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赵雯往后退了半步,跌坐在睡午觉用的长沙发上,她伸出手指着程郁,不可置信一般地问:“所以那些传言是真的?你真的跟他有关系?”
程郁两手一摊,反问:“我有承认我跟谁有关系吗?我从来没说过这种话,一切都是你自己脑补的吧。”
赵雯讨不着便宜,站起身准备离开程郁的视线,还没走到门口就被程郁又喊了回来。
“站住。”
赵雯回头,程郁冲着长沙发抬抬下巴,道:“把沙发收拾好,这是张永中睡觉的沙发,你把他的东西弄乱了。”
打发走赵雯,程郁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发呆,他一边为赵雯方才的试探烦躁,一边又庆幸还好是赵铭译而非翟雁声本人。末了程郁站起身,拍了拍沙发,离开了休息室。
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程郁觉得巷子口的人似乎比先前多了一些,到了车间,程郁便敏感地觉察出车间里许多人的眼神的态度都变得非常奇怪。他们盯着程郁,程郁转过头来后,又连忙躲开视线,既好奇,又闪躲。
一直到上了几个小时的班,大家各自做各自的工作了,张衍才走到程郁身边,道:“程郁,你忙吗?咱们聊聊?”
年前因为吴蔚然对张衍和唐远仗义执言的事情,两个人对程郁和吴蔚然一直很客气,程郁对他们也很客气,闻言便跟着张衍去了没人的厂房阴影处。
“程郁,你最近是搬出厂里的宿舍了吗?”张衍问。
程郁楞了一下,最后点点头,说:“搬出去一段时间了。怎么了?”
张衍皱起眉头,又是无奈又是震惊地说:“那就没有认错。”程郁刚想问是什么没有认错,张衍就将手机交给程郁,说:“你看看吧,这是一个匿名短信发给我的消息,唐远也收到了,今天早晨我来车间以后,发现大部分人好像都收到了。除了咱们车间,其他几个年轻工人多的车间,估计都收到了这个消息。”
程郁满腹狐疑地接过张衍的手机,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几行字:“程郁在外私生活混乱,大搞男男同性恋,还有金主专车接送,不信的人明天早晨可以去隔壁街路口做个见证。”
张衍拿回手机,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但是今天早晨有好些多事之徒真的去街口围观了,回来传得面目全非,但还是有鼻子有眼,也没法抓出错。”
程郁抿唇沉默,张衍又说:“程郁,上回我和唐远的事情多亏了赵先生才没有闹大,我尊重他,也跟你做了这么久的同事,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如果真有什么误会还是早点解开了好,不要让人议论纷纷。”
程郁心下烦躁,他猜测这事就是赵雯所为,但是一没有证据,二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赵雯对峙这件事,更没有好的解决方法,即便他揪出赵雯,也没有办法挽回赵雯散播出去的消息,一时间一筹莫展。
张衍说完自己要说的话,拍拍程郁的手背,道:“你先想想怎么办,我回去干活儿了,程郁,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就跟我开口。”
程郁潦草地点点头,独自靠在墙上发了会儿呆,他的思绪神游天际,突然想到这是一个能够摆脱赵铭译对自己的监视的机会。程郁将车间里众人收到的短信转发给翟雁声,然后附上了另一条短信:赵秘书送我上班时被人看见了,现在厂里都在传类似的短信,以后不用让赵秘书来接我了。
那边好半天没有任何回信,但是程郁知道赵铭译以后真的不会来接他了,翟雁声平生最恨旁人插手他的“东西”,哪怕是传言也不行。
午饭时程郁去食堂吃饭,果不其然又有许多人对他议论纷纷,消息只在年轻人里流传,尚未口口相传到老工人那里,所以李一波奇怪道:“小程,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很多人在看你?”
程郁没来得及开口,身边就坐下一个人,他对李一波说:“李主任,不好意思,我跟程郁说两句话,我俩有点事。”
李一波抬眼见是吴蔚然,端着碗便起身,道:“行,这么多人看着我也吃不下,我换个座儿,你们俩说吧。”
李一波走后,程郁抬头看了吴蔚然一眼,问:“你来干什么?有什么话?”
吴蔚然似乎是冷笑一声,说:“也没什么话,就是想看看我喜欢过的人魅力有多大,哄着这么多人神魂颠倒。”
程郁心里难受起来,吴蔚然说喜欢过,他难过地想,那现在就是不喜欢了。程郁自知无法要求吴蔚然在目睹了这么多事情以后还要对他死心塌地,但是看见吴蔚然夹枪带棒地跟他说话,程郁心里又极其不是滋味。坐在吴蔚然对面,程郁越想越难受,饭也没吃两口,便端起碗起身准备离开食堂。
吴蔚然原本只是想来刺程郁两句,他最近对程郁总是如此,感觉快要由爱生恨,看见他伤心难过、跌跤受伤,既觉得痛快,心里又仍有一丝怜悯。见程郁要走,吴蔚然的脚步倒是快过大脑,拔腿便跟了上去。
程郁一路走得飞快,吴蔚然加快步伐跟着,都有些跟不上他。程郁在前边,时不时抬起手,吴蔚然瞧着他的动作,感觉是在抹眼泪。想着程郁哭了,吴蔚然心里又十分难受,他原本也并不想让程郁哭,更没想到只是这几句话就让程郁哭了。
走到家属院门前时吴蔚然终于追上程郁,他拉着程郁的手腕环顾四周,道:“原来你从宿舍搬走以后就住在这里。”
程郁哭过,眼睛红红的,像个兔子,闻言一抹鼻涕,自嘲地冷笑一声,说:“只有中午在这里休息,晚上我都住在南城区的梧桐湾,你姑姑家对面的那个小区,不然那天怎么会在路上碰见你。”
那一日的事情对吴蔚然来说始终都是非常痛苦的伤疤,听闻程郁撕开伤疤,吴蔚然也恼怒起来,他松开程郁的手腕想要离开,末了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问程郁:“你住哪栋楼?”
程郁不解地抬起头,吴蔚然笑起来,那笑容里夹杂着说不出的英俊和邪气,他说:“都走到这儿了,不请我上去喝杯茶吗?“
第六十九章
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都市绝品医圣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作品简介这是一个占卜题材的故事!主要讲述主角用塔罗牌占卜易经占卜占星术占卜等占卜术帮助别人,从而成就自己的故事!注意哦,占卜可不是算命也不是看相,更不是风水!!...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座城市的主宰者,冷峻邪佞,只手遮天,却娶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从此夜夜笙歌。外界猜测,一手遮天,权倾商界的慕迟曜,中了美人计。她问你为什么娶我?各方面都霸道帝少请节制...
一场宿醉后,骆微瑶在迷糊中跟相亲对象徐暮迟领了证,然后各忙各的。三个月后,两人才再次相见。骆微瑶想结束这场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但遭到对方拒绝。原来,东阳市富之孙徐暮迟需要一场婚姻来换取霸道总裁祖父的信任和支持。为此,他抛出一个大诱饵来留住骆微瑶。没想到,最先动心并死死咬钩的人竟然是自己(披着总裁文的外衣来谈谈一场甜蜜和温馨的小恋爱,很平淡不狗血,不喜慎入)...
作品简介七零军婚替换命格鉴宝军区农场姜晚婉这辈子过得惨。新婚夜踹了哑巴丈夫和男知青逃婚了,逃走后被卖去做扭花女,死的大快人心。姜晚婉死之前反省了下,是她不对。但咽下那口气前,堂姐找她炫耀,她才知道,原来,她的命格被堂姐换了,她的善心,美满的家庭,有钱未婚夫,全被堂姐抢了。只有一个没被抢。那就是她的哑巴丈夫。她离开后,哑巴丈夫从贫瘠的内蒙跑出来,满世界找她,十年间,做过团长,又当上了跨国总裁,纵然如此,他依然深爱着她。姜晚婉半悲半喜的咽气了。没想到,她重生了重生到和哑巴男人婚前‘定情’那一夜。姜晚婉想到上辈子的种种,依偎到他怀里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沈行疆负负负!姜晚婉一定是她傻了,重活一世,哑巴都会说话了!后面有人采访沈行疆是如何从一个不会说汉话的穷小子,升到团长,又当了富?彼时沈行疆西装革履,怀里抱着三宝,脸上多了一抹笑容为了我的太太。为了姜晚婉,他二十二岁学汉话,二十四岁考上大学,当上团长,三十岁在四九城买下无数四合院,奇珍异宝,只为博得姜晚婉一个笑容。...
江蓼蓼的嘴巴开过光,无论说什么都百试百灵,可是遇到傅南烛之后就突然失灵了。呀,四爷头上的吊灯,这么大的水晶灯,掉下来估计贼壮观。话落,水晶灯掉是掉了,但四爷毫无伤。四爷,你今天诸事不顺,小心出门摔个屁墩话没说完,自己就先摔了个屁墩。四爷,你家小青梅的腰好细,还扭啊扭的,她不怕闪了腰吗?四爷看了小青梅一少夫人的嘴巴开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