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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扬就看着他笑得抖,把身上的余晖都抖得颤。
“你之前……不一直闹着要么?”俞扬说。
“是,不过你不愿意,我不勉强。”简抑把身后枕头的位置调了调,轻车熟路地抬脚踩到俞扬大腿根,“你要勉强愿意,我也不勉强。”
“倒也不是勉不勉强……我就是转不过来。”俞扬小小声说。
简抑停止了嘲笑,表情正经地思索了一会儿:“等吃完饭回来再说。”
“是嫌这会儿时间太短?”俞扬不假思索道。
简抑笑着弹他脑门:“是嫌你太傻。”
*
因为简抑是杀青宴的主角,被大家轮番敬酒。
俞扬试图帮他挡一挡酒,被他摆手拒绝。
看来他是真没打算晚上做点儿什么,俞扬应该长舒一口气,但这口气就是梗在了喉咙。
见裴知过来敬酒,他眼疾手快地挡了一杯。
简抑扣住他腕子,略带醉意地支使他:“你少喝点儿,待会儿还得送我回去。”
行吧,行吧。
寿星最大。
好在为了明天的戏,敬酒的敬了一圈都消停,简抑喝到最后也只是稍微有点上脸,眼睛倒还清明。
最后俞扬把他扛回去也没费多少力,一是路程不远,二是这人还能自己走走s线。
给人褪了外套送进浴缸里,俞扬转身准备开灯,衣角被简抑勾住。
浴室有个小窗,投进来一格月光。
简抑泡在酒里,泡在温水里,也泡在这月光里。
胳膊搭在浴缸边缘,头披散,身子泛着淋漓的水光,像一条被俞扬撒网捕捉来的人鱼。
人鱼抬了迷蒙的醉眼,轻声呢喃犹如蛊惑:“你去,打开我行李箱。”
“里头有盒避。孕。套。”
“你……”俞扬感觉到自己的衣角都洇湿了一块。
“你……”简抑学了他的语气,歪着脑袋拨开湿,露出了凌冽而精致的脸。
他松开俞扬衣角,唇瓣开合:“操。我。”
*
啊,又傻掉了。
原来是没想过还有这种选项么?
以俞扬那脑回路真有可能。
简抑笑出声,因着喝得有点上头,他不想太克制自己。
也因为醉软了身子,他能轻易地被俞扬按在浴缸壁上。
放还清醒着,他估计得给俞扬一脚。
他最讨厌……脸贴着地面的感觉。
不过俞扬不是在羞。辱欺负他,俞扬是在帮他清洗,手足无措的。
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不会的话,那我自己动好了。”简抑说。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俞扬反问,有些羞恼。
简抑被酒糊了脑子:“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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