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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频繁地蹬腿,想泄,但豆豆裹在里面,永远差一点点。
呼吸不通畅,男人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掐着她的脖子,捂着她的阴蒂,陆恩慈感到头脑发昏,整个人像被禁锢在一层贴肤的保鲜膜中。
她不断地恳求纪荣让她泄出来,哪怕是尿出来,总之让她将积在膜内的水流出来。
可纪荣根本不听。
“我就是这样,陆恩慈,这样日复一日地被你控制,见不到你,我连疏解的资格也没有。你知道找到你,用了我多少时间吗?”
他说着,冷眼旁观小穴被淫水浸得湿透,女孩子频频高潮。半窒息带来的朦胧感官,令她根本察觉不到自己喷了多少水。
纪荣的舌头大半时间都没在陆恩慈腿间汩汩涌出的甜蜜汁水中。
他吞咽了很多,边喝边咬她,看少女原本白皙的阴阜被吮得肿胀通红,丰满异常。
“对……对不…”
陆恩慈拼命呼吸,腿根抽搐着,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在呼吸。
“对不起…你……对不起……”
腿间传来的酸麻让她反复陷入肉体的崩溃,甚至于纪荣再来咬她时,陆恩慈开始主动抬起臀去找他,渴望在摩擦的那一瞬间里,被他蹭一下豆豆。
“舔舔……对不起…老公,老公…舔我……啊……”
她顾不上害怕了,空虚得直哭,被按在沙发上,像一根铅笔鼻端的橡皮。
“老公……舔我,舔我,舔我,舔我……”
陆恩慈竭力跟窒息的感觉作斗争,顾不得自己在说什么,抬着腰把自己紧紧贴在纪荣鼻尖。
“你好淫荡。”纪荣的声音听起来很厌恶:“别往我脸上贴了。”
“可是我想要……老公,老公舔我…呜,呜舔我…要……到了……”
陆恩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终于在不断的扭动里让豆豆蹭到纪荣的鼻尖,躲开原本被皮肉覆住的位置。
只歪斜的那一小下,就着纪荣来吃她的动作,陆恩慈迅速潮吹了。
她感到眼前一片茫茫的白雾,自己看不太清,但仰着头不断抽搐哆嗦。
陆恩慈看不到自己腿间,她潮吹的样子像一头幼鲸。纪荣掐着她的大腿咬穴,阴蒂喷出的水从缝隙射出来,浇在他头发、耳后与颈部的位置。
一股连着一股,潮湿的芬芳气。男人黑着脸被她淋了满脸满头,手的力气放大,在她腿根留下暧昧的红印子。
陆恩慈哭了,她一直在哭。
纪荣撑在她身上,解掉束缚陆恩慈的绳扣,攫住她的手腕往上提,把她扣在自己身上。
“很爽吧?”他低声道:“这样很爽……那,这样呢?”
腿根为那种滚烫的温度抽搐了一下,陆恩慈看向纪荣的眼睛。
“这样……”纪荣语气中的兴奋之意加重,低头含住她脖颈的皮肤,同时撩起薄薄的眼皮,看向她。
双眼皮的褶形比较宽,像无性恋那类人。然而与预期完全相反,陆恩慈看到纪荣那张英俊不可方物的脸上,出现了微妙的、沉迷的神采。
他眼中的温度很冷,但无比潋滟,昏暗的光线里整个人如同寻凶的艳鬼,今夜的目的只有销魂。
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
她从纪荣的眼睛里读出这句话。
她从未这么构想过他,眼前的纪荣,根本是白天那个老男人纪荣的反义词。
她想要的,她爱的,她十九岁梦中幽会的,是六十岁的纪荣。
可她又的确设定过,纪荣是一个身高一米八九,三十二岁的中长发年上男。
“这样?”纪荣低低在她耳畔问。
“好孩子,是不是这样?”他在问她,但不说对不起。他的发音习惯几乎与三十年后没有区别,可他凶得令陆恩慈畏惧。
陆恩慈呆呆看着他,前夜还能作为“尾巴”被她随便压踩的东西,在此刻这个色情的噩梦里,以陆恩慈完全未曾反应过来的速度与疼痛,将她贯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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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公子高好龙,钩以写龙,凿以写龙,屋室雕文以写龙。
于是天龙闻而下之,窥头于牖,施尾于堂。叶公见之,弃而还走,失其魂魄,五色无主。
是叶公非好龙,好夫似龙而非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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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慈:荣荣类龙!
设定上只要爸爸妈妈亲密接触,妈妈就会在当天梦到32岁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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