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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菱君全然不记得药丸这件事,一直到躺下,才想起来晚上洗漱时没摸到穴里的东西。她蹭的坐起来,就着月光在地上寻么一圈,又想也许是摔跤的时候掉出去了?不管了,爱在哪在哪吧,等被人发现,估计也变成一颗干药丸了吧。端午后,日头越见越足,谢菱君有时到了中午得再换件衣服,热得心底生燥。“今年夏天真是邪门儿。”灯儿乐了:“往年都一样的,只是你心里不畅快。”谢菱君睃了她一眼:“你又知道了!”语气里听不出埋怨。“反正院里也没人,不如直接穿里面衬衣待着得了。”灯儿给她出主意。谢菱君摇扇的手顿了顿,又促狭地瞪她两眼,脑子里却思索她说的话,过了几分钟,她咬咬唇,下决心似的,解开第一颗扣子,往下越解越顺。因为早上贪凉快,里面只穿了肚兜,这会儿坐在窗根下,微风吹过裸露的肌肤,别提多惬意。脖颈上那根细红绳系得也不牢固,肚兜松垮挂在胸前,风从缝隙穿过,凉风把乳尖激得凸起,隐约能看见那两处浑圆的光景。谢菱君倚在椅背,合着眼仰起头,碎发骚过锁骨,奶白和桃粉对比十分惹眼。她有些忘记了身在何处,尽情享受这一刻的适意。眼虽闭紧,但耳听八方,窗对着后花园,一般没人过来,但也保不齐,一声似东西落地的吧嗒声,凭空响起。谢菱君眼猛睁开,扭头凝望窗外,只有树叶摇晃的动静,透出凉意,仿佛刚刚只是她的错觉。扫视了几圈,没再有任何响动,她摸了摸微凉的后颈,认定了是自己的错觉。灯儿推门进来,打破了她的紧张,见谢菱君脱得精光,眉头一蹙:“哎呦,也没让您这么凉快啊,这不得吹出毛病来?”灯儿大着胆子奚落她,她发现这大小姐也真是个单纯的人,怎么说什么就是什么。谢菱君怏怏地穿好旗袍:“才凉快会儿,咱俩去花园溜达溜达吧。”她想自己探寻一下。花园深处的紫藤架下,传来一阵愈渐清晰的长萧声,地上的花影斑驳摇曳,这箫声像是引人落入陷阱的迷魂汤。谢菱君情不自禁寻着萧声过去,声音的位置越来越靠近她屋子的后窗,心里打起鼓来,果然是有人吧…见到里面的人,她呆在原地,那人换上一身丝绸衬衣,坐在石椅上,回头看向来人。他好似早有预感她的到来,露出微笑,问道:“什么时候来的,菱君?”谢菱君回过神来,稀里糊涂地喊了一声:“是你啊,刚才…也是你吗?”她探着眼睛看他。丁伯嘉以为她问的是,刚才是他一直在吹箫吗,他几乎没疑惑,直接点头:“是我。”他在这儿吹,就是为了引她过来。谢菱君遍体生寒,颤着声又问:“你,你都看见了?”丁伯嘉这才愣住,看着她紧张的样子,不由联想到那晚的药丸,他再次抬眼看这个留洋女学生。以为谢菱君会装不知道呢,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这种事尤其是女人,都会选择按下不说,没想到她会直接当面提出来。果然,受过新式教育,思想就是开放。丁伯嘉眼神幽深,紧紧盯着她,声音一沉答道:“没错,我看见了。”他浑身散发着自觉不到的压制。谢菱君手指微不可察地攥紧,心下很快冷静下来,强装镇定警告他:“你不许告诉别人,尤其是你爸爸!”男人轻抬眉尾。那晚忍不住吃了带着咸液的药丸后,浑身燥热难耐,肉棒硬了大半宿,最后还是想着她才射出来的。丁伯嘉算是彻底知道了,老爷子原来早就把身子玩坏了,中看不中用,当时他就想,非得好好尝尝那处的滋味儿!听着面前女人毫无威慑力的警告,丁伯嘉哑然失笑,好整以暇看着谢菱君。谢菱君见他的态度心下一紧,就听他勾人的嗓音说出让她脊背发麻的话。“菱君,我是个商人,商人不见着好处,谈判是没有意义的。”
他直勾勾凝视她,走近一步,两人之间的空气混上了彼此的味道,谢菱君头难昏沉。丁伯嘉又说:“而且,条件也应该是我来开。”“你想干什么?”她想后退,可脚却发起软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越挨越近。两人贴得更近,谢菱君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回头看了眼灯儿,却不见她的人影,谢菱君慌了。“放心,我让人把她叫走了。”“什么时候!”她怎么没看见他的动作,神不知鬼不觉?丁伯嘉印证她的想法,煞有介事点头:“自然是我的办法。”“怎么样菱君,考虑好了吗?”说着,大手缓缓攀上她的细腰,丁伯嘉暗下丈量女人的腰围,堪堪不过一掌,眼神瞄过胸前鼓胀,如发现宝玉一般。谢菱君感受着手下的心跳,有些后悔刚才不该太过肆意,再一想到那老东西,莫名升起一涌报复心,眼一闭,心一横:“别在这儿…”丁伯嘉见此,眸光一黯,身前女人泛粉的耳尖,抓挠着全身,手指微微摩挲几下,忽地,打横抱起她,转身大步走去。路上没见着一个身影,谢菱君环抱他的脖颈,头埋在宽厚怀中,心想:他也算是个文人,身体竟也这么壮硕。丁伯嘉一脚踹开房门,直接朝着里屋去,将她放在床上。旗袍下的大腿露在外面,白得晃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影便覆盖头顶,谢菱君眼睛圆睁,呼吸紊乱。丁伯嘉直视她的眼,直接顺着大腿把旗袍往上堆到腰下,长指沿着内裤边慢慢往下褪。谢菱君心要跳出嗓子眼,想临阵脱逃,一把握住褪到一半的手,嘴里念叨着:“别…我…我还没…”洁白的牙齿叩紧唇肉,眼底浮上水影,怯生生看着他。身上的男人心头一颤,明白了话中意味,怜爱地吻上额头眉眼鼻梁,手下配合着继续动作。“放心,今儿不要你,我先尝尝…”谢菱君头脑昏沉,没回过话里的味儿,脸更热了,躲开男人滑到唇边的嘴,眼死死闭紧,暗骂:哪有尝那处的,真是胡闹!老子、儿子都不正常!丁伯嘉的唇,悬在两公分上一顿。身下蓦然一凉,上头的空气变得充裕,双腿被霸道分开架在头两侧,谢菱君难以想象自己的样子,穴底莫名发烫,刚想挡住男人炙热的视线,就被大手用力控在小腹上。“唔!”阴蒂被温热罩住,谢菱君猛地叫出声,又抿紧嘴唇。丁伯嘉院子里没人,所以也不怕她出声,更别说他喜欢谢菱君叫出来,他从腿间抬头看了眼隐忍的女人。舌头贴实在阴部,结实一舔,不仅有熟悉且放大的腥咸,还夹杂着些许骚,是难以形容的好闻,爽得上头。“啊嗯…嗯…行了…吧…慢一点…”他看着浮出水光的穴口,对准微微凸起的阴蒂猛地一吸,果不其然,谢菱君难耐叫出来。“啊!嗯…那里不行啊…”细白手指抠了抠他的手背。丁伯嘉转而朝着流水的穴口探去,舌尖轻轻触着小圆口绕圈,女人细细密密的呻吟随即响起。“嗯~啊…嗯啊…痒…”“所以,菱君还想我停下?”与此同时,另一个院子。一个小子从屋里跑出来:“您去哪了,我刚倒好药,一进屋就没瞧见您。”身形挺拔如青松的男子走进去,回答他:“去花园转了转。”小子顺势说:“是,花园的花现在正开,我那天还看见蝴蝶了呢,您看见了吗?”他眼前浮现出那抹挺立的粉嫩,喉咙上下滚动,哑着嗓子:“看见了,好看着呢。”“如果,能逮住它,就更好了…”
晋江VIP20160117正文完结总书评数252当前被收藏数1944文章积分27690324文案谢兰馨从长公主曾孙女变成普通的官家千金,在乡下守孝三年,回京以后被昔日年岁相当的京中名媛私底下嘲笑是个又胖又丑的野丫头。谢兰馨一双胖乎乎的小手拿着兹味斋的精致糕点,嘴巴吃得鼓鼓的,口齿不清地淡定道放眼整个京城,只有她家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传统,没有小妾姨娘通房庶子庶女之类的争宠邀功下黑手,小日子不要过的太惬意哦!内容标签布衣生活主角谢兰馨┃配角顾瑾,钟子枢┃其它种田文,慢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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