发紫,连大腿根也受到牵连,被责打得深红一片。为成年男犯准备的刑架、宽大的黑檀木板,这场笞臀刑责的一切都与小少年的年纪极不相称。若不是围观众人亲眼所见,谁都不敢想象,这一顿无比惨痛的刑板笞臀,竟是为了惩罚一个小少年幼嫩的小屁股。天色已愈发阴沉,乌云遮天蔽日,正像是这无休无止的羞痛刑责一般,看不到尽头。

“啪!”“一百七十六。”

“啪!”“一百七十七。”

刑官漫长的报数声在耳边萦绕不绝,令方缪伦的内心备受煎熬。他恼恨这刑官的报数如此之慢,眼看着东儿的小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瘀紫的板痕,娇小幼嫩的屁股蛋子充了气似地,肿得快有原来的两倍大,然而没打完的屁股板子却还有一百多下!刑官当着方缪伦的面,毫不留情地挥板狠揍着他儿子的光屁股,这不禁让他想起了那天,看到胡县令将东儿扒光了裤子,摁在腿上狠狠掌掴的景象,但此刻心头涌起的疼惜之情,却是强烈得多。不忍心看着别人打自己儿子的屁股,这是天下间几乎每一位父亲的软肋。

围观的百姓这下也终于见识到了官家笞刑的厉害。他们之中也有不少人是有家室的,动用家法对儿子进行打屁股惩罚自然也是常事,可是和眼前仍在进行着的笞臀刑责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即便是打屁股的家法再严苛,家长们对于东儿这个年纪的小少年,多少也会手下留情。可是刑官却丝毫不顾及孩子的屁股幼小娇嫩,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地,痛击着刑架上那两瓣颤抖不止的屁股蛋子,直打得那小屁股紫得如茄子一般。

报数到了两百,刑官停了手,退到一旁休息,医师又照例上前验臀。正当围观众人都以为监刑官会网开一面,免了剩下的惩罚时,却听见监刑官下达了“换姜,继续行刑”的命令。

只见刑官粗暴地掐着小少年的屁股蛋子向两边扒开,将穴口的嫩肉都翻了出来。抽出原先的姜块后,竟是一支更为粗长的老姜顶在了白净粉嫩的小嫩穴上。东儿知道这意味着即将到来的又一轮打屁股惩罚,吓得大声哭喊:“不要再插了!不要再打屁股了,呜呜呜——”

方缪伦正想开口恳求,胡威却抢先道:“你要是不想让你儿子的屁股沟再受加罚,就好好闭上你的嘴,不要想着为他求情。”刑架上,未经润滑的粗大姜塞霸道地撑开穴口,侵入未经人事的处子嫩穴,男孩的小屁股抖如筛糠。“这姜塞看似是惩罚,其实是在帮他,”胡威解释道:“要是没有东西在他的小穴里刺激着,给他提神,他又怎么能清醒地挨完最后这一百下板子呢?”方缪伦感到无比心疼,他宁可东儿受不住这严厉的惩罚晕过去,也不愿让东儿时刻保持着清醒的意识,苦苦承受每一下板子狠揍光屁股的剧烈痛楚。

外物的蛮力侵入与姜块本身的辛辣刺痛同时折磨着小穴,东儿发出凄惨的哭嚎,却奈何屁股高高地撅在刑架上,使不上力气,又有刑官大力地扒开他的臀瓣,展平了屁股沟,连穴口都合不上,更不可能与那三指粗的姜塞对抗。伴随着小少年的哭喊,粗大的姜塞一寸寸侵入,只露出末端的一节,夹在屁股沟里,可想而知接下来的每一记板子的冲撞,都会如同打桩一般,令姜块顶入小嫩穴的更深处。

围观的百姓与方缪伦一起,见证着监刑官的狠毒手段,此时他们终于明白,监刑官这是铁了心要将这三百下板子不折不扣地执行完。

监刑官再次发出“置板”、“行刑”的命令,随即刑场上又响起了挥板与报数声。坚硬厚实的大板子在那可怜的小屁股上抽得噼啪作响,和猛烈顶撞着幼嫩后穴的姜塞里应外合,对小少年施以最严厉的惩罚。

沉重的笞臀刑板每一次痛击都让那两瓣臀丘深陷下去,板子挪开时臀肉又迅速弹起,恰好迎上又一记狠辣的责打。方缪伦离得最近,清清楚楚地看着儿子的小屁股被刑官狠狠地抽板子,打得臀波阵阵晃动不止,臀面上更是累积着紫红的瘀伤。

东儿的哭叫求饶没能换来刑官的一丝怜悯,黑檀木板仍是被高举过肩又全力挥落,毫不留情地痛揍着小少年无辜的双臀。刑架上,那两瓣痛极欲裂的小屁股无助而徒劳地扭动着,却躲不开任何一下狠厉的责打。臀肉早已高高隆起却是肿而不破,撑得臀面上的皮肤都绷紧了,仿佛再挨一板就要裂开,皮下的瘀血聚成了深紫的颜色。

方缪伦已陷入了绝望,他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无法阻止这顿打屁股惩罚落在东儿可怜的小屁股上。他颓然地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地眼睁睁看着,刑官继续挥舞着板子,狠揍着儿子那已然深紫一片的屁股蛋子。

明知这一顿板子打屁股的严厉惩罚,早已远远超出小少年能承受的极限,刑官却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犯下欺君之罪的分明是男孩的父亲,这惨痛的笞臀刑责却是落在东儿无辜的小屁股上。这便是“替父受刑”的虚伪本质,假借人伦孝义之名,实则却是为了满足掌权者的淫虐欲望。

板子痛责裸臀的噼啪声,衬得小少年嘶哑的痛苦哀嚎愈发可怜无助,刑官缓慢的报数声飘荡在刑场上,更让人看不到这场苦难刑责的尽头。天色越发阴沉,一时间竟有阴风阵阵,叫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正当这时,场边忽然有人大喊:“下雪了!”

方缪伦抬头望去,果真看见无数莹白的雪片纷纷扬扬地落下。眼下分明是六月,竟突然出现飞雪异象,连刑官也忍不住被这奇异景象所吸引,停下了手中的板子。

六月飞霜,必有冤屈,围观百姓立刻联想到刚刚亲眼目睹的这一场笞臀刑责,纷纷议论起来。

胡威听见有人质疑,当下发起怒来,呵斥道:“放肆!官家刑责象征圣上威仪,岂容你们在此胡言乱语!此子罪犯欺君,只罚他三百下板子,这打得还不算重呢。谁敢说冤屈了他?!”随即又对刑官下令:“都愣着干什么?继续打!”刑官不敢不从,只得再度抡起板子,狠狠地打在东儿无辜受罚的小屁股上。

方缪伦心中深受触动,他觉得这是老天爷给他的启示。“六月飞霜,沉冤昭雪……啊,公孙大人!”方缪伦喃喃自语,忽而激动地站起身来,不顾守卫阻拦,一路冲向午门。

“公孙大人是被冤枉的!我要见圣上!让我进去!”方缪伦虽被守门的兵士挡下,却仍声嘶力竭地高声呼喊着。

曹公公正惊异于天降异象,听到有人替公孙瑾喊冤,更是有些乱了方寸:“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此人冲撞宫门,惊扰圣驾,还不快些拉出去,杖臀打死!”

生杀决断从来都只有皇帝有权行使,此等僭越之言顿时惹怒了皇帝,一个凶狠的眼神已叫曹公公吓得跪倒在地。守卫也不敢将人拉走,照着皇帝的手势,把方缪伦带到了圣驾面前。穿过刑场,方缪伦眼见数名男孩姿势各异,却无一不是正在被刑官无情痛揍着全然深紫的小屁股。公孙瑾等三位大人更是臀瓣黑紫、鞭痕道道,却仍苦苦承受着黑檀大板与五芯藤鞭的严刑拷打。

曹公公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磕头谢罪道:“老奴出言僭越,罪该万死……”

皇帝并不理睬他,只叫阶下叩呼万岁的方缪伦平身,问他姓名身份,为何前来。胡威未曾料到此人能进得了午门,当即意识到事态严重,赶忙追了进去,向圣上禀明方缪伦所犯之罪。

“犯了欺君之罪,又来向朕喊冤?叫朕如何取信于你。”

“小人不是为自己喊冤,小人是知道公孙大人如何被人设计陷害,又受六月飞霜的天象感召,才决心说出实情。小人所说都是真的!”

皇帝摇了摇头:“这样的保证,毫无意义。”随即指了胡威,吩咐道:“去把他儿子带过来。”

不多时,四名刑官抬着刑架,将东儿带至皇帝跟前。

只见小少年双臀全然深紫、肿胀隆起,臀峰上的板痕更是青紫乌黑十分可怜。皇帝问道:“欺君之罪的惩罚,执行完了吗?”

刑官答道:“回禀圣上,三百记黑檀木板已经如数打完。”

皇帝又问胡威:“冲撞宫门该如何惩罚?”

“回圣上,当处裸臀廷杖五百。”

皇帝转向方缪伦,说道:“你罪犯欺君,言辞不足采信。如果要朕听你申冤,那么在你陈述冤情的同时,你的儿子必须承受藤条鞭打屁股的惩罚。要是你不忍心见他受这鞭笞裸臀之苦,那你就领受这廷杖责臀五百的刑罚,朕就不再追究,放你回去。看你如何选择。”

方缪伦的内心陷入了两难的挣扎,他看到东儿的小屁股已然瘀紫肿胀,实在不忍心再让刑官拿藤条鞭打儿子的光屁股;然而上天的启示又让他良心发现,决意要揭露他所知的真相,让造成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得到应有的报应。

“小人……要陈述案情真相,令无辜者沉冤昭雪。”

“你可要想好了,若是无凭无据,在此胡言乱语,你儿子的小屁股可是要被打烂的。”

方缪伦热泪汹涌,终于下定决心,说道:“六月飞霜……此冤不得不申!”

话音刚落,皇帝朝一旁的刑官点了下头,后者随即藤条上手,猛烈地鞭打在东儿饱受责罚的小屁股上,顿时抽出一道凹陷的鞭痕,再一鞭下去,就交织成破皮裂伤,瘀血汩汩涌出。

“哇啊——爹爹救我啊……呜呜呜,屁股太疼了,嗷哇——屁股打得太疼了!”东儿发出凄厉的哭嚎,但随即就被刑官堵上了嘴,以免惊扰圣上。藤条带着“咻咻”的风声,继续凌厉地鞭笞着小少年脆弱的双臀。东儿可怜的小屁股已经被黑檀木板,重重责打了足足三百下,早已到了屁股开花的边缘,哪里还能承受藤条的严厉鞭打,然而刑官却是毫无怜悯,藤条破风而下,狠狠地抽落,深深咬进臀肉,从小屁股上弹起时,便留下一道两边隆起中间深陷的骇人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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