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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怎么样?”
说起这事,庭树脸上露出点愧疚神情:“我冲上去把他们打了一顿,就一会的功夫药效就开始发作。然后有个大一数学系的学弟出现,把他带走了。”
接着面露疑惑,自言自语说:“我之前和他吃过饭,也算认识。不过那会沈白还有意识,我看他自己愿意跟着小学弟走,就目送他们离开了。”
“哈哈哈,也不知道沈白做1还是0,看小学弟那身板。我感觉沈白得做1,啊哈哈。”
没心没肺的开心树,好了伤疤忘了疼。
景逐年默默收回方才心里的各种安慰人的话。
努力在记忆里搜索着沈白信息,好像是和一个男人结婚了,但不知道是谁。
伤口处理的差不多了,景逐年给他的手背处贴上一个创口贴,免得他晚上睡觉不老实,问:“他是1?”
庭树说:“应该是吧,反正他自认为的,我也没看他尝试过,啊哈哈哈,大傻子1。”
景逐年:“……伤口不疼了。”
笑得这么开心。
庭树立马老实道:“疼啊,哎,我应该先洗个澡的,我感觉身上都脏兮兮的。不想,我得去洗个澡,等会重新涂一次药吧!”
接着一本正经地有理有据说:“求求你了嘛,景逐年,你是全天下最好最帅的男人,肯定不会阻拦我的对不对!我每天都得洗澡,不然不舒服。景医生你知道的吧,一个好习惯的养成需要21天,我已经坚持十几二十年了,你忍心我今天打破戒律吗?”
景逐年:“……”
小少爷脾气出来了,嚷嚷不洗澡就不睡觉。
景逐年只好随着他,重新再给人上次药,庭树才心满意足地回卧室。
等人进去后,景逐年拿起手机开始查卫袒川与方灸。
大概是多少吸了点那春药粉末,明明洗澡时已经把水温调低了,晚上还开了十八度的空调,可睡梦中的庭树依然觉着好热。
迷迷糊糊间梦到景逐年的身影……
第二天醒来,庭树郁闷地盯着自己的□□,起身换了条内裤。
见时针跳转到十点钟,庭树立马拨打沈白的电话。
庭树关切地问:“你怎么样?昨晚还好吧?”
沈白声音带着懒散,一听就是昨晚累了,“还能怎么样,大干特干呗。”
话落,接着哀怨地补充说:“我是1,当1也太累了吧,我现在腰酸背痛的,累死了。”
庭树噗嗤一声笑出来,“人家小学弟咋样,你俩准备怎么样啊?”
这话一问,沈白脑海中瞬间浮现昨晚那漂亮的腰,还有随着自己动作而发出的声音,小学弟那张平日酷酷的脸,因自己而染上红……
沈白结巴道:“啊,这个,那个,我还没想好。”支支吾吾半天郁闷道:“我昨天那么卖力,他起床后就用冷漠脸看着我,搞得我都不知道怎么样才好。”
庭树说:“要不你就从了他吧!我感觉希望很大,不然他怎么会突然出现,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呢!”
“对了,景逐年说让你去趟医院检查下,免得那药有什么副作用。”
沈白焉焉道:“嗯,我等会就去,等缓过来我非得教训下那俩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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