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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引章瞬间沉了脸,重重地按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按向他肿胀到疼痛的物儿,“你表哥叫你碰了这处,还是你自个儿碰的?”
顾妙儿觉着手底下碰着的物儿硬梆梆的、隔着衣料儿还觉着烫手心,也不知这是甚么东西,就晓得表哥同她说过这东西将来叫她瞧瞧的——她一时也没瞧上,就把表哥的话给说了出来,“表哥说叫我以后瞧瞧的,我还没瞧着是甚么东西呢。”
她清清脆脆的说,好似甚么也不懂。
秦引章心内的火就烧了起来,且看着她,瞧她似装着还是真不知,但见一双清亮亮的眼睛,透着那么点疑惑,一派儿天真无辜的样儿,到叫他长叹口气,按着她的力道跟着轻了些,声音粗哑了些,“你小姑娘家家的怎的就学个没皮没脸的样儿,要瞧这物儿?”
她一听这话可不爱听,就撅了个嘴儿,还要扯回自己的手,硬是从他手里将自己的手扯回来,双脚也不踩着他的靴子了,自个儿踩着地了,“当甚么稀罕物儿呢,我还不稀得呢。”说着就背过身,影子拉得老长,还能映得出她纤细的腰肢来,还挺着小胸脯,脑袋仰得高高的,姿态是足了。
把人逗得一乐,秦引章难得这般好脾气,叫她摸着了短处,还叫她给嫌弃了,真是叫他哭笑不得,是软了心肠的,也晓得方才那句话有些重了,“妙儿。”
她背着身子,悄悄地回头瞧他,见他面上是笑意,当下就回头踩他的脚,依旧把尖尖的小下巴抬得高高的,跟施舍他似的,“叫你坏,叫你坏乱说人!”她还踩了他几下还不肯罢休,还同他论起道理来,“我好性儿地劝您,您不听就是了,还要取笑我,哪里您这样的人?”
秦引章的一颗心呀都叫她给弄得酥麻了,好似打从娘胎起就没尝这样的味儿,让他整个人都同大热的天里喝了碗冰镇酸梅汤般舒畅,从头顶到脚底,全都舒畅了。偏还要绷着张脸,做个正经样儿,“你到来说说我怎么样的人?”
顾妙儿就来劲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胆子,就真的同他论起来了,“不叫摸便不给摸就是了,表哥那物儿我也摸不得的,你们男人都小气,都小气到这份上了,我还、我还……”
话就要出口了,她就觉这事儿也不能说出口,姑娘家的也晓得要脸面,晓得这事儿不能叫外人知晓,一跺脚的,还嗔怪地瞪他一眼,“你呀,年岁比我长,到还没我讲道理呢。”
秦引章还能听不明白她个未尽之语,不光是猜的,也是亲眼瞧见的,瞧她叫她表哥吃着奶儿,小姑娘家家露出俏生生的嫩乳,小脸还疼着呢,到由着他表哥在那里吃,瞧着像个淫娃儿,却是个不知事的——他到是捧着她了,“那、那就让我跟着妙儿学个讲道理的法子?”
她一笑,还有些小得意,也是个实诚姑娘,下一瞬就僵住了,好为人师的姿态也摆不起来了,“我、我也教不来的,引章先生,我也教不来的。”
她还为着这事儿为难,小脸儿都皱一起了,引得秦引章发笑,还能忍着身体的欲望拉了她的手就要往他腰间,“那叫你摸摸,可会教了?”
她一怔,微张了嘴儿,俏皮的小粉舌就在嘴里头,叫他喉间滚动了一下,拉着她的手力道重了些,再把话重复了一次,“妙儿可要再摸摸这物儿,是不是待会儿就能教我讲道理了?”
顾妙儿羞得慌,到不是为着摸那物儿,手指还没碰着呢,就为着引章请她教他道理——她清亮亮的美眸就瞧着秦引章,有些无措的,摇摇头,“那不成的,我摸了也不会教的,教不来的。”
真个实诚的小姑娘,也不想占人便宜,“我教不来的,也不摸了,不能占你的便宜。”
秦引章笑着道,“那叫你白摸,也不要你教?”
她有些迟疑,还带着一丝戒备,生怕上他的当,“那岂不是我占你的便宜?”
“让你白占便宜,”秦引章哑着嗓子道,“不好吗?”
她立时就眉开眼笑了,就去摸他那物儿,腰间往下隆起的一处,将长衫给顶起来,她的手就碰上去,依旧硬梆梆的跟个粗壮的棍儿似的,顶着她的手心儿,隔着衣料都是烫得惊人——她清亮亮的眼睛就瞪得大大的,像是碰到了什么稀罕物儿,还捏了捏了,就听他的粗喘声,眼神就些惊异了,大拇指的指腹就顶端那么一压——
听得一记压抑的闷哼声,她又怕了,赶紧儿地就抽回手,抬眼瞧他,见他额头渗出了细汗,手指就有些颤抖,好似自己干了什么了不得的坏事一样儿。她把手藏在身后了,将个上半身凑过去问,“引章先生,您难受吗?”
秦引章被她的小手那么一弄,几乎要爆了,还得忍着呢,对上她无辜的眼睛,他真叫她给折腾着呢,“嗯,难受着呢,你再摸摸,我就不难受了。”
这人是哄着她呢——她到摸够了,也不觉得那物儿有趣,就一根棍儿,还烫手,摸过一回了,也不想着再摸了,就摇摇头,“不摸了,我不能占您的便宜。”还一本正经的,那是父亲所教,不能占人家的便宜,一点都不能占。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个道理她是懂的。
她是懂了的,收手了,还一本正经地说着道理,把个秦引章给气笑了,他不上不下地挺在那里,她到好不碰了。还得由着她,不能把人给吓着了,“行,那行,我也不叫你占便宜。”
顾妙儿这就开心了,觉得自己真真儿做得好好儿的,父亲说的话都记得好好儿,没想到引章先生更好说话,也不晓得自己逃过一劫,还天真地眨着卷翘的睫毛,含着羞意道,“我今儿占了先生的便宜,先生可别记着。”
听听,这多好呀,自个摸了别人,还叫别人别记着,生怕别人要占她的便宜。
秦引章险没叫她给噎着,“说与你大舅舅听?”
她不好意思道,“那不成,大舅舅晓得我这般占人便宜,恐怕要生气呢。我也没甚么可赔给您的,恐怕要叫您失望了。”还当她自己摸了人家甚么宝物,觉得自个儿也没甚么宝物,自只有她占他便宜,没他想占回去的道理。
秦引章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想法,听着她说得这般理所当然,到觉得有意思,不想再噎着自己,索性把话题扯开,“你入京为着你表哥来还是为着甚么?”
她到叹了口气,颇有一番烦恼在心头的模样儿,“引章先生,母亲先前同我说两个半仇人,我想着母亲养我一场,我也得来看看母亲的仇人是谁,可现下儿嬷嬷却说,也此仇人,乃是要报恩,是有两个半仇人,叫我来报恩。”
秦引间晓得秦霜的手段,她欲入宫,到叫人算计了,只能嫁去江南,只这事上她输了便是输了,没得可怨别人,到不曾想竟这般叫了继女入京来报仇——他冷笑,“人家位高权重的,你报什么仇?就算是报恩,人家也是位高权重的,你拿甚么报恩?人家还需要你报恩吗?”
“啪啪啪”,他话音还未落,就听得清脆的拍掌声。
正是她呢,仰着小脸,一双妙目里漾着崇拜的光芒,“引章先生,您说得对极了,别说是报仇了,就是报恩也用不着我的,我想着还是回了江南去得好。”
“要回吗?”秦引章引着她的话,“可要是回去嫁给你表哥?”
她没听出这话里压抑着的阴沉,笑得俏俏儿的,还有些羞怯,半天才点点头,脆生生地应了声,“嗯!”
秦引章盯她一眼就收回视线,不耐烦看她满眼都是她表哥的样儿,粗声粗气道,“还要不要见你大舅舅?”
她觉得引章先生约莫是生气了,听那声音就知道了,也不知道是为何生气,反正她晓得引章先生人好,“要见的,我本来想问问大舅舅同我母亲有甚么仇,今儿我就问问大舅舅于我母亲有甚么恩,这恩我能不能还得了。”
秦引章沉声道,“还不了可如何?”
她当下就掩了嘴偷乐,“还不了就还不了呗,大舅舅难道还同我计较不成?”
小姑娘嘛,自有其狡黠的一面,既实诚又狡黠,能报恩就报,报不了她也没办法,就家去了。
到叫秦引章拿她没办法,到把话给挑明了,“你晓得你大舅舅膝下空虚,将来许是不能有子嗣承继这位国公爷的爵位。”
她掩着嘴的小手就移开了,露出微张的小嘴来,“这、这大舅舅……”她目光纠结地看着秦引章,艰难地吐出话儿来,“引章先生,您就劝劝大舅舅,叫他得国公府留个后就是了,别独占了大舅舅的宠爱,您看这样儿可好?一来国公府有了承继之人,二来您也不至于叫大舅舅为难?”
听听,这理儿说得够明白的,到把秦引章险些没气得噎过去。
ps:哈哈哈,我坏吧,坏吧,今天还是双更,意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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