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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脆利落地收拾掉那隻不會看氣氛的咒靈,五條悟剛準備找他的小花說點什麼,就發現他的小花正對一個臭小鬼笑得溫柔至極???
「喂,小鬼,你誰啊?」
俯下身拉了拉自己的墨鏡,五條悟打量了一圈面前這個小鬼,驚訝地發現對方好像有咒術天賦?!
但這也不妨礙他第一眼就看這小鬼不爽的感覺!瞅瞅這臭著的一張臉,一點都不可愛。
惠看了一眼旁邊這個從出現開始就吵吵鬧鬧的白髮少年,乾脆地移開了視線。
「小鬼,你這樣很沒禮貌誒!」
聽到這裡,發現五條悟甚至已經對惠伸出手的朝凪終於忍不住打斷了他。
「悟君,你這樣也很沒有禮貌哦。」
五條悟立刻捂住自己的心口,一副非常受傷的樣子。
「嗚嗚,明明小朝凪剛剛還叫我悟的~」
裝作沒聽見這人的話,朝凪繼續跟惠說:「惠你要不要跟父母打個電話說一下,以免他們擔心。」
禪院惠沉默了一下,面無表情地回答到:「我沒有父母。」
「誒?」
朝凪有點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什麼叫……沒有父母?
「母親很早就去世了,父親——我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這句話在朝凪的腦海里盤旋,放大,占據了整個思維空間。
怎麼會……甚爾他——不是在好好過他的幸福生活嗎!不是在遠離了這破爛咒術界的地方幸福地活著嗎?!
她曾經偷偷去看過那個女人,像個開朗又可愛的溫暖小太陽。當時甚爾和她在一起時展露出的發自內心的快樂笑容讓朝凪記憶猶。也正是那次之後,朝凪才堅定了不去打擾他們的決心。
她想,就等她改變了這咒術界後再去正大光明地見見他們。等到那個時候,她也能有勇氣去面對已經不記得她的甚爾了吧。
可現在!現在!
甚爾的兒子告訴她,那個溫暖的女人已經死了,而甚爾也像失蹤了一樣……
情感不斷在腦內叫囂著,理智卻告訴她應該先問清楚情況。
「惠惠,你的父親是不是叫禪院甚爾?」
「不知道。我已經忘了他長什麼樣子了。」
男孩說這話時神情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恍若他嘴裡那個記不清樣貌的人只是個和他不相關的陌生人。
【「甚爾你說我父親?啊,我很久沒見過他了,連樣子都快記不清了。」】
心臟像被揪住了一樣陣陣發酸,朝凪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為惠難過,還是為那些她以為早已遺忘的過去難過。
「那你……一個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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