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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姑且问一句好了。”夏油杰看着他的表情，问道：&1dquo;上一次是多久之前?”

  &1dquo;十一岁吧。”五条悟瘫在桌子上，&1dquo;那天我和禅院打架，把厨房炸掉了，从那以后怜就再也不给禅院做吃的了。”

  又开始了。

  夏油杰无语，听着五条悟笑嘻嘻地说道：&1dquo;其实那天她的时间属于禅院，而且禅院被我揍得快死掉了，我都有点担心怜生我的气欸。”

  &1dquo;但真的没办法啊&he11ip;&he11ip;”

  五条悟语气懒散而又无奈：&1dquo;怜一点都不怪我，就只是对我说：可惜了她的绯衣虾。”

  那个禅院都快死了，她却只可惜绯衣虾。

  这么冷漠的话，不像是出自她的口中。

  夏油杰觉得五条悟又在夸大其词，添油加醋，以此炫耀她对他的偏爱。

  &1dquo;不过&he11ip;&he11ip;”夏油杰问道：&1dquo;什么叫做她的时间属于禅院?”

  第11章

  她侧身坐在阳台前，长散在腰间，睫毛在阳光下镀上一层浅淡的金色，正在给小孩读故事。

  五条悟伏在她的膝盖上面，墨镜扔在地上，很安静，像是睡着了。

  念高专以来，午后这样惬意的时光实在很少，连夏油杰也有些昏昏欲睡，只是看着她瘦弱的肩膀、看着她脸上的笑，他就有些睡不着了。

  或许是心理作用，知道鹿野怜比他们都小以后，他会下意识看她脸颊的婴儿肥、看她小小的个子和手，就连她一直以来那样温柔的笑容，在他眼中也带上了几分懵懂的青涩感。

  这样的人，就是传闻中的「药」吗?

  不是尊贵的世家大小姐，不是悟的女友，她迄今为止还活在名为保护的监视之下，听悟的描述，她甚至未曾有过独处的空间。

  没人在意这个吗?

  怎么可以没人在意这个?

  她还这样年轻，对咒力甚至一窍不通，只是因为觉醒了这种该死的咒术，就失去了属于她自己的人生。

  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即使身上缠着枷锁，她的脊背也依旧挺得直，因为悟在睡觉，她的声音很轻，动作幅度也很小，像是已经习惯了别人在她怀里睡着。

  不会累的吗?

  她看起来平静从容，就像是很浅的海，盛满阳光，澄澈而又透明，找不到一丝阴霾。

  但如果&he11ip;&he11ip;如果连她自己也意识不到她究竟失去了什么呢?

  「药」寻求御三家的保护，相对的，她要支付报酬。

  好像所有人都将这种事视作理所当然。

  那他呢?

  夏油杰问自己，将保护弱者视作责任的自己，难道也要认同那些人的观念吗?

  但是&he11ip;&he11ip;就算他不认同，那又怎么样呢?

  思绪杂乱之时，她又给他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