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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全根正在害怕着,保卫科的人就来了。
小曾立马噼里啪啦就将事情说清楚了,原原本本的,从胡文文找借口将她引出去,再到捉到赵茹和牛全根在床上抱着。
保卫科长看了看还被秦寒舒压着的胡文文,又看了看赵茹和牛全根,脑瓜子反应不过来。
“偷东西?偷情?这是两件事对吧?”
牛全根忙不迭否认道“没有偷情!我跟赵知青什么也没干!”
小曾厉声道“我都看见了你们抱着躺床上了,还不是偷?那你们是夫妻?就算夫妻也不能在我们招待所这样乱搞啊,门都没关呢!”
赵茹像是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转头看了眼牛全根,然后厌恶地摇头,“我们不是夫妻,不是。。。。。。”
“我也不是小偷!”胡文文叫嚷着,“你们没证据说我是小偷!”
赵茹这才注意到胡文文,顿了半晌,身体突然打了个激灵,指着胡文文道“是她!”
“一切都是她指使我干的!她给了我五十块钱,让我偷秦寒舒随身佩戴的一个东西!我是一时鬼迷心窍,贪图那五十块钱,才听了她的指使!”
“谁知道秦寒舒会换了房间。。。。。。”说到这,赵茹有些恐惧地看了秦寒舒一眼——她不信这是巧合,肯定是秦寒舒早就有所察觉。
赵茹不断摇着头,“我没有搞破鞋,我没有。。。。。。”
“赵茹!”胡文文尖声道“你别血口喷人!”
话音刚落,秦寒舒就将胡文文一转,反手两个耳光扇在她的脸上,“老实点!”
脸上火辣辣的痛,让胡文文双目喷火地瞪着秦寒舒,“众目睽睽之下,你敢打人!”
秦寒舒冷笑“我打的是小偷,是坏人!”
不待胡文文继续开口,秦寒舒又是两个耳光上去,胡文文的脸顿时肿了起来。
其他人都诧异地看着秦寒舒,这也太狠了,这得多大的深仇大恨啊。
不过胡文文现在本就是犯了错的人,大晚上的大家在这里耗着又都心里不虞,也没人帮她说话。
秦寒舒指着胡文文,“你不是指使赵茹偷东西,难道是指使她偷人?又或者,是你自己想偷人,否则你大半夜不在宿舍,跑到招待所门口鬼鬼祟祟干嘛?!”
小曾觉得这话有道理,点头附和道“就是!你还使计把我引开。。。。。。”
说到这,小曾突然想起来,飞快跑回前台看了看,然后恍然大悟地喊道“1o3的钥匙不见了!你把我引开果然是为了偷钥匙!”
保卫科长下结论道“那就说明她们两个是一伙的!”
此时,一楼的动静已经吵醒了很多人,住在招待所的拢共十多个人都出了房门,好奇地看着热闹。
这动静,瞒是瞒不住了,明天农场的领导就得知道。
保卫科长头疼地道“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那我就先把这三人带走,明天上报,偷东西、搞破鞋,该怎么斗就怎么斗。”
这话让胡文文三人大惊失色。
秦寒舒忙道“牛全根同志在这件事里是完全无辜的,他是受害者,要不他就别带走了吧。”
见保卫科长犹豫,秦寒舒又对小曾道“曾同志,你是知道整个前因后果的,包括我是怎么多开一间。。。。。。”
话还没说完,小曾就忙道“是啊石大哥,这位男同志着实无辜,就把他放了吧。”
小曾冲着保卫科长挤挤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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