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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一副“你不懂行”的蔑视模样,说:“你这是联张的嘛,当然要讲究整张的卖相,其中一张有破损都对整张有影响,当然要少价了。算了,这样吧,我看兄弟你是个厚道人,就给你加点,一万九,怎么样?”
小伙子犹豫不决。
季覃哪里还忍得住,这傻帽简直不懂行,他还生怕八十张太多了不好卖,还给人打批发呢,知不知道就是这种整联张的简直就是罕珍,比单枚单枚散的要值钱多了?至于其中一张有丁点儿破损或是瑕疵,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啊,这黑心摊主得了便宜还嫌不足,还要往下压价,真是够无耻的。
吴澄看季覃那样,就想去拉他,说:“别!抢人家生意招人恨呢!”
季覃眼里只有猴票,管不得许多,挣脱了吴澄的手,往前飞快地跑了几步,凑到跟前大声说:“我出三万块!卖给我吧。”
摊主顿时变了脸色,喝骂季覃:“哪里来的小赤佬?毛长齐了没有,就来混搅老子的生意!一边去!不然打得你满地找牙!”
小伙子一听季覃这话,他又不是傻的,岂有心思不活动?不过看见季覃是个中学生模样就有些无奈了,还是琢磨着老板给的价。
季覃急得说:“我身上带了钱的,有几千块,先给你,然后马上去银行取剩下的给你。”
摊主站了起来,一脸凶狠地逼近季覃,扬拳就要往他脸上砸去。
下一刻,摊主的手被另一只大手捏住,那只手收紧用力,摊主顿时就嗷嗷叫了起来:“松开!痛死了!”
吴澄松开手,摊主用另一只手捂住快要被吴澄捏断了指关节的手,恶狠狠地说:“你们给我等着!”就爬起来一溜烟跑了,连摊子都没来得及收。
吴澄捉着季覃的脸细细地检查了一下,见没事儿才放了心,又埋怨说:“你往上冲啥啊?这种事交给我,看差点就吃亏了吧。”
小伙子问:“你们还要不要了?”
季覃本来很享受吴澄的手指抚弄自己的脸的温柔感觉,不过这时候显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他根本来不及回答吴澄的话,连声对小伙子说:“要要要!当然要!”
才说完,季覃就看见摊主又回来了,身后跟着一群手持铁棍菜刀的人。
切!有小舅舅在身边就不怕!季覃扬起下巴,丝毫不惧。
摊主气势汹汹地用手一指吴澄和季覃,说:“就那两个外地瘪三,照死里打!”
吴澄怒从心头起,将身上穿着的山羊皮外套脱了,塞季覃的手里,说:“把我的衣服和你自己看好,闪一边去!”
卖邮票的小伙子见这要打架,顿觉晦气,又怕祸及自身,连邮票都不想卖了,马上想要开溜走人,被季覃拉住说:“别走啊你!你要走了,我们不是白挨骂挨揍了吗?”
季覃是见识过吴澄的身手的,料想就摊主弄来的这一群乌合之众,吴澄不揍扁他们就算好的了,哪里会挨揍呢?这也不过是为了拖住这小伙子好买他的猴票而装可怜。
小伙子忙说:“好好好,我把邮票卖给你们。”
季覃说:“嗨,其实我都是为你好,愤不得看你贱价卖了你家老爷子的收藏却叫别人挣钱。你想想,你一万九卖给那摆摊儿的,我等你们成交后去给摆摊儿的人说我出三万块再买过来,他一转眼的功夫就赚一万一,他能不乐意?他一准儿笑得嘴叉子都咧后脑勺去了吧?我也是听你说你家老爷子病了同情你,要知道我妈妈也在医院治病呢。”
小伙子听得一脸的感激,说:“你真是个好人啊。”
等季覃和小伙子交流完,吴澄也打完了。摊主叫来的人估计就是附近摆摊的,平时互相帮衬着做生意镇场子,虽然看着一大群,其实没啥战斗力,跟吴澄平时对付的黑社会狠角色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三下五除二就被吴澄都撂翻了,横七竖八地都躺了一地,哎哟呼痛。
吴澄扯了季覃一把,说:“赶紧走!别招了警察来!季覃看我回去揍你,真会找事儿!”
三人一起撒开腿跑,跑出了两条街才不跑了,找了一家银行把钱都取齐了,交割完毕后季覃终于拿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猴票,超额完成任务。
吃了晚饭回家,诸事完毕,季覃就坐在灯下喜不滋滋地捧着那张八十联的猴票,脸上笑开了花。
吴澄则在看电视。
家里有一台房东留下的十四寸熊猫牌彩电,只能说勉强凑合着能看,好多雪花点,偶尔还罢工,需要吴澄猛地给它来一掌才肯跟一个被逼上花轿的大姑娘一样扭扭捏捏地往下继续。这不,吴澄又站起来对着电视剧敲了一下,骂道:“不揍不老实!”
季覃放下手里的猴票,走到吴澄身边,挨着他坐下,没话找话地说:“看啥呢?好看不?”
吴澄瞄都不瞄他一眼,一脸铁青地盯着电视机。
哟,这是真生气了?
季覃也不慌,笑眯眯地说:“天天在外面吃,我都吃腻了,明天咱们在家里做点清淡的好不好?你想吃什么,我明天赶早去菜市场买?”
吴澄还是没说话,不过脸上的表情明显松弛了下来。
季覃说:“做个咸青鱼烧冬笋,再来个香酥腐皮卷?或者,四喜丸……”
吴澄打断了季覃:“不吃上海菜,我要吃香辣香辣的。”
季覃心里偷笑不已:吃货就是好哄!嘴上却跟个跑堂的伙计似地说话:“好嘞,客官。”
吴澄这才侧过脸来,瞪了季覃一会儿,说:“别以为做一顿好吃的就能蒙混过去!哼,我问你,今天要是我不在场,你得吃大多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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