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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弋撑开伞下了马车,道“表哥,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去便回。”
她怀抱着另一把油纸伞,踏上了石板路,越往前走越觉异样,先是山道两旁留下许多车辙印迹,继而又有白羽箭错落地插在地下,仰远望,道两旁的林木竟在无风之时不规则地摇曳晃动着,刀剑耀目的光影时而映射过她眼眸。。。。。。
她始终未曾却步,终于,在山坳间一处平坦之地见到了太子,他冒着雨站在车驾前,焦灼不安地等待着,直到看见了她,面上顿时洋溢了喜悦,迎着她快步走来。
妙弋替他遮了雨,两人对面立在同一把油纸伞下,相视而笑。
太子道“我准备的行装中唯独缺了这油纸伞。”
妙弋却道“早上的朝霞很美,太子哥哥,今日可不宜出行。”
山坳的密林中,朱棣乔装的鬼面武士密切注视着对面不远的山峦间隐蔽着的锦衣卫,镇抚使谭赫也现了不明身份的鬼面武士,未免惊动太子,双方都按兵不动,相互观望着。
太子似在刻意回避问题,他道“千淘万漉始见金,这场雨是天公要我向你证明风雨无阻的决心。妙弋,我已将从前的一切抛诸身后,今后的每一日我都只想同你在一起。”
太子丝毫没有觉察到周遭的风声鹤唳,沉浸在自己的想往中,惹起她的心酸,她的笑容渐渐淡去,终于开口道“昨晚,我看了你的信,便一直在想,该怎么同你说。太子哥哥,自打我收下鸳鸯玉刀,心中时常惶惑不安,我不及你情深,总觉得受之有愧,那日托崇岐将玉刀相还后,方才如释重负。从前,我误将感动作了心动,同情当成有情,原是我错了。”
太子犹不能自拔,殷切地道“我不在乎你对我情深还是情浅,只希望你能接受我的爱意,我会好好待你,将来,我可以做个乡塾先生,也可以靠贩卖字画养活你,必不会让你吃苦受累。”
妙弋狠下心,道“太子哥哥,你就当我舍不掉锦衣玉食,富贵荣华的生活吧,我不能跟你走。”
他知道妙弋的脾性,再争取也是勉强,爱而不得最是心伤,他无声下泪,心如死灰。
妙弋将手中那把未撑开的油纸伞送到他面前,道“山间雨大,仔细别淋坏了,这伞就留给你吧。”
太子无力地笑了笑,道“妙弋,让我再抱抱你。”
不待她回答,太子靠近了一步,伸手揽过她的肩,那把撑起的油纸伞从她的手中掉落,他收紧了手臂,千般不舍万般留恋都已融在这深深的拥抱中。
朱棣见到眼前这一幕,只觉遭逢雷击一般,他愤然转身,不再看向二人。
雨越下越大,太子身旁只留下那把落在地上撑开着的油纸伞,他垂立在雨中,难言之痛正逐渐吞噬着他的心。
崇岐的马车已从泥淖中脱困,他见妙弋撑了伞,魂不守舍地回来,忙将她扶上马车,他再不忍心多问,扬起马鞭催马回城。
匿影藏形的鬼面武士随即撤出锦衣卫视线。谭赫不愿节外生枝,未再令手下去追查,只远远守护了太子,忧心地看着他一直站在大雨中,一动不动。
天界寺。
燕王一身戾气闯入道衍的禅房,面对了观音像站定,正在气头上的他也不看道衍,兀自说道“大师险些误我!太子哥棋行险招,剑走偏锋,他竟要拐带妙弋私奔。”
道衍正盘腿在禅床上打坐念经,他眯着眼见燕王似受了莫大的怨愤之气,不疾不徐地道“贫僧猜想,徐姑娘必不会答应随太子远走他乡。”
燕王返身在禅床上坐了,将他派人顾布疑阵,令妙弋觉察出反常,从而改换了主意的事同道衍讲了一遍,末了还道“这次未能成行,只因事情败露,只怕太子仍不死心。”
道衍问道“殿下可否告知贫僧,徐姑娘独自去见太子,可随身携带了何物?”
燕王不假思索地道“两把油纸伞而已。”
道衍不由笑了起来,燕王疑惑不解地看着他,须臾,也露出了一丝笑意,妙弋若有同太子双宿双飞的打算,岂有不备下细软盘缠之理,何况伞与散谐音,她突破阻碍却只为送去一把伞,这意图再明显不过了,也怪他只顾嫉妒愤怒,成了当局者迷,便道“原来她已做下同太子一拍两散的打算。”
道衍摇着头,颇有深意地道“徐姑娘从未与太子有情,又谈何一拍两散?”
他从一只带锁的官皮箱内取出一封红笺,交到燕王手上,燕王打开看了,未解其意。
道衍道“这是徐姑娘的墨迹,她曾在佛前问卜,对这红笺上的人甚是挂念。”
燕王看着那‘子夜’二字,忽而开怀大笑起来,他捧着红笺站起身,在观音像前躬身连拜三回,忘其所以地笑着道“她没忘记我,她也在找我。大师,子夜就是本王,本王幼时同她身陷匪寨,为避人耳目,不得已随口诌了个名字,那时,她一直叫我子夜。”
道衍也替燕王高兴,他拨动起念珠,道“永老无别离,万古常完聚,殿下与徐姑娘必定有情人终成眷属。”
燕王府。
云霓正在房中用饭,她昨夜才侍过寝,今日已宣扬得满府皆知。冯嬷嬷在王府总管太监那儿软磨硬泡,愣是给云霓要来了一个使唤丫头,此时,那小丫鬟正站在饭桌旁伺候汤饭。
云霓边用饭边对那小丫鬟拿腔拿调地道“你才进王府不久,有许多规矩还得多学着点,总管既调拨你来侍奉我,你就得恪守本分,少说话多做事。”
“是,姑娘。”那小丫鬟道。
云霓听她竟叫自己姑娘,搁下筷子便训斥开了,她道“说你不懂规矩,你怎么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呢?我已是燕王殿下的人,虽然现下只能算是豢养在王府的姬妾,不过假以时日,我若生下儿子,便可封为淑人,夫人,甚至侧妃,将来,伺候我的人可就多了去了。”
她正自说自话地做着美梦,只见辛夷拄着手杖,一手提了食盒缓缓走进房内。她素来惧怕辛夷,又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警惕地瞪了她,问道“你来干什么?”
辛夷换上一副少有的笑脸,对她道“我奉殿下之命,送碗补汤给你。”
云霓忙叫丫鬟接过食盒,她犹嫌那丫鬟手慢,自己起身将汤盅捧出,受宠若惊地道“殿下真知道疼人。”
辛夷道“快喝吧,喝完了我好回去复命。”
云霓坐了下来,美滋滋地将一碗避子汤喝了个精光,还赞不绝口地道“这补汤果真美味。辛夷姐,你是殿下的护卫,岂能劳动你的大驾来为我这无名无份的姬妾端汤送水的,难道说,殿下有意要封我个淑人或是夫人?”
辛夷心中冷笑个不住,她顶多算个通房丫头,居然妄想得到封诰,若无冯嬷嬷庇护,必给她送来一碗鸩酒。虽厌恶云霓,可她仍不露神色地收拾了汤盅,看着满目希冀的云霓,她道“你就好好呆在这儿,静待好消息吧。”
云霓的美梦很快便破碎了,连冯嬷嬷都未曾得到消息,辛夷的手下便悄然将她强行带出王府,遣送回了原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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