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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你?&rdo;心脏因突然映入眸中的银色面具而微微乱了序,紧捂在胸前的衣服微微松了松,颜依依松了口气,冷声问道,&ldo;你怎么会在这?&rdo;低沉的声音自面具下传来,却并不是回答她:&ldo;慕府的大少爷果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rdo;颜依依望着他不应,他若是早已在屋里,便已全程目睹了她摘下面具的过程,此时再否认反倒矫情,倒不如大大方方承认便是。男子似是并未介意她的冷淡,只是淡淡问道:&ldo;你明日要进宫?&rdo;颜依依疑惑地微微眯起眼眸,她要进宫的事只是刚刚才在书房里与家人说起,他怎么会知道?莫非……&ldo;你偷听?&rdo;萧云飞与她都属身手不错的人,空气中有异动一般都能轻易察觉得到,在书房里这么长时间她和萧云飞竟然没察觉到半丝异样,这么说来,她方才能察觉到屋里有人还说他故意泄露的行踪?这个男人的武功就如同他的身份般,神秘莫测!男子淡淡望她一眼,不置可否:&ldo;凑巧路过,听到了些不该听的。&rdo;屁!颜依依在心底轻哧,这话听着便是敷衍,上次毓王爷婚礼上是路过,这次也是路过,还恰巧路过慕府!&ldo;这倒是稀奇了,公子半夜不睡觉,竟恰巧路过慕府书房……&rdo;唇角缓缓勾起,颜依依慢悠悠说着,眸色倏地一冷,&ldo;你来慕府有何目的?&rdo;&ldo;找你。&rdo;相较于颜依依的冷然,神秘男子淡定许多。颜依依皱眉:&ldo;为什么找我?&rdo;找的是慕倾尘还是颜依依?&ldo;想你!&rdo;低沉的嗓音,平淡无波澜。即便如此,这二字落入耳中时颜依依只觉心脏有刹那的紧缩,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一阵热气袭上脸颊,颜依依咬了咬唇,轻咳一声,以着依然冷静的声音掩饰此刻的异样:&ldo;公子真会开玩笑。公子今日过来莫不是要寻慕倾尘?有何事吗?&rdo;这世上知道慕倾尘即颜依依的,五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但显然,眼前的男子并不是那个五个指头内的人,今日来只是凑巧让他撞见了慕倾尘变身为颜依依的画面罢了。男子望她一眼,颜依依盯着那双眼睛,只觉熟悉,熟悉到,仿佛稍早前,那张缠绵的床榻上,便是这双眼睛放肆而霸道地将她从头打量到脚,看着她一步一步地迷失在他带着火焰的长指中。捏着衣衫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一个利落地飞身而起,柔弱的手掌化身凌厉剑刃,直取男子脸上的面具。男子身子轻巧往旁边一侧身,右手疾速抬起,接住她偷袭而来的手,牢牢地握在掌中。颜依依挣了挣,握着手掌的那只手纹丝未动。颜依依眼底染上怒意:&ldo;放手!&rdo;男子淡淡扫她一眼,却并未松手,只是平声道:&ldo;明日别往宫里去,你进不去,即便有君天毓暗中助你也不行!&rdo;眼眸微微眯起,在那张银色面具上来回逡巡,猜测着开口道:&ldo;宫里明日要出事?&rdo;男子没有点头应是也没有否认,声音依旧平淡:&ldo;总之,若要留着这条小命,明日便离宫里远点。&rdo;&ldo;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么多?&rdo;这些天整个西京风平浪静得很,也没有看到任何戒严之象,皇宫里头怎么看也不想有出事的征兆,他怎会如此笃定?男子没应她,只是松开了握着她的拳头的手,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二话不说便扔向她。颜依依眼疾手快地抬手接下,翻过来望了眼,看到上面写着的内宫出入令牌时心下微异,忍不住望向他,问道:&ldo;西泽皇宫的出入令牌?你怎么会有这东西?&rdo;&ldo;能用便是,你管它从何而来。&rdo;男子不紧不慢地说着,&ldo;去找毓王爷他未必会愿意帮你,拿着它,进宫时直接向守门人出示,守门人自会放行,慕贵人住轩兰宫,若真有心去找她,最好先缓两日再去。对你对她都好!&rdo;&ldo;你今夜专程来给我送这块令牌的?&rdo;不自觉地将令牌握紧,颜依依望着那张银色面具,忍不住问道,心底却依然疑惑,&ldo;这么做于你有何利?&rdo;若他真是归魇教内的人,慕府与整个归魇教无丝毫联系,归魇教属江湖,慕府却只是普通商贾,他这么做并无半丝利益可言。&ldo;有利无利我自有定论!&rdo;依旧是不温不火的声调,男子说完,往外面望了眼,道了声&ldo;总之你记着我的话便是&rdo;后便转身往窗户而去,欲从窗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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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哥哥,叶听南被爸爸威胁着嫁给了一个死人。谁知新婚夜,死去的男人突然复活了还把她亲亲抱抱举高高,宠得让全城名媛都嫉妒发狂。可是,好景不长老公的白月光突然回来了叶听南干脆利落离婚,藏起孕肚转身去了医院。从此,老婆带着孩子人间蒸发,薄少慌了搜捕全城,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抓回来叶听南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