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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庭树若有所思嗯了声,站在原地,没往前走也没往后退。
盯着景逐年,他开口说:“景逐年,我能进去看看你的房间吗?”
莫名来的兴趣,说起这事,他好像都没怎么进过景逐年的房间,更别提细细欣赏过。这个房间小,其实从门口就能一览无余,但庭树现在很想进去看看。
“好。”
几乎是一进去,庭树就闻到了景逐年身上淡淡的冷杉味,充斥着整个房间。枕头被子还是庭母买的那套,几乎没多什么东西,乍一眼看去很像未曾有人住过时的样子。
唯有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书和笔记本电脑,角落里有个大的行李箱。
景逐年看见他进来后,默不作声将枕头下压着的一件墨绿色衣服往里推。
“我这次去d省,除了种子还有别的想要的吗?”景逐年问。
种子?
哦,是之前说的种子盲盒。
景逐年还记得。
庭树回神过来,心底漾起开心,他一时都没想起来这回事,景逐年竟然记住了他的小要求。控制不住的眉眼弯弯道:“嗯……没什么别的,要不你看看你那边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给我带个小玩意吧。”
“好。”
“行,那你继续收拾吧,我回去。”庭树忍不住扬起嘴角,景逐年还真贴心,他太喜欢这种被人记住小爱好的感觉了,让人感觉到重视感。
霎时,庭树一愣。
不对,景逐年为什么要那么重视自己。下一秒又被否决,重视只是自己的感觉而已,对于景逐年来说,应该就是种习惯。
毕竟他可是景逐年,做什么都很认真,话少但细心。要是能没有最开始不打招呼的结婚,说不定他俩能早早成为好朋友。
而且还是那种很靠谱的朋友。
第二天中午景逐年就出发了,走之前还说让沈白陪自己一起回家。庭树古怪地看着他,没懂他的意思。
景逐年说:“卫袒川。”
“啊…喔,景逐年你也太认真,记性太好了,怪不得说你是a大校草呢。哈哈哈,人帅品德又好。”庭树说这话时,有些忍俊不禁,第一次当面说他是校草。
他都给忽略了,这些天也都习惯和他一起出门回家,潜意识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没想到景逐年还给他记着自己的小清白。
好吧,虽然都被这个罪魁祸首拿走了。
有点可恶。
庭树看着他,依旧控制不住地感慨:“景逐年,你人真的挺好的。”
有时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又得到了一张好人卡,景逐年失笑:“那我走了。”
“嗯,拜拜!”
当然是不会找沈白和自己上下学,真当他是花瓶摆设吗,就算来庭树也不怕。更何况他赌卫袒川没那个胆子,区区小事无需挂在心上。
傍晚时庭树哼着小曲往家里走,要说有一点好的就是,他的专业不怎么用上晚课,都安排在了白天,只有两天需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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