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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再垒一个吧,这次垒低一些,下面就垒一个放柴的,上面直接放烤箱,”无力的摆摆手,这是第四次了,再不行,就要去请泥瓦匠了。
端着烤的半熟的月饼回了厨房,之前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难受。本来烤饼子,只是泥块裂开了,饼子还算能吃。就试着烤了三四块月饼,谁知道烤到一半,直接泥土炸飞了。
接受教训,火大了,再次垒起来,减少了柴,或许就是因为柴少了,温度不够,泥土太湿了,直接整块掉下来,砸灭了,还好这次没放月饼。
终于,火势不大不小了,月饼都已经烤的散香味了,眼看着要成功了,青砖又炸裂了,烤箱顺着往一边倒,得了,又浪费几块月饼。
看他们手忙脚乱的灭火,救烤箱,也挺惨的。个个脸上熏得乌黑一团,也别说风凉话了,等着他们再垒一个吧。
把月饼放到桌案上,朝着灶膛走去,看看这是怎么垒的,只要把锅换成烤箱就好了。这个灶台,是相连的两个锅同一个风道,前面是一大一小的上柴灶膛与落灰的灶肚,这个烤箱有,后面是一个风道,烤箱那里好像后面没有封砖块,这风道也算有了,那就是砖的问题了。搭建烤箱用的是青砖,看这灶台,用的好像是红砖,而且锅底留的空隙足够大,火苗可以分散,温度比较均匀。再看看灶台,只比锅低了一点,锅边高出灶台的一圈,也可以散热,不会生炸锅的事。
自觉心里有了数,又跑到搭建烤箱那里,按照刚刚想的,指挥着改进一下新搭的烤箱。拥伯带着几个人跑到外面转了一圈,去的时候两手空空,回来的时候就满怀红砖。有的抱着十多块,有的抱着近二十块,放在一起,都要膝盖高的一小堆了。把地上的泥土清理干净,重新和泥,拿水洇了红砖,确定东西都对,才决定再试一次。
第一块砖重新搭起,接着按照灶台的方式搭建了大大的灶膛,确定稳定之后,才放上烤箱。这次也不敢再用柴了,换了碳来烘干,碳的温度更稳定一些,应该不会再炸炉。
空着烤箱好像也很浪费碳,就把仅剩的三块月饼放了进去,就当上次已经全部浪费了,不抱什么希望,只要烤箱能用就好。
让他们看着烤箱,别让温度降低了,省得烤出来不熟,我定的是一刻钟就能把月饼烤好,先实验一次,看看一刻钟能不能烤熟。
忙活完这边,又想起厨房的事,玉书在团豆沙馅了,我得赶时间,把五仁的馅调了,等会玉书团完豆沙的,就能接着团五仁的馅,省得到时候忙不过来。
五仁月饼馅料容易散,为了好看又好吃,我选择加一点点的糯米粉。只是这糯米好买,糯米粉不好买,还是借了石臼,自己做的。果然南北方饮食差异很大,北方多面食,很少吃到糯米粉的东西,点心也多是面食做的。
撸起袖子,净了手,让厨娘把炉子上的小锅热了,先把压碎的各种果仁炒一下,我去拿油和糯米粉。说是糯米粉,其实是我糯米粉加了面粉提前炒好的,收在橱柜里,拿出布袋,取了一小勺,与蜂蜜,白糖混合了,加入小锅里,与果仁一起翻炒,融化哈登糖块让果仁不断黏连,看着有拉扯感,就赶快收了火,直接拿布巾垫着,端起锅,把五仁馅摊在案子上,稍微晾一下,等温度不烫手,糖又没有凝固的时候,把馅料分成小团,开始抓成圆球,看着一个个成型的圆团子,可以准备做月饼了。
五仁的月饼皮,我准备做两种,一种是老式的,一种是老式传统的,还有一种是我自己爱吃的,苏式的月饼皮,老式的馅料太多了,总是噎到,苏式外皮酥软,一点点的馅料,刚刚好能尝到味道,又不会腻。
端起厨娘的猪油盆,挖了三勺猪油,放入十斤面粉,洒了一把白砂糖,又添了三碗水,先让厨娘帮我和面,我实在整不了这么多面粉,双手都会陷进去拔不出来。
又从橱柜里拿出一个小陶盆,放入一碗面粉,一勺猪油,用筷子顺时针一直搅拌均匀,让面粉与猪油充分融合,这样的油酥,与油皮放在一起,擀出来的月饼皮才会有层次感,起酥更好。
把搅拌好的油酥拿布巾盖了,等一会油皮好了,就可以开始擀了,这个还要岑娘子来,我只能擀个饺子皮,这个需要不薄不厚,还要反复两次,不然容易破酥,那就不好看了。其实苏式的黑芝麻月饼,特别好吃,但是我不会调黑芝麻的馅料,只能先用五仁实验一下,免得浪费了东西。椒盐花生馅也可以做,就是有点麻烦,等烤箱稳定下来,我再准备馅料,试着各做上几炉。
院里的人忙着做月饼,木屋里的李存粮忙着赶蚊子,都在为各自的目标努力着。
要说蚊子,绝对是天冷之后的蚊子最凶,尤其荒郊野外,草丛,河边,简直是蚊子的聚集地。虽然点了驱蚊的香,撒了驱蚊的药粉,但是药效一过,蚊子又卷土重来,一次比一次多,真的抓不完,抓不完。李存粮与阿耽两个,一晚上都没睡好,早起起来赶在出太阳前把菜苗地里的草拔了一些,收拢到一起,放在地头让太阳暴晒。太阳晒干了露水,又赶快去打了些嫩草,伺候三头牛吃喝完毕,打扫干净牛舌,又给旁边马厩里的两匹马奉上同样的待遇,这才能些一会,去厨房煮些米粥,热些馒头,就着咸菜肉干对付了一顿,匆匆填饱肚子,就准备回去躺会,中午再起来继续拔草。
刚进屋,还不觉得有蚊子,躺到床上,闭上眼,刚刚酝酿睡意,耳边就有一只蚊子嗯嗯嗯的一只叫,闭着眼伸手一拍,也不管打不打中,反正是安静了,准备继续睡。两个人为了不被彼此的呼噜声吵醒,特地在木屋两个房间睡了。
李存粮正在做梦吃席,红烧蹄髈,叫花鸡,卤猪耳,清蒸鲈鱼,富贵肘子,太多太多了,一盘又一盘,每放一盘,桌子就变大一些,怎么也放不满。李存粮等不及了,伸筷去夹红烧蹄髈,就看见一只蚊子,张开怪嘴,一下子把整盘蹄髈吞入腹中,还对着他炫耀,那猖狂的样子,让李存粮心中一气,意识从梦中脱离,又听到耳边嗯嗯嗯的声音,觉得脚也痒,手也痒,下巴也是痒意难耐。一只手都挠不过来,两只脚就互相摩擦,腾出双手,伸手一拍,嗯嗯嗯的声音便变得远了。翻个身,准备继续接着睡,梦中的红烧蹄髈还没吃到呢。
红烧蹄髈随着筷子的移动越来越近,李存粮张口咬下去,咯吱一声,蹄髈变成了蚊子,从筷子上飞走,冲着李存粮一直笑,笑的前仰后伏,那嘚瑟的样子,让人忍无可忍,李存粮大手一挥,伸手就抓住了,手指用力一捻,再用力握紧,确定蚊子死了,才摊开手掌,只是手掌心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嗯嗯嗯的声音一瞬间从四周包围过来,数不清的蚊子对着李存粮笑,越笑越夸张,气的李存粮疯了一样,抡圆了胳膊,到处去抓蚊子,抓着抓着,人就醒了,耳边嗯嗯嗯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绝对是可恶的蚊子!李存粮觉也不睡了,蹭的坐起身,开始在屋子里抓蚊子趴在墙上的,拍死,飞在空中的,跳起来拍死,停留在家具衣服上的,拍死,通通不放过。
阿耽睡醒了,起来去给马和牛加水,路过李存粮的房间,就听到他屋子里噼里啪啦,啪啪的各种响声,阿耽还以为进贼了,抓了一把铁锹,悄悄的蹲在门口,准备等那贼人出门时,给他来一个偷袭。
趴在门口停了一会,阿耽疑惑了,这怎么就一个声音,没有打斗,没有呼喊,是不是我搞错了。“粮兄,你在屋里吗?我进来了!”阿耽先唤了一声,要是李存粮应了,那应该没事,要是没应,自己就立刻冲进去。“别进来,我在抓蚊子,不要开门,蚊子会进来!”李存粮又急又高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动静也停下来,看来是没事了。阿耽对着屋子喊了一句走了,就不再管他了。
“滋滋,你看,这三个月饼,熟了!”我刚从厨房端了一盘月饼准备送去烤箱那里,看看烤箱能不能用,梁勇就拿一个大盘子端了三个月饼,兴冲冲的跑了过来,明明是烤箱的功劳,整的好像是他烤的一样。
我接过盘子,把手里那盘递给他,让他端着往烤箱那里走。这三个月饼,看着外边是很成功的,金黄色没有白的地方,也没有糊掉的黑色,花纹完整,外皮没有裂缝,捏上去也是硬的,看样子熟了,至少皮熟了。安全起见,还是尝尝,确定这么久的烤制时间,月饼是熟的,才好批量生产,去售卖。把盘子放到烤箱一边的案子上,随意拿了一块月饼,从中间掰开,看看里面的豆沙馅怎么样,其实豆沙馅也是熟的,只是想看看里面的豆沙馅有没有散开,有没有结块。
金黄的月饼,一分为二,外皮酥脆,豆沙馅绵软,用力挤压,脆皮便塌陷了一块,金黄的皮与赤红的豆沙,看上去非常有食欲,闻一闻,面粉与红豆味相互融合成一种新的味道,萦绕鼻尖,咬一口,外皮有点韧性,用力咬下去,绵软的红豆沙带着甜意冲入口腔,这种甜,让人忍不住加快了咀嚼的动作,想要尽可能多的品尝这种美味。
半块月饼,吃了四五口就没了,做的时候,就尽量往小了做,这样一个,女子吃刚刚好。剩下的两个月饼,分成八份,让可夏柳凉等人都尝个味道,等会第一锅的十二个再吃个尽兴。
月饼越做越快,烤箱越用越熟练,基本的火候时间,都掌握的很好了,每一锅都是一样的金黄诱人。烤了一天的月饼,最后剩下六十多个,今日的不打算去卖,吃吧,也都吃饱了,放着明天吃,明天又有新鲜的了。
“要不,让拥伯送给街坊四邻些,上次隔壁的林家阿牛成亲,不是还送了吃食过来,这月饼多给他们拿几个,剩下的就送到你大哥那里吧!”秉着不能浪费的原则,把月饼分成了几份,近的挨家挨户去送,远的那边就让马大顺骑马去送,顺便送了些这几日晒的菜干,还有今日新拔的菜苗。
与可夏几个人商量着明日怎么支摊子,太远了不方便,太近了就只有家门口了,人少了点,但是好货不怕晚,总会越来越多人来买的。
既要做又要送,里里外外都要人,我们都是女子,还是生面孔,离得远了怕生什么事来不及,就决定摆的近些,可夏与柳凉看摊子,包月饼,马大顺看着人,收收钱,我与岑娘子,玉书三人做月饼,云香看烤箱,梁勇与拥伯来回送月饼,先暂时这么安排着。
烤箱搭建好了,就不需要那么多人了,留了梁勇与马大顺,其他人都继续去开荒,等忙过这几天,到了十三左右,收了月饼摊子,便可以去地里下种子,顺便把第一茬菜收了,趁着路还好走,太阳还足,能卖的卖了,不能卖的,送去梁志那里一些,晒一些菜干,再请人腌成酸菜,留着过冬。
熄了灶膛的火,把柴与炭搬得远一些,确定一切都收拾好了,才关了院门,各自回去休息。
“什么?又开了一百亩?”老把式扶着耧的手一直抖啊抖,要不是怕摔坏了耧,一准就丢手不管了。
“对啊,这不是今日开种,种完了就去收第一茬菜了!”李存粮扶着耧,边往前走,边对着身边的老把式炫耀,他可是赶着牛,连着干了七八日呢,要不是中间下了一日雨,歇了两天,早就开荒完成,种子下地了,那主母肯定赏个更大的红包。
“疯了,疯了,开这么多,明年交税咋办啊!”老把式急的左手扶耧,右手直拍大腿,摇着头,也不管别人说什么,嘴里就一直嘟囔天爷哎疯了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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