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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瑞王献礼(第1页)

京洲城呈规矩的长方形,其布局严密整齐。内外共三城,即皇城、内城和外城。城内北面为皇城,皇城的外围是内城,内城的外围则是外城。

皇城周长十里,建有楼台殿阁,建筑雕梁画栋,飞檐高架,曲尺朵楼,朱栏彩槛,蔚为壮观,气势非凡。城门都是金钉朱漆,壁垣砖石间镌铁龙凤飞云装饰,内置房舍五千余间。皇城是一座全封闭的城池,周围围有高大的皇城墙,墙高一丈八尺,下宽六尺五寸,上宽五尺二寸。

皇城大致可以分为三个区南区有相国议事都堂、吏部、礼部、刑部等天庆国最重要的中央衙门。中区是皇帝上朝理政之所,重要的建筑有太和殿、集英殿、文华殿、武英殿、天机阁等;北区是皇帝和后妃们居住、举行祭祀和宗教活动以及处理日常政务的地方,称为“后宫”,重要的建筑有乾清宫、宁寿宫、坤宁宫、养心殿等。

整组宫殿建筑布局谨严,秩序井然,寸砖片瓦皆遵循着等级礼制,映现出皇权至高无上的权威。

天启二十二年四月十六日,京洲皇城里春山如笑,满园春色。一阵微风拂过,桃红似锦,柳绿如烟,显得分外妖娆。

因是天庆国第三代皇帝——天启帝冷郁鲮的四十五寿诞。整个皇城,都格外用了些红色绸布妆点了一番,添了些喜庆色彩。

自去年冬月以来一直缠绵病榻,无法上朝的天启帝,今日终于在太和殿露面接受朝中文武百官的朝拜和邻国使臣的朝贺。殿内满是王公贵族,肱骨大臣,后宫佳丽,邻国使臣。典礼官的唱礼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待瑞王冷天聿一行人进入殿堂之后,一室的喧哗突然安静了下来。殿内众人皆安静下来,定睛注视着刚走进殿内之人,他们的目光纷纷落在了被称为瑞王的那个年青男子的身上,不少人暗暗在心里说道,“瞧,那就是曾被视为“妖孽”的紫眼八皇子!”

只见那站于殿堂之中的年青男子,身着紫色袍服,一副挺拔健硕不夸张的身材,细长锐利却冷情的眼睛,线条优美透着薄情的双唇,脸上露出睥睨一切的神情。

瑞王冷天聿朝着高高坐于太和殿金椅上的天启帝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礼,朗声说道,“儿臣天聿恭祝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是八皇子冷天聿自十二岁跟随武威将军周亦刚去边城从军后,次在太和殿面见自己的父皇。天启帝看着站立殿下的年青王爷——这个被他遗忘于脑后十年的八皇子,念及不久前华太后和华太师对这个八皇子的赞赏之言,天启帝不由的稍稍面露一丝慈祥,他轻轻抬了下手示意下站的瑞王免礼。

瑞王直起身后继续恭恭敬敬的对着十年未见的父皇说道,“为恭贺父皇寿诞,儿臣特地准备了三件寿礼献上,以尽儿臣之孝心。”

天启帝朝着站于身旁后伺候的李公公点了点头,李公公唤来两个小太监走至瑞王身后,接过瑞王随行之人手中捧着的寿礼,一一打开展示。典礼官唱礼道,“瑞王进献寿礼《奇谈杂论》书一本;《世界人种》画一张;《清风关大捷》画一张。”

天启帝喜好阅读各类书籍,对绘画有着较高的造诣。此时他一听典礼官唱礼,即刻站起身走至书画处观赏,边看边温和地问道,“皇儿,此本《奇谈杂论》和画作是何人所着?此画作是什么手法,似乎是朕从未见识过的画法?”

瑞王回道,“禀父皇,书与画作都是奇人稻钣先生所作。据先生所述,此画法称做西洋画法。它是出自西方——一个与我们完全不同的陌生国度的产物。那里的绘画体系与我们的传统绘画体系完全不同,简称西洋画。西洋画以透视和明暗方法表现物象的体积、质感和空间感,并要求表现物体在一定光源照射下所呈现的色彩效果。油画颜料厚堆的功能和极强的可塑性是其他画种无法比拟的,它的这种特性使油画在观感上产生出能与人们思想情感共振的节奏与力度。在运笔的作用下,塑造不单是完成造型的任务,而且也对画面的肌理效果产生着直接的影响。……”

瑞王将从宝宝那里学到的东西死记硬背,现学现卖,统统拿于自己的皇帝老子面前显摆。侃侃而谈,哄的天启帝一愣一愣的,心里不由的对这个十年未见的皇子感觉不一般了,“想不到,当年在京洲无法拜入名师门下的八皇子,如今居然会懂得这些……。”

天启帝走至《世界人种》的面前,仔细一瞧,惊诧道“皇儿,这些都是什么人呀?怎么头有红有黄,眼睛有绿有紫,肤色有白有黑?”

瑞王连忙回道,“禀父皇,这个世上不至是有我们这样的黄色人种,还有白色人种和黑色人种呢。稻钣先生所着那本《奇谈杂论》里,就有对世上不同人种的详细介绍,并附有画像。这副《世界人种》的画,就是先生根据书中描述的不同人种容貌所作。父皇您瞧,这些白肤色,金碧眼的人物就是白色人种,这些黑肤色的人物是黑色人种,黄肤色的人种则是黄种人。……也有的是混血人种,比如父母一方是白色人种,而另一方是黄色人种,……”

天启帝听到此处,心中有些明白过来,他拿起那本《奇谈杂论》细细的翻阅,细读了好一会儿,方才放下手中的书。

“皇儿,你受苦了!”至此,天启帝才真正的意识到这个皇子确确实实是自己的骨肉,而不是什么妖孽。他拍了拍瑞王冷天聿的胳膊,温和的安慰道。

“谢父皇体恤,儿臣不苦。”冷天聿听到天启帝的这句安慰话语,比得到什么奖赏都来的高兴。他兴高采烈的对天启帝继续禀告,“父皇请看,这是稻钣先生的即兴之作《清风关大捷》,先生将当日清风关之战,栩栩如生的再现,这个被斩杀的敌军大将就是率领十万大军入侵我边关的风陵大将钱家华。……”

天启帝看到《清风关大捷》的画作之上还题有一诗,不由的大声念出,“烽火照京洲,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阕,铁骑绕龙城。雪暗调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好!写的好极了!”他一一观赏瑞王进献的寿礼,高兴的眉开眼笑,喜逐颜开。

李公公按天启帝旨意将瑞王等人安置好,搀扶着天启帝走上大殿之上的金椅就座。天启帝环顾四周,见殿内群臣因对瑞王进献的寿礼不甚了解,纷纷议论个不停。

天启帝笑了笑,抬手示意众人安静,遂吩咐李公公,“将瑞王进献的寿礼让人抬着,绕殿内一周,给在座的众人见识见识,瞧瞧有谁能对此说出个名堂来吧!”

李公公高声将天启皇帝的旨意宣示,遂命六个小太监尊旨意,两人一组抬着瑞王进献的寿礼,绕殿内四周行走,展示给殿内就座的王公贵族,肱骨大臣,后宫佳丽,邻国使臣一干众人观看。

无论是王公贵族,肱骨大臣,还是后宫佳丽,邻国使臣皆屏气凝神,聚精会神的仔细观赏,殿内一干众人,观后俱面面相觑,面露惊诧神色。更有甚者不断的惊呼,“亘古奇闻!这个稻钣居士简直就是旷世奇才!”殿内一时之间,窃窃私议声不断。

一白胡子老者起身躬身朝着瑞王坐处行礼致意后,高声说道,“下官能否请教瑞王一事?”

坐于瑞王身旁的宣威候华秋岗低声告诉他,“白胡子老者乃内阁大学士、翰林院掌院胡秋云,在京洲城里号称才学见识第一位的胡老夫子。”

冷天聿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这个胡老夫子,为人固执已见,当年也是拒收自己入门的大师之一。好在自己早有准备,并不至于惊慌失措。”

宝宝早有先见之明,对今日殿堂可能遇见的一些状况,早就预先对瑞王冷天聿进行了一番强化训练。就连准备的寿礼,宝宝也是想了又想,本来打算送那把缴获的战刀作为寿礼,宝宝觉得似乎不太妥当,才临时换下,改为两幅画作——现在看来,换下的效果简直大好。

大殿之上,一片寂静。胡老夫子再次高声道,“瑞王殿下,不知能否为下官解惑?”

瑞王站起身,朗声回道,“胡掌院有话请说,本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胡秋云躬身朝着瑞王行礼致意,高声说道,“下官请教瑞王殿下,此位稻钣居士是否就是北洹才艺比赛之头名杜宝茗之师长?”

瑞王朗声答曰,“正是同一人。据本王所知,北洹书院陈院主对稻钣先生的才学十分赞赏,称其大作为卓绝千古之作也!”

胡秋云抚摸着下颌的胡须,点头称是,“下官听闻瑞王殿下此次主办的北洹才艺比赛,非常令人回味。尤其是出自王爷殿下之手的试题,更是叫人钦佩之极,老夫愿与殿下讨教一番。”

“胡掌院乃京洲城里号称才学见识第一位之人。胡掌院如此不厌其烦,不耻下问于本王,真让本王有点百感交集,感今怀昔之感慨呢。今日之筵席乃为父皇寿诞。本王不意喧宾夺主,若有什么与此寿诞不相关之话题,还是留待日后再说吧!”说完此话后,瑞王也不等人回答,就大刺刺地坐下了。

胡秋云本想再询问瑞王一些问题,但见瑞王如此说话,不得不怏怏然地坐下。这个老夫子一向引以为傲的才知学识,在这个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稻钣居士面前,竟然豪无施展之地,不得不让他有些惭愧。

殿内的王公贵族,肱骨大臣,后宫佳丽,邻国使臣对稻钣居士的两幅画作大为欣赏,赞不绝口,“稻钣居士妙笔生花,出神入化,画作之中的人物,栩栩如生。”

天庆的武将对《清风关大捷》画作之中,那些天庆将士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打击入侵敌军之神态赞赏不已。

那些王公贵族,肱骨大臣,邻国使臣则对《世界人种》之中那些各色人种感叹不已,“这个世上真有那些不同人种存在呢。”尤其是对画中似天生尤物,顾盼生姿,丰神绰约之女子。这些色男人更是垂涎三尺,恨不得画作上的那些绝色女子马上走下画来,让自己抱入怀里。

夜幕降下,半空中皎洁的月亮将柔和的月光洒入大地。贯穿京洲城的庆河水面之上,船来船往,川流不息。西城边上几间华丽的楼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其中一家门楼上高搞悬挂着大红灯笼,在灯笼光的映照下,红墨描金,装饰精美的“舞衣醉坊”四个大字,显得格外醒目。

远远望去,只见那“舞衣醉坊”的门口,连续不断的倚红偎翠之人进进出出。门楼之处,更是挨三顶五闪现香车宝马的风流影子。门楼内人声鼎沸,袅袅余音,莺歌燕语,丝竹乐曲,不绝于耳。“舞衣醉坊”是京洲城内最大的青楼娼馆,寻找风流的人,追逐刺激的人,一入夜便纷纷涌来,喧闹声直到启明星出现在天边才会慢慢地消去。

舞衣醉坊”在京洲城经营多年,是京洲城里最具盛名的青楼娼馆,娼馆老鸨长袖善舞,甜嘴蜜舌,加上其背后牵扯着的豪门氏族权势极深,极少有人敢在此闹事。有知情人曾酒后私下与友人说,此娼馆的幕后老板实为朝中某权臣……。

舞衣醉坊”里装饰的美轮美奂最豪华的包间,外间里有几个身穿艳丽衣裳,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舞衣醉坊”之青楼女子,正陪着几个年轻贵胄喝酒唱歌,寻欢作乐,众人谈空说有,夸夸其谈,玩的不亦乐乎。

里间一个身着鲜红衣裳的女子坐与稍显纤瘦的男子膝上,靠在他怀里,两人你来我往的打情骂俏,那女子被男子强喂了杯酒入口,呛了半晌才止住,微敷了些白粉的桃花面上因剧烈的咳嗽而泛起了红幕。女子依靠在纤瘦的男子的怀里,娇嗲的说道,“爷就会欺负奴家,奴家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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