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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彻微微蹙起眉头,叹息道:“你又误会了吗?我并非为了她的声名着想,只是隔墙有耳,若是萤儿的话被有心之人听到,又要为你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世子说哪里话?本是花朝约束奴才不力,你为二皇姐的声名着想亦份数应当。”花朝暗自咬牙忍回忍回心底的酸涩。
凌彻忍无可忍,用力将花朝的身子扳转过来面向自己:“非要如此吗?”
:“世子似乎问过同样的话,我的回答想必你还未曾忘记,今日今日依旧不曾改变什么。”花朝缓缓垂下目光,平静的微笑着,心口却是生疼的厉害。
凌彻凝眸看她,面上不见了往日的冷静自持,花朝眼里亦是泪光莹然。
沉寂的宫苑中,只听得北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昔日青梅竹马,亲密无间的两个人相对无言。是上天作弄吧,谁又曾想到今日竟会站到你死我活的对立面,叫人情何以堪?
:“你曾问过,若是有天我被迫嫁给不爱的人,会不会有岚若那般决绝,今日,我依旧要问,我爱的那个人,他心里到底爱着谁?”花朝定定望着他。
凌彻一言不发,将她紧紧搂住。
强压在心底的悲酸陡然铺天盖地将花朝湮没,最后一丝期冀顿时化作乌有,她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张臂搂住他颈项,埋首在他怀中良久,再度扬起脸时已是冷若寒霜:“从此萧郎是路人,世子和我都要谨记在心,对了,我该改口叫你姐夫才是。”
那淡淡姐夫两个字,突如袭来没有任何防备的砸在凌彻心上,叫他颓然垂下手臂。
:“花朝。”
两人蓦然回首,却是萧桓。
他身上朝服未退,想必是刚刚下朝,只见他疾步赶来,笑对凌彻道:“这样巧?”
凌彻唇角抿紧,冷冷注视着并肩而立的两人,眸中戾气忽重。
:“是啊,正要去给父皇请安,刚巧遇见世子
。”花朝与凌彻拉开几步距离,对萧桓微微一笑,刻意解释道。
萧桓亲昵道:“冷不冷?”随手为她拢了拢银狐斗篷,丝毫不在意有人在。
花朝摇摇头,安宁笑道:“幸好在这里遇见了,不然要你白跑一趟。”
:“那又有何妨?”萧桓轻抚她长发,满目爱怜。
:“也好,我们一同去给父皇请安吧。”花朝淡笑道。
:“你说怎么样都好。”萧桓亦笑道。
两人旁若无人的你一言我一语,凌彻已然拂袖而去。
花朝自眼角瞥到他离去的背影,面上不经意lou出一丝落寞。
:“日后若要做戏,做的再彻底一些,至少不要让我一眼就能看穿!”萧桓蓦然扯过花朝,深深看向她眼底,沉了脸色道。
花朝被他洞悉一切的凌厉目光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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