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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觉得他是在侮辱她,奈奈愤怒了。雷劲发现奈奈表情有点不对劲,再亲过去已经被她用力咬住了嘴唇,他眯起双眼呈现暴怒的前兆,而奈奈则是趁机挣扎出他的怀抱。奈奈突然指着雷劲的鼻子:“姓雷的,你不要太过分,女人都是有尊严的,不是你胯下的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敢再碰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雷劲出乎意料的笑了,在被奈奈大骂以后:“你生气了?”“滚,我不想再看见你。”奈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泪水奔涌而出,她甩开步子赶紧奔向马路中间,四周都是好奇者窥视的目光,更是提醒自己刚刚那幕当街拥吻是多么丢人。是的,他一定在玩弄她。如今她已经一无所有,就剩下她自己而已,如果连自己都丢了,她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小白相亲记第二幕曹刿论战:既克,公问其故。对曰:“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夫大国难测也,惧有伏焉。吾视其辙乱,望其旗靡,故逐之。”相亲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奈奈同学相亲时,曾问奈奈这么多年来相亲积累下的经验,奈奈只朝她微微一笑,背了一段《左传》给她听。相亲第一次是最奋勇的一次,也是最新鲜的一次。第二次、第三次,越相越差,基本上过了n+1次以后遇见jp的概率成倍增长。奈奈就是最好的例子。虽然当年她夸夸而谈时,还不知道自己会面临同样的问题,同样的境地。从穿着可以看出,第二次相亲对于秦奈奈来说是多么的被逼无奈。小陈加班值勤,不能陪同,任由奈奈一个人发挥,临下班的时候还没忘叮嘱她手上必须拿接头暗号《知音》,地点是她们楼下的真难得咖啡厅。听听,这咖啡厅的名字,真难得,从名字就知道了,这次相亲一定又要玩完。奈奈被打击过一次,所以这次穿的非常朴素,尤其是没有小陈这个参谋,她更是肆无忌惮的穿着打扮。t恤配牛仔靴裤,素颜配球鞋,头上绑个马尾巴就一蹦一跳跑了出来。对了,鼻子上还架了一副挡住一切春光的眼镜。对方约八点半,她早到十五分钟,坐的实在无聊,又怕服务生眉来眼去的打量,所以先买了两块慕斯吃,吃完了,打了个饱嗝把知音摊在窗户旁边一本正经的看,煽情的文字没过十分钟就让奈奈的小鼻翼呼扇呼扇起来。这就是冯明达看见奈奈的第一眼印象。他其实已经来了很久了。介绍人说是个三十岁的女人,可他找了半天才看见一个扎辫子的年轻女人哭,他大步走过去,站在位置旁边徘徊犹豫了一下,随即把《知音》也放在奈奈的咖啡杯旁,等着涕泪横流的她发现自己的存在。奈奈慢慢抬起头,泪眼模糊的看见一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手上那期《知音》也是她们俩的接头暗号,于是她回了一个有距离的礼貌笑容说:“冯先生是吗,您好,我是秦奈奈。”“你好,你和介绍人说的一样多愁善感,但是你比她说的要年轻。”冯明达对她没有起立这一行为并不介意,笑笑拉过椅子坐下。奈奈终于摆脱了泪眼朦胧,定睛仔细看过去,惊了一跳。如果说三十五岁的男人浑身散发着成熟魅力的话,那么此人绝对是熟透了。脸上的沟沟壑壑简直印证了中华五千年的沧桑,更别说嘴角下方还有一颗师爷痣,奈奈朝窗外望了一眼,随即再定睛看回来,没错,确实有颗师爷痣,上面还有毛的。奈奈庆幸自己戴了眼镜过来,矫正视力10以上绝对对相亲有帮助。这家伙是小陈从哪里捞出来的?西汉马王堆?还是西安法门寺?“秦小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眼看着奈奈的脸色越来越差,冯明达开始以为是她身体有什么痛苦不适,赶紧关切的问。奈奈痛苦的趴在桌子上说:“对不起,冯先生,我肚子疼,有点不舒服。”“是冻着了?还是吃坏了?要不要看医生?”冯明达关心的话语让奈奈对自己的欺骗行为很是愧疚,其实他没错,错的是她,目前为止还是个外貌协会成员是她心智未成年的标识,而冯明达则是这标识下的牺牲品。阿门。不过,对于一个和老谋子脸有一拼的善良男士,她实在做不来让对方付钱自己装病的龌龊事,所以奈奈在继续装病的时候还没忘记从手袋里掏钱。她挣扎着说:“这是我吃东西的钱。”“不用了,我结帐吧,这样你等我一下,秦小姐,我去结完帐立刻送你去医院。”冯明达好人做到底,坚持按住了奈奈拿着钱的手,然后起身去吧台结帐。奈奈一听居然还要去医院,赶紧攥好了手袋,准备溜走,可一抬头在落地窗玻璃外再度看见不想看到的人。那个天下最无耻最卑鄙的黑社会人士。雷劲这几天很忙,一刻不停的连轴转,老七和许瑞阳都被他累垮了,天天哀号着要求休息,只有他一个人没有感觉到累,不想休息,因为他怕自己脑子停下来一分钟,都会想起奈奈那天哭落的眼泪。一个良家妇女最需要的是什么?他这两天手头上停下来,脑子就会自动闪过这个问题,一遍又一遍的。他承认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女人的想法,甚至可以说没必要去想。对于那些用来上床的女人来说,他只需要考虑哪些身材好,哪些会服务,至于思想,见他的鬼去,和床伴谈思想,那不是有病吗?可是秦奈奈似乎有点与众不同,她的一番破口大骂让他开始陷入思考,他也许哪里做错了。也许,良家妇女不喜欢当街亲吻?也许,她们更需要男人的尊重?没错。她们不能接受脱离轨道的行为,她们更不能接受突发的莫名情感。似乎终于想通了的雷劲突然抿嘴笑了笑,抓过电话打给许瑞阳,只说了淡淡一句:“都散了吧。”电话那头许瑞阳还没明白过来,最近几天他明显大脑和动作都开始呈现老年痴呆症的先兆,一脸茫然的他回头对洪高远说:“老大说了,让咱们都散了,什么意思啊?”“你丫重听了吧?散伙了咱吃什么喝什么?”洪高远睨了他一眼,手上还没停止和澳洲交货方联系地点。“劲哥,不能散伙,洪子那里刚接到一个亿的业务。”许瑞阳愁眉苦脸的汇报。雷劲一边笑一边骂:“你丫脑子该送火葬场了。我说让你们都回家休息去,明天早点上班。”许瑞阳顿时睁开眼睛说:“真的?劲哥,你可算法外开恩了。”“别扯淡,你们该干嘛干嘛去,老七那儿有的是方法让你们痛快,你们找他去。”雷劲笑着说。“那劲哥你干啥去?”许瑞阳终于发现雷劲话里有话,喃喃的问。“我出去一趟,我警告你们,谁也不许跟着。”雷劲最后吼了一嗓子,电话那头的许瑞阳当然听令,不到十分钟,旭都国际里面就没了人,雷劲也从自己的办公室里出来。他突然想去找奈奈问问,是不是想要那个虚无缥缈的尊重。如果她是想要那破玩意,他愿意学着尊重她,犯不上气急败坏骂人。结果绕到奈奈家,却找不到门,那天黑天才把奈奈送回来,现在天亮着反而看哪个都像奈奈家。正在外面溜圈儿犹豫着要不要给那个笨女人打电话时,一眼看见楼下一间咖啡厅大玻璃窗里,那个笨女人正被一个男人按住手,唧唧歪歪说些什么。他一把推开车门钻出来,傲然靠在车上眯着眼睛瞥着室内的情况,显然那个笨女人也看见他了,居然胆敢把脸扭向内侧不看他!目光如冰冷碎冰的雷劲让来回行走的路人吓得直哆嗦,可室内的奈奈还不知道,她正在努力的想对策,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态度强硬一点。冯明达回来以后对奈奈说:“秦小姐你能走吗?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背你出去。”大叔,你想死吗?就这么出去还不知道怎么爬走呢,还别说被他背出去了,一定惨不忍睹。奈奈半声也不敢吱,只好对着冯明达强挤出一个笑脸:“不用了,我自己走。”她叹口气,愁眉苦脸的站起来,别说,这东西还真是个意念的东西,雷公不来的时候她是装病,雷公来了,她是真病了。眼睛有点模糊,腿也软了,胃里一阵阵酸水往外冒。奈奈白着脸对冯明达说:“冯先生,你先走吧。我自己一个人能行……”一个行字还没说完,奈奈就软绵绵的倒下去,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冯明达赶紧扑下身拽着她的胳膊往怀里拉,正在此时,咖啡厅大门被人一脚踹开,而后风火火的闯进来一个人。不等冯明达说话,来人攥着他的胳膊轻描淡写的一捏,冯明达顿时嗷的一声大叫,没等再说话,又是一个回旋踢正踹在冯明达不算瘦的肚腩上,嘭的一下飞出老远。奈奈半睁开眼睛看清来人,喃喃说:“你这个混蛋!你凭什么打人。”雷劲这时才发现软倒在地的奈奈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当下一把拽起她打横抱起,直奔向咖啡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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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
最有魅力的男人,应该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市中心两套,郊区还有一套。一头栽进钓鱼的坑里,自己爬不上来,还不让别人出坑,闭眼就是黑漂那一幕,耳朵经常听到鱼线嗡鸣声。狗子我是真的狗,但主人你是不是人就很难说了。探宝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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