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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打病假条……哦不,我身体不舒服。”路澄站在门口说。
“行,你们进来说话。”老校医按下视频暂停键,恰巧停在小燕子倒地装病,被皇后一簪子扎的吱哇乱叫的画面。
路澄扫一眼他放在花盆旁边的针筒,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老校医很慈祥,“这位同学,你哪里不舒服啊?”
路澄挠了挠耳朵,脑子里开始回忆刚才用手机百度搜索的感冒症状,“我这个头疼热,鼻子阻塞,喉咙很干,还有那个……”
“想打喷嚏是不是?”
“对对对!”
老校医端了一下脸上的老花眼镜,眉梢别成八字形。这孩子脸色红润,声音洪亮,嘴里说的都是什么大胡话。
空气中的尴尬指数严重标,沈随站在旁边没眼看。这都不用别人来拆穿,路澄自己就能把自己出卖。
“嘶——哎,我这太阳穴疼得扎扎的,额头好像也有点烧。”路澄坚持不懈,强行凹人设。
老校医不言语,笑眯眯地背着手站起来,从白大褂上垂下来的两只衣角随着脚步飘动。
当了这么多年的班,想逃晚自习的学生可见多了,科学当前,用这种小伎俩可瞒不过去。
“来,孩子。”老校医小心翼翼地搬开兰草花盆,从抽屉里拿出一支体温计放在桌角,“是病是痛等会儿再纠结,咱先把体温量了。”
“……”
路澄硬着头皮在椅子上坐下,脑子里像是飞进了一只烦人的蜂子,一个劲儿的嗡嗡乱响。
一直站在旁边保持沉默的沈随,伸手摸了摸被老校医挪到桌角的宝贝兰草,装作不经意的口吻说道,“叶子枯黄是因为水浇太多了。”
“……你对兰草有了解?”这一打岔,成功把老校医的视线从路澄身上拉了过来。
“我母亲是花艺师,从小耳濡目染,懂一点皮毛。”
沈随目光温柔地摸了摸兰草叶子,在分散老校医注意力的同时,不忘抽出一只手背到身后,提醒小同桌开始做准备。
路澄收到指令,迅撩起T恤下摆。
不就是量体温吗?只要突破节操底线,就能越人类极限。他嘴角上扬深藏功与名,脸上重流露出自信微笑。
钟爱兰草的老校医,认认真真地把沈随的养花建议一条一条抄在报纸上。
路澄在他转过来之前,赶紧恢复成正襟危坐的姿势。
这回稳了,即将到手的病假条在向他招手。
老校医看了一眼手里的体温计,脸色有些微妙。
路澄瞄到他溢出眼眶的惊讶,握紧了拳头在心底欢喝,成功了!
周围空气有些安静,老校医看一眼顶到满格的体温计,冷静地摘下老花眼镜用袖子擦了擦,过了两秒重戴上,“小同学啊,你这烧得不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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