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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吗?人家恋爱有分手结婚也有离婚的,咱俩在暧昧你占有欲就这么强了,把我规划成你的人了?我真的服了,你能不能别这么有病,真的受不了你。没在一起我就和别人结婚说明咱俩不合适,有缘无分,你怎么占有欲那么强呢,合着我脸上没写你的名字啊!”
庭树一口气噼里啪啦说出一大长串,甚至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一手叉着腰,另一种手在给自己扇风。
“我真的——都懒得骂了,你脑子有病吧,还好没和你在一起,那不得被你关在家里不让出门啊。”
常和煜着实没料到庭树会突然出现,僵在原地,随后反驳说:“不会的,我不会关你在家里的。”
庭树:“。。。神经病。”
“我才不舍得关你。”常和煜又说。
脑壳有屎吧?
庭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脸被气得涨红涨红的,但又想不到什么话反驳常和煜,这话太恶心人了。
他四处看了看,试图从脑中搜素出一个能攻击人的词,根本找不到。可庭树心中憋着这股气实在难受,望见站在旁边的景逐年,直接一把将人扯过来:“低头!”
话落,景逐年微微睁大漆黑的瞳,感受到嘴唇处柔软的触感,看着突然被放大的眼前人。
庭树在亲他。
几秒后,庭树结束这个吻,并再次一把扯过人,将人拉到自己身后,盯着常和煜说:“看见没!我和我老公接吻呢!你以后也别再想了,我们没机会了。这次看在我们认识的份上不计较你,你最好今晚偷着乐是个小型比赛,要是大赛,我非得让你全校出名,臭名远扬。”
目睹全场的常和煜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咬紧了后槽牙。
得到宣泄气愤的庭树面色稍微好了些,与景逐年十指相扣,顺便举起来晃了晃,眼睛亮亮地说:“你别给脸不要脸,睡觉前默念一万遍我的好吧,老子大发慈悲。”
“行了,拜拜,我和我老公回家做爱了。”
常和煜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眉眼阴沉地盯着二人离开的背影,后槽牙传来一阵咬感。
庭树牵着人就往家里走,刚刚那一通行为虽然有点傻逼和刻意,但出奇的心情畅快,舒服!
“哼,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来我面前舞,见一次我就气他一次!”庭树说这话时甚至带上小得意,只见景逐年迟迟没有开口。
庭树转头,刚想问你怎么不说话。就见景逐年的耳朵有点红,脸也是,平日冷淡的眼眸更是多了几分润光。
这…是害羞了?
他猛地意识到方才自己做了什么,不光在别人面前强吻景逐年,还大言不惭地说要回去做爱。庭树倏地收回手,掌心在发烫出汗。
现在的庭树全然没了刚刚的嚣张气势,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找不到“呃,那个,我刚刚……刚刚是,是想——”
景逐年将牵着的手用力了几分,看着他说:“回去要做吗?”
庭树呆愣:“……”
冬日冷飕飕的寒风窜过小巷子,轻轻吹起地上的枯叶,年时已久有些破烂的路灯散出黄色微光,照亮路边行人。
夜深冷冽,可庭树却觉着浑身发热,脸烫得不像样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你说什么呢?我刚刚那都是胡说的,别当真!”
“知道了。”景逐年收回视线,不再多言。
两人几乎并肩而走,身后的影子时而交错,仿佛是在拥抱般。庭树低着头,半张脸掩盖在围巾下,只露出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好似今夜仅出现的星星。
垂落的指尖捻着,庭树瞥了一眼景逐年。
在走路,脸色并无异常。
可庭树能感觉得到景逐年好像有一点点不开心,也可能是烦闷,总之是失落那类词。
“诶,我…我刚刚不是拒绝你的意思。”庭树咬着唇,说的有些含糊不清,
景逐年看向他,“嗯?”
庭树眼珠子转悠一圈,舔了舔嘴唇,最后难为情地开口:“呃,那个,你真的很想做吗……我知道每个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但——你真想我帮你解决吗?”
“那个,上次只是个意外,我也没想到我会那样,你没揍我还帮我,我挺感谢你的。但,我觉得那种事……还是,还是,就,适合有感情的人做……我们,我们还…不算吧。”
支支吾吾,磕磕巴巴半天,庭树才委婉又不那么委婉地说出他的想法。说完后好似如释重负,舒了一口气,抬眼看向景逐年,“听懂没?”
“懂了。”很少见会委婉说话的庭树,他向来直言直语,这是害羞了?景逐年嘴角稍稍扬起,语气尽可能平淡无事地回答他。
“以后有感情再做。”
庭树一个踉跄,差点没歪到脚,瞪大眼睛,微张着嘴但又卡柱。反驳不出来,招景逐年的话确实也是那么个理,最后干巴道:“算是,做当然是得有感情再做。”
景逐年说:“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庭树别开眼到处乱看,不出意外脑子又开始浮现上次亲密时的情景,他悄悄晃了晃脑袋,试图把画面都晃出去。
做是不可能做的,狗才和景逐年做第二次爱,反正他才不会和景逐年有别的感情。
“不过我们是假结婚,到时间就要离的,你可别忘了。”言外之意,我们没感情。像是和自己肯定般,庭树重复了遍这句话,提醒他也提醒景逐年。
“知道了。”
景逐年的态度似乎又变冷了,庭树也说不清,为什么今晚总是能捕捉到他的情绪变化,甚至能很肯定的觉得他出现了情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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