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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大壮心想,你还不如这一趟就给我算优惠点,不过,钱已经进了人家的裤兜里,掏不出来了,只好点头,说:“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送走了司机,田大壮又回了田小满睡着的屋里,问他:“你住这间屋好不好?这是我爹娘住过的屋子,宽敞些,采光也好。不过……”田大壮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又小心翼翼地问:“我娘……最后是死在这屋里的,不过,我娘是好人,不会害人的,你怕不怕?”
田小满本来是不怕鬼魂的,不过,听了田大壮的话,却眼珠子一转,随即做出害怕的表情,说:“我还真的有点害怕。”
妈的,再试一次!对上这么个不解风情的榆木脑袋,田小满也是蛮拼的。
田大壮无奈地说:“你怕的话,要不,睡我平时睡的那一间?只是,我睡的那一间可没这间房亮堂,床也小,怕你睡着不舒服。”确实的,田大壮是孝子嘛,自然是将家里最好的东西,最好的住宿条件都孝敬给爹娘的,现在呢,就优先照顾田小满这个伤员。
“那也怕。鬼魂会飘的,这间屋飘到那间屋。”田小满的眉毛微微蹙着,眼神有些飘忽,似乎有些害怕的样子,说:“要是你过来陪着我一起,我就不怕了。”说完,他迅速地低下了头。
田大壮却一晃眼发现,他的耳朵似乎有点红。
田大壮想想也行,田小满还不太能动得呢,万一晚上想要起个夜或者喝口水的话没个人守着确实不方便,便说:“那行,我去把我那床搬过来。”
田小满抬起头,飞快地看了田大壮一眼,又低了下去,“这张床这么大,不用再费事了吧?咱们就睡一张床,你睡一头,我睡一头,应该睡得下的。”
☆、
这一回田大壮是看清楚了的,田小满不光是耳根子红,连脸颊上也带着一点红晕,虽然只是一点,却叫他本来就精致非凡的脸越发漂亮耀眼得叫田大壮不敢抬眼细瞧。
田大壮的心里砰砰乱跳,嗫嚅着说:“算了吧,我就怕我万一睡相不好,碰着你或是撞着你,就糟糕了。还是各睡各的好。”
田小满觉得自己要么是脑子坏掉了,要么就是吃错了药。
田小满虽然没了记忆,脑子里却留着点印象,知道自己是个异类,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虽然记不得以前谈过恋爱没有,反正印象中的自己是又酷又拽,所向披靡,貌似还没有被谁拒绝过。
可是,这一次,田小满虽然还不能完全定义自己对田大壮的感情,但是,他知道,他对田大壮极有好感,到了几乎不在意学历啊家世啊之类的外在条件、也不在意对方的农民身份的地步。
这样强烈的感情,是田小满从未有过的,仅仅是感恩吗?未必。就算田大壮人好,对自己好,又救了自己的命,也顶多是以后设法全力回报,但是,以田小满心高气傲的个性,绝不可能以身相报的。
所以,只能是,喜欢。
但是,叫田小满风中凌乱的是,对方貌似完全没长这根弦。尼玛自己都说得那么明显了!都那么上赶着了!都已经厚着脸皮地磨着他要睡一张床了!
可是,就是这么地上赶着,这么地厚着脸皮,这么地就差捅破窗户纸了,居然,被拒绝了!!!
这下子丢人丢大了。
田小满的心里,北风这个吹啊,雪花这个飘啊,小心肝拔凉拔凉的,又看着面前这个榆木脑袋可恨,恨不能抓过来敲他脑袋一个大包!
可是,现实是田小满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他有伤在身,别说敲田大壮的脑袋了,就连坐起来或者翻个身都很困难,只好算了,装出云淡风轻的语气,冷冷地说:“好吧,算你想得周到。”
田大壮不是个善于揣摩别人心思的人,当下也没多想,转身出去,搬了一张大约一米二宽的木床来,放在离田小满的床边上,说:“放在这里可以吗?”
田小满冷淡地说:“这是你的家,你想放哪里就放哪里,何必问我?”
田大壮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说:“怎么了?你怎么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
田小满当然不会告诉他真实的原因,而是说:“没有啊。肚子饿了,哪里高兴得起来?”
田大壮马上说:“那我去做饭。”
田小满“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在心里骂那个没点眼力见儿的家伙。
忽然,田小满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猛地睁开眼,却见田大壮正俯身在自己的床前。
田小满没好气地说:“你干什么!吓我一跳,还以为是坏人进来了!”
田大壮弯着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田小满,说:“我觉得你有点不高兴,不如先陪你玩一会儿。”
田小满莫名地看着他,说:“玩?你想怎么玩?”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地还有些暧昧邪恶的感觉,加上对方高大健壮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忽然叫田小满有些心慌。
喜欢是一回事,被强迫又是另外一回事,田小满遽然感到心惊,他不会是想……
只见田大壮手臂往下一撑,田小满顿时惊得脸色都变了,斥道:“你要干什么?”
田大壮被他这过激的反应弄得莫名其妙,说:“我只是想抱你起来,参观一下我的家而已。”
田小满松了一口气,心想,今天自己像个蛇精病一样,一会儿这样想,一会儿那样想,一会儿想要和他亲近,一会儿又怕他乱来,跟得了妄想症一样,简直疯了。
田小满的表情松弛了下来,勾了勾唇角,说:“好啊,我正说想看看你家什么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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