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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充满昨日爱欲与激烈的痕迹暴露出来。庭树也是才注意,他都没什么力气起床,自是不知道。
见道自己身上的痕迹,不由得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你!景逐年!谁,谁允许你……允许你和我做这种事情了!咳咳,还我初夜!”庭树不管那么多,立马发起脾气来,气鼓鼓说,但声音又带着沙哑,说时很没气势。
说完又赶紧扯回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生怕再次被景逐年占了便宜。
景逐年拿出手机,播放昨晚的录音。
五分钟后,庭树把头低的死死的,暴露出红透的耳朵。
还好,没有厌恶。
景逐年眼底染上浅笑,开始哄人:“起来吃点东西吧,等会再上次药。”
“不吃!”话刚说,肚子就出卖的咕咕叫。庭树脸上连带脖子都是一片羞红,脑子开始不断闪过昨晚的画面。
啊啊啊他,他,他竟然主动和景逐年做了!啊啊啊自己一定是神经病了!呜呜呜呜怎么会这样,肯定是景逐年用了什么妖术,迷惑自己。
庭树欲哭无泪在心底狠狠骂景逐年,可越骂越回想的多。
想到景逐年那有力的公狗腰,平日高冷禁欲的脸染上情动,深邃漆黑的眼无数次与自己对视,仿佛是黑暗中的漩涡,将他的目光吸引走,无法移开。
自己被他抱着,亲着,抓着,压着,各种姿势……
“景逐年,你个大混蛋!还我初夜!呜呜呜。”庭树用力的锤了下被子,结果反倒是自己的手扯得酸疼,表情委屈又可怜。
景逐年又心疼又想笑,很可爱的小树。
但知道他的脾气,再不哄好就晚了。景逐年凑前将他抱起,帮他穿上厚睡衣,免得着凉,再抱去浴室洗漱。
庭树边洗漱边眼泪含含,依旧气愤地指责景逐年:“我喊你做你就做啊,你和我一个醉鬼讲什么道理。”
“喊你做就做,喊你离婚怎么不离?”
“喊你停也不停,就知道用力。”
“景逐年,你真的太讨厌了。”
“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再喝是狗!”
嘴上骂是骂,可身体却不得不靠着景逐年而借力,不然根本站不稳,庭树的腿都在酸疼发麻。
景逐年听着他的絮絮叨叨,眸眼尽是淡淡的笑,语气诚恳:“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
“你还想有下次?你滚!”庭树炸起毛来,恨不得化牙刷为刀剑,狠狠捅一刀景逐年。
“我说的是醉酒。”景逐年解释道,并伸手扶住他的腰,避免他激动起来乱动而摔倒。
庭树闷闷哼一声,表示不想理景逐年。
洗漱完,景逐年抱着人往餐厅走去。庭树身上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勉强动动嘴皮子,只能任由他抱自己。
庭树越想越气,顺势在景逐年肩颈处咬下一口,表达不满。
家里开着暖气,景逐年的衣物并不厚实,轻轻松松就被庭树找到露出的皮肤咬住。
依旧抱的稳当,步伐平稳。景逐年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撒气,小树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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