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裸睡和与别人睡一起时全裸,这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体验。徐篱山能感觉京纾掀开被子时的一瞬冷意,但当京纾躺下、贴近他时又只剩温热,他逐渐屏息,僵硬,直到京纾的手搭上他的侧腰,顿了顿,又顺着摸到了腰后。
这是个类似怀抱的姿势,但没那么温情,因为京纾气息危险,他选择了这样正面相对的姿势,让全身赤裸的徐篱山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被迫接受他接下来的审判。且他格外狡诈,要利用“暧昧”来做刑具。
徐篱山显然不是硬骨头,京纾还没开始审问,他已然呼吸渐重,连眼都不敢抬。
“你刚来兰京那会儿对我说的话十句有九句都是假的,你只是想救出云絮,这些你已经向我承认过了,所以就算翻篇了。那今晚你就再向我坦诚点别的……抬头。”京纾话音落地,徐篱山被迫微微仰头,却仍旧垂着眼,仿佛这样就能躲得更久似的。京纾并不再继续逼迫,轻轻咬了下他的下巴,他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想逃,京纾的手便在他腰上使力,让他保持老实。
#VaLue! “那日你在我门前摔倒,醒来后你格外坦诚,与我说你曾经做了与我相关的噩梦,你怕我会让你噩梦成真。你把噩梦当作谶言,在救出云絮后仍想与我保持亲近,想借我的势,想拿我当高枝,想让我往后不杀你,想护徐家和二皇子……你确实也很贪心,这一点和那些想巴结我的人没什么两样,但你与他们又大不同,你格外大胆,你用的是‘美人计’。”京纾的手在说话的同时流连于徐篱山腰间,此时已经碰到了要紧的地方,他也是第一回做这种事,哪哪儿都生疏,但他语气平稳,仿佛是其中高手。他继续说,“为此,你不惜日日在我面前做戏,说你喜欢我,大胆地做些撩拨之举……我必须要承认,你着实厉害高明,哪怕我直觉你有不对劲,哪怕我知道你言行不一、另有所图,我仍旧一次次地上了你的当。”
他把最后一句话咬得又轻又狠,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时,五指猛地握紧。徐篱山仰头闷哼,双腿胡乱地蹬了蹬,吻着他的脸和下巴含糊地求饶:“我、我错了……”
京纾五指松开,他很生疏,但不妨碍掌控全局。他与徐篱山额头相贴,把人压回枕上,轻声说:“但你的高明之处只能对付我,辛年鹊一他们就能一眼看清,这个就叫‘当局者迷’是不是?我现在也想明白了,你近来这般奇怪,约莫是察觉自己玩火自焚,气恼迷茫了,但你也傻……你不说,我不会这般逼你,我可以饶过你从前的虚情假意,全当不知。”
“我……”徐篱山唇间溢出湿气,已然意乱情迷,“我有愧。”
不喜欢时,徐篱山约莫是个没长心肝的,骗京纾什么、骗多少次都不愧疚,心虚也只是因为怕自己行骗被拆穿,丢了小命,更甚者有时还洋洋自得,觉得自己把高高在上的京纾也撩出了那副傻样,看,多他妈牛逼。可真要喜欢了,以前的骗就是一列列的罪证,迟来的愧疚一起涌上来,砸得徐篱山鼻酸脑懵。
这他妈就叫做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今日曲港说的那些话徐篱山不是不赞同,但他顾忌的却不是这些,而是京纾。他从前是个感情骗子,若不承认,当作没骗过,他必定日日计较,日日愧疚,总觉得自己亏欠了京纾这个纯情崽,简直十恶不赦,有何脸面装作没事人似的继续与京纾相处?可若索性承认了,他落到追妻火葬场的地步已然算便宜他了,后果实在无法估量。
但徐篱山万万没想到京纾会说出一句“全当不知”。
这样的回答从京纾口中道出,简直是万分仁慈。
徐篱山震惊着,懵然着,顶着颗浆糊脑袋迟缓地抬眼看向京纾,视线都湿答答的。他想说许多,但说出来的还是那句,“殿下,我知错了……”
京纾的手突然停了,徐篱山陡然从高空坠落,疑惑而难过地把他瞧着。
“我再问你一次。徐篱山,你喜欢上谁了?”京纾舔开徐篱山的唇缝,气息不稳地逼问道,“说啊。”
强烈的虚无感几乎要将徐篱山淹没,他伸手去抓京纾的手,央求他继续,嘴上说:“你、喜欢你了。”
京纾不肯动,继续问:“我是谁?”
“是殿下……”徐篱山舔了舔愈干燥的嘴巴,求饶似的去亲京纾的鼻尖,他心里把京纾骂了一百八十个来回,语气却顺从形势的可怜极了,“是京纾,京纾……我难受。”
我也难受,难受得要炸了,京纾粗鲁地想。他看着徐篱山要哭出来的样子,手腕宽恕般地又动起来,狡诈地问:“你喜欢我,以前却对不起我,那以后是不是该加倍地对我好?”
人间极乐事威力非凡,徐篱山已经傻得差不多了,哪有脑子计较,下意识就点头了,“嗯嗯”地答应,说:“我对你好……”
“以后不许撩拨别人了,”京纾仿着徐篱山平日里装可怜时的语气,颦眉道,“我看着就生气,心里咕噜噜地冒泡,很难受。”
美人计的确好用,尤其是京纾这样式的,平日那般高高在上、冷漠无情的人做这样子、说这话,徐篱山本就一团乱的脑袋几乎要烧冒烟了!他就像毛头小子,没出息地嘬着京纾的下巴,含糊地哄道:“不难受了……”
“嗯……乖。”京纾啧了一声,手上猛地加快,在徐篱山浑身绷紧时抬手捂住他的嘴巴,让那声爽利的哭吟尽数喷在了自己的掌心。
徐篱山脖颈仰起,几乎要翻白眼了,湿红的眼睛呆呆地看着京纾。他被京纾的目光吃掉了,所以眼前是一片深幽幽的深蓝色,唯独一点猩红,是京纾左眼头的小红痣。
快而失控的呼吸将京纾的掌心喷湿了,京纾松开手,顺便将徐篱山唇角的津液擦掉了,安抚道:“好了,没事了。”
徐篱山喘着气缓了一会儿,咽下口水,声音很轻,“我、我也帮你。”
京纾目光一深,却拒绝了他,“我已经够难受了。”
徐篱山懵懵地“啊”了一声,那不是更该互帮互助吗?
京纾掀开被角下地,去架子上搅了帕子,又拿了徐篱山的中衣中裤,一起拿到床边递给他,说:“这床脏了,自己擦擦身,穿了衣裤去我的房间睡。”
徐篱山坐起来接过帕子,把衣裤丢在一边,目光极快地掠过京纾的腰腹之下,忍不住咳了一声,干巴巴地说:“那你呢。”
“我泡会儿冷水澡再过来,不必等我。”京纾说。
徐篱山扔了帕子,怒道:“有我在,你干嘛泡冷水澡啊,你什么意思!”
京纾解释道:“我只是不想更难受。”
身为小地主家羸弱无用的三儿子,连半碗面也不得多吃,只能自寻出路。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只能做个小贩生意营生。怎奈营生被人惦记,无力反抗。既然打不过,那就加入。从帮闲白书到经承典吏,只为一步一步走到最高的胥吏没有善恶,只为活的好一些。可以想吃就能多吃半碗面。如此而已!古代胥吏实录...
萧墨穿越到了一个夜晚僵尸横行的世界。身怀系统,杀僵尸,爆装备。白天,他是个普通学生,帅的平平无奇老实无害夜晚,他化身僵尸猎人,强的世界颤抖全民崇拜。第一天。萧墨我喜欢你,请跟我在一起。校花对不起,僵尸猎人才是我的白马王子,我们绝无可能。萧墨第二天。萧墨我喜欢你,请跟我在一起。天后抱歉,我非僵尸猎人不嫁,你给他提鞋都不配!萧墨第三天。萧墨我喜欢你,请跟我在一起。女总裁天下男人唯有僵尸猎人能征服我,你,给我滚远点。萧墨终于,萧墨忍无可忍,他要摊牌了...
本书单女主不开后宫。又是风平浪静的一天,我的旅店照常迎来了一位要来讨伐魔王的勇者。您是第250位来到这里的勇者呢。没关系!我和前面的249位不一样,我一定会杀死魔王的!真的有勇气呢。我一边感叹着一边把百草枯砒霜和氰化物丢进了酒杯嘛嘛,也不是我非要杀死勇者。谁让住在城堡的魔王,现在是我的上司呢?今天的旅店,仍旧没有一个客人上门呢。(又名贫穷魔王让倦怠勇者打工或者是在魔王的指使下我干掉了勇者诸如此类的)...
向阳村的人都知道新来的女知青程巧是个傻白甜,被人骗了还乐呵呵的帮人说话。最终被村里最邋遢最无赖最穷困潦倒的二流子给糟蹋了,带着球嫁给了二流子。没几年,二流子掉下山崖没了又没几年,她跟二流子的那个球也淹死在河里。向阳村的人说她命太硬,是个不祥物,把她赶了出去。程巧不信邪,她总觉得有双黑暗的手操纵着自己的人生。于是她发誓,一定要找出这个幕后的凶手。当凶手得意洋洋的告诉她,就是喜欢看她痛苦的表情时,程巧发疯了,死死的掐住凶手的脖颈,同归于尽。重生归来的程巧,将自己上一世所经历的痛和苦,全部还给了那些曾经欺凌过她的人。而二流子,却被她死死的抱住,没有她的允许,谁都不能要了你的命...
周沫在末日重生后明白了生的一切竟是自己喊了2o多年妈妈的女人造成的。要她捐肾救所谓的弟弟,其实是假千金关真真得了肾衰竭所以拿走了她的肾续命。末日来临后周沫失去尊严任人欺辱换取来的物资,却被他们独占不管她的死活。那位顶替她身份的假千金在末日来临前,意外开启了空间能力,靠着家里的雄厚财力囤了一辈子吃喝不尽的物资,末日降临我撕开假千金的真面目...
杜若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一个陌生的时空后,被一个无比变态的疯批神尊囚禁强宠了,疯批神尊一边对杜若做着禽兽不如的事,一边在杜若耳边呢喃道,若若,大婚之日,你在本尊面前自杀,你可知道,本尊的心有多痛?若若,既然我们是夫妻,那便一起痛好了。若若,痛吗?痛就对了。若若,本尊那么爱你,可你却千方百计想要摆脱本尊。被病娇神尊囚禁强宠的那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