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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父亲去世,我就开始为科西嘉叔叔复仇做起了准备,这个过程用了整整六年,期间,我为我们八人购得了八匹黑色骏马以及用以制造武器的少量乌兹钢。
我依照孟破虏将军的‘破虏’短刀样式,绘制出‘破虏’刀的形制。萨凯又按照我们八个人各自不同的特点,分别为我们制作了八组‘破虏’刀,为什么说是‘组’呢?
只因,斯科特和奥索卡使用的是双刀,奥索卡的双刀最接近原版‘破虏’,非常适合劈斩;斯科特的双刀则又细又长,适于刺、挑,也可藏在衣袖中以便出奇制胜;而杜库雷那柄‘破虏’刀就长得多、也重得多了,活似一把大铡刀,破坚盾亦能拉朽摧枯;鲁杰多了一把由乌兹钢精心打造的、可折叠起来的弓;海德汉不仅有一把标准的‘破虏’刀,还有一把‘破虏’刀样式的双刃匕,一明一暗,十分符合他的性格和特征;我、菲尔和萨凯则各具一把中规中矩的‘破虏’刀。
由乌兹钢制成的‘破虏’刀性能极好,兼具坚韧与锋利,既可以刺杀,也可以劈斩,是我们复仇行动的最得力助手,在‘破虏’刀的帮助下,我们对劫匪、匪帮展开了疯狂杀戮。
在这四年间,我们一举涤荡这条商道上的劫匪,使之几乎完全绝迹,可惜,我想要的线索却依然毫无头绪。
从科西嘉叔叔遇害迄今已经过去了近二十四年,期间可能生许多事情,尤其在经过长达四年的苦苦寻找而无果之后,我甚至怀疑杀害科西嘉叔叔的疤脸劫匪早就已经死掉了,因而,我内心深处对为科西嘉叔叔复仇其实已不抱太大希望。
可是,在强烈仇恨之火地灼烤下,在深深愧疚地长久折磨中,一股无法宣泄的疯狂杀意由我心底慢慢酝酿而出,使我将对疤脸劫匪的全部恨意投射到了所有见到的、找到的劫匪身上、并认定那些劫匪全都该死,还坚定地贯彻执行,因此,我对劫匪无情地杀戮,与其说是在寻找疤脸劫匪的线索,倒不如说是为了释放那即将使我彻底陷入疯狂的无尽杀意。
杀戮并不能释放杀意,反而会滋生更多仇恨,不知从何时起,我的心灵逐渐扭曲,疯狂杀戮的念头根本无法遏制,甚至常常抱怨没有劫匪可杀。
说起来,从雷伊城至伊斯坦布尔这条商路上的匪徒并不算十分残暴之辈,他们很少做出杀害商人的行径,即使劫财也能秉承劫匪的道义,给商人留下一些钱物,不至于断了商人的活路。
道理很简单,商人就是劫匪的营生,没有商人,劫匪自然也就不存了,但是,劫匪却绝非善类,残杀之事虽少也并不鲜见,只是,他们的残忍相比起我们的杀孽要相形见绌多了,死在我们手下的人命越来越多,我们背负的血债也越来越浓。
就当我已失去寻找到疤脸劫匪以为科西嘉叔叔复仇的信念时,转机却突然出现。
一年前,那些被我们的血腥杀戮吓破胆而隐躲起来的劫匪团伙,纷纷不堪生存压力,摒弃前嫌联合起来,聚集全部人手,妄图将我们引入设置好的陷阱、一网打尽。然而,早在为科西嘉叔叔复仇行动之初,我们就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形了。
我们曾经在凡湖旁现了一个面积不大的山坳,它中间低陷,三面山壁环抱,高达十几米常人难以逾越,却只有一个可容三辆马车并排通行的出口。可以说,那个山坳就是一处死地,看起来毫无价值,我却把它记在了心里,因为,它也是一个绝佳的天然陷阱之地。
当斯科特从一个被擒获的劫匪口中,得知匪帮密谋伏击我们的消息之后,我们当即决定将计就计,先在那个山坳里设下天罗地网,然后故意暴露行踪,等待匪帮上钩,出乎我们的意料,匪帮仿佛销声匿影了。
直到三个月前,我们偶遇了一群正在抢劫商人的匪徒,当我们冲出去准备大开杀戒时,那群劫匪却似丧家之犬落荒而逃,我们一路紧追不舍,一直追进一处密林,然后,就被突然涌出来的劫匪重重包围了。
我们顿时明了,等待已久的机会终于出现了。
此时,我们八人经过十几年的亲密相处早已默契于心,只需一个眼神就能领会对方之意,我们相视一眼,毫不犹豫地扭头就跑,劫匪怎肯放过这个永绝后患的大好机会?缀着我们的马尾穷追不舍。
我虽还不能随心所欲地施用全部气息,但仅仅可以借用的一半力量就足以骇人听闻了,对付几十个如饥民般的劫匪简直是虎入羊群,而菲尔七人经过三年多的基础训练和二年的严酷训练、以及长达四年的血雨腥风,也已非吴下阿蒙,普通劫匪在他们手下几乎没有一合之敌,故而,那些妄图将我们困住的劫匪全都变成了滚地葫芦,或死或伤、倒伏一地。
劫匪见诱敌之计没有奏效,困敌之策也全部落空,索性仗着人多胆自壮,一窝蜂涌上前来。
敌人确实人多势众,硬碰硬难免出现伤亡,我们不再恋战,虽似败逃、实则诱敌,将那黑压压二百多的劫匪诱往山坳之死地。
当劫匪紧随着舍弃马匹、装作躲藏的我们涌进山坳时,我们已经借助事先悬挂好的绳索爬上了岩壁。
随后,我们按计划兵分两路,鲁杰、萨凯、奥索卡、斯科特和海德汉留守岩壁顶,防止劫匪狗急跳墙、从岩壁逃跑;我、菲尔和杜库雷则迅绕回到山坳入口处,杜库雷拄着那柄大号的‘破虏’巨刃,如门神般一个人堵在山坳出口的正中,我和菲尔则把预先准备好的四颗大树全部推到,阻断了劫匪的退路,瓮中捉鳖之计至此顺利完成。
我们在山坳里留下了无数绊马索、陷马坑,冲进山坳的劫匪被绊马索绊摔倒地,摔伤甚至摔死者不在少数;也有连人带马一起冲进陷阱深坑的,随之便被里面的木锲子扎死、扎伤无数;萨凯还在山坳入口处布置了大量火药,只要点燃火药,这个小小的山坳就会变成这二百多劫匪的人间地狱。
小时候,我曾听大爷爷讲过蒙古人怎样使用火药,譬如,远远地射沉重的铁丸砸开城门、攻破城墙,或者直接用于杀伤敌人,我对那只闻其名、堪比雷霆的火药武器向往已久。
为复仇做准备时,我猛然记起曾有一本记载火药制造的书籍,便找到了那本书,然后按照上面的记载研制火药,却只换来了一场耀目的烟花表演,我的火药制作虽然失败了,却成功引起了萨凯的兴趣,此后,事态的展就不再按我的想象进行了。
从那天起,萨凯就完全陷入到对火药的痴迷当中、且无以复加,他通过不懈地实验和论证,神奇地制作出了乎我想象的、威力巨大的火药。后来,萨凯还费尽心机地制造出填满火药的‘炸雷’。‘炸雷’是一种可一人操控的掌上火药武器,威力可观,尤其声势浩大。
萨凯与火药的接触就像火遇到了油,只给它一个小小的火星就能产生猛烈而灿烂的大爆炸,这不,萨凯的火药演出已然开始。
大量火药爆炸的声浪和气浪在山坳里连连回荡,再加上一声声‘炸雷’响彻云霄的爆轰声,使得已经惊魂失措的劫匪顿时陷入彻底地慌乱,劫匪完全不受控制地涌往山坳出口,企图以最快度脱离这个雷霆地狱。
可是,率先冲出来的匪徒在穿过火药荡起的烟尘之后,一头撞上了杜库雷的‘破虏’巨刃,头前三人连人带马俱被杜库雷斩断落地,在顺带敲晕两个身着锦衣的劫匪之后,劫匪全都吓破了胆,又退缩回了山坳。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有些劫匪开始攀爬山壁,而等待他们的却是鲁杰的箭矢、萨凯的‘炸雷’、奥索卡和斯科特的快刀以及海德汉的无情嘲讽,他们给劫匪带去了无比惨痛的记忆,只不过,这些惨痛记忆并不会存在很久。
斯科特等五人已将堆放在山坳顶一年多的干草全部引燃,然后顺势推进山坳,浓烟充满山坳,咳嗽声、哀嚎声此起彼伏,这下子劫匪们彻底狂乱了,他们已退无可退,唯有向外猛冲一途。
正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我和菲尔分别站在杜库雷左右,三人以掎角之势守在山坳出口,迎着冲出来的劫匪刀起刀落,见一个就斩杀一个,见两个就斩杀一双,心中没有任何怜悯、毫不留情,劫匪的尸体越堆越高,而声势却越来越弱,直到只剩下垂死的哀嚎。
当尘埃落定,二百多人的大匪帮已不见可站立之人,当然,我们还是留下了一些人,那些穿着华丽服饰或身佩贵重饰物的匪会被网开一面,或斩断腿脚,或击晕熏迷丢在一旁,等候进一步落,其他劫匪则要么已死、要么将死,却都会被斩尽杀绝、一个也不留。
没有任何人能在斯科特手下保住秘密,即使再硬气、再亡命的劫匪,最终也会像其他人一样,将曾经做过的、曾经看过的、曾经听过的,甚至曾经想过的秘密,他所知的所有一切如竹筒倒豆般一五一十说得清清楚楚。
我本来对这几个特意留下来问消息的匪帮抱有很大的希望,认定他们即使不知道杀害科西嘉叔叔凶手的确切信息,也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些许蛛丝马迹,可是,结果却再一次令我大失所望。
就当我已失去耐心,准备让斯科特给他们一个痛苦时,最早被杜库雷敲晕的那两个劫匪悠悠地醒了过来,其中年龄较大的匪在看清眼前如同屠宰场的恐怖场景之后,瞬间吓得尿湿了裤子,并十分干脆地道出了我一直在苦苦寻找的线索‘一个右眉上有一条伤疤的人’,而那个人却是一个叫做纳西尔丁的雷伊城城卫队长。
原来,这个匪本身也是一个商人,曾因偷税漏税被雷伊城扣押了一大批货物,便托人引见雷伊城城卫队长纳西尔丁。
这纳西尔丁位高权重,除了需要向名义上的城主按时交够赋税以外,雷伊城大小事务皆由他一手掌控,因此,他虽名为雷伊城城卫队长,却是雷伊城的真正主人。
只是,作为雷伊城真正主人的纳西尔丁拥有太多捞钱的手段和机会,又何必化身劫匪、抢劫商人?这个念头在我心中一闪而过。
二十多年间可以生许多事情,或许二十年前的纳西尔丁只是一个劫匪头子,后来才摇身一变成了雷伊城城卫队长;也或许二十年前的纳西尔丁虽然是雷伊城的城卫队长,却也会冒大不韪化身劫匪做几笔肮脏的勾当。
总而言之,无论纳西尔丁是不是我们的目标,我们都必须去雷伊城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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