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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什么?”
云来耸耸肩:“说你喜欢吃什么,不吃什么,每次我们在一起吃饭你都是说随便,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挑食,原来也有东西不吃。今天晚上吃得好吗,希年?”
“谢谢你这么细心。”
这句谢谢从来没有这么刺耳过,刺痛感从心门一路延续到指尖。这刺痛感和之前潘希年和盘托出的往事所带来的混乱感交织在一起,让云来脑子乱成一团。所以当云来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你和费诺每次同桌吃饭也都道谢了吗”之后,整个人顿时怔住了。
他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声音来,还来不及懊恼这句话怎么就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了,潘希年已经轻轻地把话题接了过去:“我欠他太多了,怎么道谢都没有用,所以索性什么也不说了。”
“对不起,我……”
“你为什么要和我道歉?”
云来笑了笑:“对不起,我实在有点不甘心。”
说完他正视着潘希年清澈的眼睛,继续说了下去:“蒋师兄也好,陆敏也好,还有许多其他人,都在告诉我费诺是怎么样地在你艰难的时候照顾你。其实我是应该感谢他的,如果不是他,也许我没办法遇到这样的呢,但是我就是忍不住在想,如果早一点,早一点遇到你就好了,认识你的时间长一点,这样就不需要别人告诉我你喜欢茶花,不喜欢豆类,喜欢鱼虾海鲜,不喜欢糖……这些应该是我自己发现的,却统统被告知了……真是不甘心啊,就好像再怎么努力往前跑,一抬头却发现有人已经在终点等着了……”
潘希年肩头微震,没说话,只是反手握了一下云来的手。
这个小小的动作给了他力量,支持他继续说下去:“希年,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他是一座山,让人无法跨过去。也是,谁让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我还不认识你呢。他对你无所不知,我却恰恰相反,几乎一无所知……不过,足够幸运了,遇见你也不算晚,你还没被别人抢走。”
他天性乐观豁达,说着说着又振作起来,望着潘希年微笑。潘希年对他也短暂一笑:“是我不好,早知道你要知道这些有的没的,我就先告诉你好了。”
“都告诉我吧!”云来热切地说。
“想知道什么?”
仔细思索了许久,云来还是摇摇头:“算了,还是让我自己找出来。这样就和你纠缠得更长久一点啊。总之我还是要道歉的,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不该说这些。”
“嗯?今天是你生日?”
“不是。”
“有什么好消息?”
“倒也不是。”
潘希年索性不猜了:“不能说也不要紧,是好事就行了。”
云来笑得眼睛弯起来:“是好事。距你第一次答应单独和我出门,正好是一个月。你说是不是值得庆祝。”
潘希年一愣:“可是,才一个月……”
“对我来说一个月也很重要啊。希年,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像是过节,恨不得天天庆祝,我不想等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时间长短在哪有的时候并不代表什么。有你在,一分钟不短,十年也不会长。你说,每一个月庆祝一次,是不是应该的?”
这一下连潘希年都红了脸,一副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样子,说:“我不知道你怎么这么会说话……”
云来低下头来抓头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你,有些话自然就蹦到嘴边了。”
潘希年听了笑着摇摇头,松开手拿起勺子,吃起甜食来。
气氛骤然之间松弛下来。云来吃到一半,想到自己刚才说的一番话,耳根一阵阵地发烫。潘希年这时又说:“云来,我忽然觉得,我怕是不如你喜欢我那样喜欢你。我怕你失望。”
云来注视着潘希年,微笑着清清楚楚地说:“原来你在担心这个,才这么小心翼翼吗?希年。我真高兴你能告诉我。我是觉得喜欢得更多的那个人担得多一些或者说更辛苦些,所以还是把喜欢得多的机会让给我把。”
潘希年眉眼间闪过一丝迷惑:“可是你也说过,你对我一无所知。”
“但是我更对你一见钟情啊。”云来下意识地说了出来。
如同一块砖头被丢进平静的水面,潘希年接下来的反应完全出乎云来的预料之外:她迅速地伸手遮住额头,没多久索性将一张脸埋在双手手心,双肩瑟瑟,颤抖得仿佛饱经风霜寒冷的病人。云来起先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后来见她久久没有抬起头,忍不住去拉她的手:“希年,你怎么了?”
她没有答他,掩住脸的力量大得出奇。云来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量,乃至于有些强硬地拉开她。他感觉到无声的反抗,这让云来更加焦急,好不容易拉开她一只手,就感觉到她整个人颤抖得越发厉害。云来以为她哭了,手指也在发抖,但抚摩过双眼之后手心却一片干涸,那颤抖的眼睫如同一个温柔的亲吻。云来几乎要被炙伤了,近乎狼狈地甩开手,但下一刻又改变了主意?他离开座位,绕到潘希年在的那一边,轻轻地搂住了她。云来也弄不清这个拥抱时为了给她安慰和力量,还是他自己也需要一点温暖——四下都是迷夜,只有这里有光,他不得不抓牢了。
云来活到二十三岁,始知深陷情网之甘苦共存,悲喜交加。
舞会
眼看到了年底,建筑学院研究生部年终传统节目之一的舞会也日渐逼近。云来是一年级学生,第一次参加系里的舞会,收到系里的通知邮件后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早早就向蒋仲伟请教各种注意事项。而蒋仲伟也不愧建筑学院“老生”,三言两语就交代清楚:原来这舞会是一年一度的师生联谊,参加者除了院内的硕士和博士,还包括系里的秘书以及自博士后到荣誉教授的所有教职员工。每一年的舞会都是在t市招牌悠久的一间餐厅,先聚餐,再跳舞,如果自带家属需要先和秘书汇报——这也算是学院给成家或是有对象的研究生的优待。
蒋仲伟交代清楚之后,叹了口气:“不知道今年江教授带不带他女朋友出场。”
院里姓江的教授恰好不止一位,也都没结婚,只是一个年轻、一个年长。云来笑嘻嘻问:“哪个江教授?”
“当然是我们建筑系的小江教授。传闻他有个从日本带回来的女友,美艳无双,却从来没有学生见到过。”
云来对这事一无所知,闻言先“哦”了一声,才又说:“那也没什么啊,该见总是要见到的……”
蒋仲伟挥挥手:“就是传得神乎其神,总是忍不住想见一见嘛。你要知道,我们学院两大黄金单身汉,现在也就只剩下你导师一个了,当年一开学,看到江教授忽然戴上了戒指,不知道多少女生背地里哭碎一颗芳心啊……”
听隔壁系教授的私事总是让云来觉得尴尬,好不容易等到蒋仲伟把这个话题告一段落,赶快扯了新话题:“那师兄,该穿什么衣服去?要正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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