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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九银十,话说的一点没错。茶楼,包子铺,菜地,三种收益叠加,这个月足足挣了六百两,简直是一夜暴富。该囤的粮囤了,现在暂时没什么用银子的地方,赶紧把欠款还了,我可是欠了两笔巨款呢!
要说谁最慌,肯定是等着用钱别人不还的人最慌。梁勇虽然没催过,但是每次钱不够为难的时候,我都看着呢。把银票收拾收拾,算够面额,揣进袖袋里,关上匣子,出门去还账了。
兜里有钱,心里不慌。走的四平八稳的,进了梁勇的屋子。看他正皱着眉头看着账本,我掏出袖袋里的银票,拍在桌子上,“小公子,今日怎的这般愁眉苦脸的,看的奴家好心疼……”有钱使我胆气足,说出了我早就想说的话。
梁勇把目光从账本上抬起来,他早就听到了脚步声,只是正被一笔账困住了,怎么都想不明白。正打算问她一番,就看见一双细长的手,拍在了桌子上,耳边响起那欠欠的声音,不自觉的就勾起了唇角,抓起放在桌子上的那只小手,做坏的把人拉进怀里。
“怎么?今日是抢了哪家的银庄,”直接将她拎到了怀里,双手捧着她的脸,托举着与他对视。看她吓得瞪大眼睛,心里越高兴,笑得灿烂,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下。
我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不对啊,我想的娇弱小公子哪去了?伸手推开靠近的脸,起身离开,这男人的怀里有股魔力,不能久待。“钱还了啊,你点点,把欠条还我!”一手交钱,一手交欠条,两清。
梁勇摇摇头,一副失望的样子,温香软玉的时刻,谈什么银钱。“找不到,好像在床边的匣子里,你去看看!”低了头,继续看账本,一副闲事勿扰的正经模样。
我也没多想,走到里间的床边,拿起匣子,倚着床头,把匣子打开,就看到有好几张叠放在一起的纸,一个个打开寻找我那两张欠条。刚翻到一张,摊开看了丢在床边,继续找下一张听着靠近的脚步声,头也没抬说了一句“找到了一张……”剩下的半句话,就消失在某人强压下来的暗影上。
“账还了,利钱我可还没收。”梁勇仰着脸,盯着羞的不肯睁眼的某人,眼里的笑意,要是某人睁眼,肯定要被闪到。
“你看,就着这笔账,我怎么都算不清。”梁勇指着之前看到的那一处,这是梦回楼七月份的账本,指着的这一项,正是一笔支出,外厨房酒水采买一千一百两。
“这有什么不对吗?”我很疑惑,酒水本来就不低,要是买好酒,这个价格很正常啊。
“你在看看其他的”梁勇又指了其他的几项,都是一些日常的支出,很正常,都是一两几百文的,十来两的支出都很少。
“你是说,只酒水的这笔比平日多了许多,但是其他的东西都还是正常的份量,这样看来,确实不对。”
我才明白了他的意思,就像我卖包子,卖十笼屉的面粉,买了一百笼屉的肉做馅,很不合理。
“一般去喝酒花酒的,也不会是去拼酒,一次不会喝上几大坛,这至少也是三倍的量,你说会有这么多嗜酒的人吗?”梁勇轻敲桌面,细细的分析,可能会出现的情况。
我仔细想想,好像七月份没有办什么比赛,也没有办什么酒会。倒是七月底去府城办了中秋节目汇演,倒也不会在梦回楼带酒去。
“换了账房吗?还是换了管事”要么是物不对,要么是人不多对,账房与采买的的管事都有可能报了假账。
“就是因为都未换人,我才想不通。”梁勇还是摇头,他已经把能想到的都想了一遍,实在想不清楚。
“你等着,我去给你问问”丢下一句话,整理下头,准备去找可夏,她离开前那段时间,都是在前院和那些姑娘们混在一起的,前几日还收到了几封信,说不定会知道些什么。
穿过天井,走到可夏房间外,敲了敲门,这个时辰,人应该是在屋里。过了一会,果然听到了脚步声,来开门了。
开门一头凌乱的长,惺忪的睡眼斜着看我一眼,转身就往屋里走,我只能跟着进门,把门关上跟着进了屋。
喝了两杯茶,看人清醒些了,我就讲了来意,想看那几封信,找些有用的信息。可夏也没多问,按拿了书信一股脑塞给我,自己又坐着嗑瓜子去了。自从前日收完地里的菜,可夏就没怎么出过屋,就补觉补觉,难得安静了两日。
我打开书信,快看了一遍,没看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在看一遍,还是一样。只得把信带过去给梁勇看了。“我把这几封信带回去,你去再睡会吧。”看她那迷糊样,问她也问不出什么,还是先给梁勇看看,等她缓了神再问她。
拿了信再回来,梁勇那厮竟然在生炉子,我觉得太早了,虽然九月是有点冷了,但是也没有到生炉子的份上吧。
“你虚了?”我试探着问一句,得到一个白眼,得了得了,不能说,戳到痛处了。妙语在八月底诊出了喜脉,那林阿牛到处炫耀自己要当爹了,还摆了一桌酒席,请了相近的这几家去吃了酒。或许梁勇又受了刺激,从酒桌上回来就见天忙活,我知道自己的身子,没可能受孕的,让他折腾几天,若是真能中了,也是好事。
“你看看吧”我把信递给他,让他自己看去吧,管他呢,我自己去软榻上躺会,这几日,真真人累心累,过两日再播第二茬吧!
连着躺了三天,骨头都酸了,实在躺不下去了,便起来走走,去找拥伯商量明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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