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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唇笑了笑,花残把腰间别的玉笛拿出凑到嘴边,轻轻吐气‐‐便有道道人耳听不到的音波荡漾,一圈圈如同涟漪扩散开去。铺在地面的枯叶发出簌簌的声响,许多细小的足音由远及近,渐渐地,在花残的周围,有许多大小不一的蝎子伏趴在地,它们也是毒物,却为这笛音所摄,一动不动。花残把装了蝎蛊的坛子口朝外按倒,然后发出个短促笛音,那原本不动的蝎子们就迫不及待地往坛子里爬去。&ldo;一只、两只、三只……&rdo;到第四十九只的时候,花残猛然把坛子竖起来,再拉长笛音,剩余的蝎子便和来时一样,又轰然如潮水消退。蝎蛊大口大口吞食那些个蝎子们,不过一炷香工夫,蝎蛊进食完毕,整个身子倏然大了一圈,颜色也转为碧绿。接着花残绕树寻了一遍,再挖出同样四个灰色坛子,里面有蜘蛛蛊、蜥蛊、阴蛇蛊和蜈蚣蛊各一,都是青绿色刚炼过一次的。花残重新吹笛,同刚才对蝎蛊那般一一如法炮制。便得了碧绿色的五只蛊虫。之后就是下一步,他拎起最后一个空坛,将五只蛊虫全部倒进去。等它们撕咬吞噬完,留下的那一只就是五毒蛊了。从兜里取出一柄银刀,用火折子烧灼了刀尖,缓缓划开手腕,花残看着鲜血一点点沁出,立刻将手臂挪到坛子上空,让血液全部滴入。要想让炼成的五毒蛊听自己的指挥,这是少不了的步骤。鲜血刺激着坛子里的五只蛊虫,它们口中发出尖锐的嘶鸣,几乎是眨眼间就缠在一起!花残在腕上伤处擦了点自制药粉止了血,拿起盖子就要将坛子封口‐‐下一瞬,突然有东西破空而来,猛地钻进坛子!那坛子顿时剧烈震荡起来,几乎要被掀翻过去!灵蛇坛子发出极为剧烈的响声,就好像跳起的钢珠不断碰撞在坛壁,一串串速度快得让人头皮发麻。花残皱眉,炼蛊炼了这些时日,可不要在这关头出了什么岔子才好。炼蛊炼蛊,百虫相争百日才能得一只蛊,蛊种不一,不知又经过多少时间,才能得出蝎、蛇、蜥、蜘蛛、蜈蚣蛊这五种蛊虫,再让同种蛊虫厮杀吞噬,得出最强的五只,用剧毒之物喂养四十九次,每次四十九只同种毒物,蛊虫初成,又投入同一坛子,得最强蛊之一的五毒蛊。之前繁琐步骤全数熬过,如今只剩最后一步,怎能在此功亏一篑?沉下脸色,花残将旁边箱中叶包拿出一个,狠狠心,瞄准了抖手全部倒进坛子里。坛子的反应更加激烈,就像泼了硫酸进去一般,沸腾起来。不知是什么动物的鸣叫声尖锐而高亢,那坛子晃荡晃荡,终于支撑不住了似的爆裂开来!一阵白烟喷出,瓦块四溅,花残敏捷后退,不让那残渣碎片伤了自己。还没等烟雾散完,花残猛然感觉有什么细细的东西从脸边掠过,微微的热意袭来,他急忙偏头,险而又险地避过。那袭击花残的东西直直戳到旁边的粗木上,花残凝目看过去,却见到个透明条状之物,通身绷得笔直,尾端钉在树里,竟是条细小的蛇!此时那蛇口里还叼着只余下半截的蜈蚣蛊,弹跳几下后被大张的蛇口直吞进去。&ldo;你是个什么鬼东西。&rdo;花残直盯着那条小蛇,口中这般问了一句。可他心下是明白的,这一回,恐怕是遇到什么灵物了。虽说五毒蛊还没炼成,可那五种毒蛊也不是什么疲弱之辈,战斗力不可谓不强,然而只不过眨眼间工夫就被吞了个精光……只看那蛇头顶一抹淡青,便可知它将这五种毒蛊全部消受了。更别说之后洒进去的、自己现在能调配的最强之毒,毒性猛烈不下五毒蛊,还是硬生生都被吸收了去,涓滴不剩。小蛇吃完蜈蚣蛊,吐出一根分叉的红舌,满足地&ldo;嘶嘶&rdo;叫了两声,十成十餍足的模样。&ldo;小家伙,你胃口当真不错。&rdo;花残不怒反笑,&ldo;可我若是让你逃了,这毒部首座便也不用做了!&rdo;说这话时,花残抽出腰间玉笛横在嘴边,启唇便是一记短音:&ldo;呜‐‐&rdo;那声音无法形容给人何种感受,明明音量极小,却是直刺到耳朵深处,使得耳膜一阵震荡,尖锐的疼痛。花残年纪尚小,这具脆弱身体还不能直接领受这种痛楚,可他终究是两世为人,早已习惯忍受。只见他白嫩嫩的脸蛋硬生生被逼成鲜艳的红色,气血倒流,太阳穴处青筋凸起‐‐所谓御蛇之术,原本也不是简单便能练成。花残在这边强忍了不适,所得亦是显著。那筷子似的小蛇刚还插在木头里耀武扬威,普一听这笛音,刹那间像是失去了全身力气,绷直的身体猛然就软了下去。然而既是灵物,自然不会这般就被困住,花残盯着落在一堆枯叶上的小蛇,目光一瞬不瞬片刻不敢稍离。果不其然,才不过几个弹指时间,小蛇就弹了起来!这一刻,花残才对这家伙的速度有了个大概的见识。几道虚影晃过,就听见周围树木&ldo;噗噗噗&rdo;连番闷响,树屑乱飞,还有爆开的或长或短的枝条,全都纷纷扬扬洒了下来,弄得到处都是。一个不慎,就有一些溅到肌肤上,瞬间刮出细碎血痕,少了不觉什么,可渐渐多起来,就显得可怖了。小蛇兀自空中游走,总有不肯歇歇脚地交织出密密白网,花残就在这张大网之下,不得须臾安宁。那蛇的速度越发快了,有几棵细些的树木早被打成筛子般,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来,花残察觉头上阴影,纵身一跃躲了过去。捣腾了有半个时辰,还不见小蛇有疲累之态,花残精神绷得紧紧,因为看得太久,眼里已然有些发花了。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狠一狠心,花残闭上眼,再度吹起笛来。还是那御蛇的短音,一下一下忽快忽慢,花残再没有用眼去看,而改了用耳去听,用鼻去嗅,虽说对那灵物还没什么了解,可自家炼成的蛊被那物嚼了,总会有些味道留下……而这点味道,便足够了。没了扰乱心思的东西,不&ldo;看&rdo;的花残找到小蛇弹跳的规律,开始反击。每有十五记刺木之声响起,他便吹一下,小蛇便软一软、掉一掉,等小蛇学精乖了在吹笛前顿一下,他又改为第十四声时吹笛,小蛇习惯了吹一声,他就变为吹两声……每一吹,都让小蛇体内灵气混乱一回,这样来来去去又半个时辰,小蛇直面他戳在粗木里,一口红信伸伸缩缩,满是威慑之意。睁开眼,花残微微一笑:&ldo;乖孩子,可算累了么。&rdo;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脸色煞白煞白,额上冷汗涔涔,四肢虚软无力。这些都是做过火了的症兆。小蛇那竖起的金色蛇瞳闪烁着森然冷光,蛇口大张做出个吞噬的动作‐‐它在恐吓他。这也意味着,它有些慌乱了。花残没有擦汗,也没有气力去看自己的狼狈样子,如今一人一蛇彼此对峙,可偏偏没什么能解了这僵局。目光越来越冷,花残耐心寻找小蛇的破绽。透明的……线形的……嗜毒的……金眼无冠、头呈三角、额上光滑无色……额上光滑无色?花残倏然想起来,之前在吞了五种毒蛊后,不是在头上染了抹青绿么,如今没有了,莫不是已全然化尽了毒素?再仔细看去,小蛇透白,从头下自尾前,怎地突然出现一条红丝?转眸一想,花残便明白了。在炼五毒蛊之前,为了使得炼成的五毒蛊受炼蛊者支配,是滴了血进去的,那血便是炼蛊的媒介,早被五种毒蛊吸收了,而后全数被小蛇吞食,岂不是合了炼蛊的法子?就是不知这胡闹的炼蛊,究竟能成不能成了。想到这里,花残勾起嘴角,把笛子插回腰里,微微张口‐‐喉咙里就发出些极小极细的嘶嘶声音,绝类蛇鸣,却含着一种奇异的韵律,听得人昏昏欲醉。那小蛇身子顿时拧成了麻花条儿,别说是戳在树里面,就是想好好盘着也是无法做到。因着它身子透明,就见它体内那血丝忽然翻腾起来,忽而化雾散于全身,忽而聚拢凝成一块,终于重新变作长丝,绞啊绞啊的绞在一堆,如同找不出头的线团,实在难以分辨。哪怕只是旁观,也能对那小蛇的痛苦感同身受,可小蛇偏生倔强得紧,愣是打滚扑腾撕咬了有个把时辰,才肯停下来。到底是受不住了,它安静下来。花残冷眼看它挣扎,直到它不动了,便住了口。这一刻,小蛇体内的长丝重新变得笔直,从头至尾贯穿了它‐‐吃了这些苦头后,总算是被驯服了。&ldo;过来。&rdo;花残的体力也恢复了些,他站直身体,冲那小蛇勾了勾食指。跟着只觉手腕一凉,就有什么东西缠了上去。说来也怪,平常的蛇类爬虫身子都是黏黏腻腻,腥臭熏天,让人不敢恭维,可这小蛇虽还是触肤平滑,却是干爽无比,也无甚异味,竟是如一块软冰,或是一圈玉镯,就这样绕在腕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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