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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隔着帷帐对外吩咐道“留下两个宫娥伺候,其余人等统统退下。”
妙弋将自己蜷缩在轿厢的地毯上,神思混沌之中,已无从知晓身边的四爷竟是燕王朱棣。
瀑布下水雾朦朦,如云漫雾绕,朱棣抱着她一步步涉入水中。三月的寒潭,水凉刺骨,妙弋原本浑身燥热,被这寒凉的潭水一激,便觉愈加不适,她攀紧朱棣肩头,将脸埋入他臂弯中,本能地抗拒入水。朱棣却没有停步的意思,对她道“你最好配合一点,不然你会被烧坏的。”
银缎一般的飞流激冲在他身上,溅起珠飞玉散,他将妙弋放下,哪知她根本站立不住,她极力想逃脱这水花的拍击,此刻朱棣伟岸的身躯是她唯一可以找寻到的庇护。合欢散的药力正盛,意乱情迷间,她将手环住他的腰背,紧紧贴了上去,“我好冷。。。。。。。抱紧我。。。。。。”她含混不清地呢喃着。
朱棣的手在半空停顿住,想到在马车中她曾为扞卫自己的清白不惜夺刀自裁,这样的女子令他顿生敬意。他心有顾忌,不愿趁人之危,可眼下别无他法,她周身微微战栗,似乎已抵不住蚀骨寒凉。他犹豫着,圈紧了手臂将她拥在怀中。
“明月娇,你是朱崇岐的人还是太子的人?”他低声问。
妙弋将额头抵住他的下巴,如呓语一般地道“我现在,是你的人,你要吗?”她缓缓将手绕上他脖颈,如藤蔓一般攀附着他,她仰头将一侧面颊贴上他侧脸,在他耳边低语“我好难受,救救我。。。。。。。“
水雾氤氲中的这幅画面暧昧以极,朱棣轻声叹息,扳住她的肩,将她推离自己,他看着她迷乱的双眸,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她道“你最好别再乱动,否则等你清醒了,一定会后悔。”
妙弋浑身早已湿透,那衣襟处破损的胡服经瀑布冲击已无甚蔽体之用,但见她肌骨莹润,曲线毕露,朱棣虽有定力,可面对如此尤物,亦不免心旌摇荡。他略松了扳住她双肩的手,任由她凑近自己,眉宇交睫的距离,他再也无法看向别处,低向她唇边吻去,岂料未及吻到,妙弋已将头歪倒在他肩上,阖上双目沉沉睡去。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自语道“朱崇岐和太子如何会派一个未经人事之人假扮明月娇?”
待她周身的滚烫消散,朱棣抱起她走进竹里馆。留侍的宫娥忙将鹅绒毯呈上,他本欲将她放在榻上,可见她冷得浑身颤抖不已,他想,若是就此撒手,她恐怕会染上风寒,于是他一手揭过毯子,将两人围住,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软玉温香在怀,他却坐怀不乱。曾经有多少同自己作对的敌手下场何其惨烈,可他为何要救她?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置信,仅仅是因为他不愿开罪太子么?恐怕也没那么简单。
妙弋睁开惺忪的眸子,映入眼帘的是绣着云龙纹的素洁账幔,有幽幽檀香萦绕不散,耳边传来瀑布飞流激荡之音,她侧眸看向一扇半开的镂空雕花窗子,窗外竹林一片,翠绿欲滴。再看这屋内的布置,紫檀描金多宝格上摆放的皆是奇珍异宝,香案旁的一把金交椅更是在提示她此处绝非寻常之所。
妙弋拥被坐起,思绪渐渐明朗,她最后的记忆仿佛是在一辆马车上,后来生了什么,便再无印象。低头看着自己已是换了一套素雅衣裙,她心中隐隐不安起来。房门忽被吱呀一声推开,宫娥手捧托盘走了进来,她见妙弋醒了,脸上浮现起微笑,道“姑娘起了,太好了。奴婢给姑娘端了碗驱寒的姜汤,这便服侍姑娘饮用。”
妙弋警惕地盯着她,待她端了姜汤走近,她一把将汤碗打翻在地,宫娥吓得退避一旁跪倒在地,连声道“姑娘这是何故?奴婢惶恐。”
朱棣并未远离,他换了件长袍,虽束了冠,但因方才在瀑布下淋了个透湿,便将部分头散在肩上,此时也已晾干。他听到瓷裂脆响之声,几步便从隔壁走了过来。妙弋见了他,所有的记忆好似奔流之水接连涌现,她记起他在明月楼亲手摘下她的面遮,记起他抱着她毫不避讳地走出明月楼,在她人事不省之时,他到底还做过什么,妙弋不得而知。她只觉自己受到莫大的欺侮,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被他从明月楼明目张胆地带走,从此以后,还能有何清誉可言?她羞愤难当,俯身从地上捡起汤碗的一片碎瓷,抵在了颈上。
宫娥见她此举,忙不迭地哭求道“不要啊姑娘!碎瓷锋利,请姑娘当心。”又转向朱棣往前跪行几步,道“殿下,奴婢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奴婢不知姑娘为何有这般举动。”
殿下?妙弋糊涂了,四爷竟是殿下,皇子中排行第四的不正是燕王朱棣。鬼面武士,莫玄,洛儿和秘本,都与眼前的四皇子朱棣有莫大的关联,那日在父亲生祠的碑亭,她险些与他相遇,不想今次竟又犯在他手上。
朱棣见她性子这般刚烈,便欲走近前制止她,妙弋喝道“你不要过来!”见他停下了脚步,又问道“你为何换了身衣袍?刚才到底生了什么?”
朱棣看着她手中握着的那片碎瓷,口内说道“你可记得你中了合欢散?我带你来这寒潭原是为替你化解迷情药的药力,你方才昏迷过去,我不能将你一个人扔在瀑布之下不管不顾。不过,你大可放宽心,你的衣服都是侍女替你换下的。”
妙弋看他不似在撒谎,稍稍心安,可她仍有疑惑,问道“你为何要救我?”
朱棣顿了顿,道“如果我说我怜惜明月娇,不想她被奸邪之人用卑鄙手段沾污,你可相信?”
妙弋心想,明月楼的饮宴他不请自来,且已在提示任弘宴席上混入细作,她用剑舞试探他,而他必也知晓她有武学根基,可他为何不愿说破,令人费解,遂冷笑道“你与那奸邪之人难道不是一丘之貉吗?他在你面前自称卑职,对你毕恭毕敬,言听计从。我为何会被下了迷药,难道不是你授意的?”
朱棣听了,唇角勾起一抹笑,戏谑地道“对,是我授意的,我把你带到这儿来,就是要和你共赴鸳梦的。怎么,刚才的事,你都不记得了?那岂不可惜。”
妙弋面色大变,颤声道“你说什么?你对我。。。。。。“
朱棣未料到他一番戏谑之言竟惹她瞬间泪盈于睫,他只是一时气恼,恼她说自己与张堂官那个卑鄙小人是一丘之貉,便道“我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还是说你根本就不谙风月,未尝云雨之事?”
妙弋顾不得擦拭滚落脸颊的珠泪,她听出朱棣话中惹逗撩拨之意,心中愤懑难平,只是无言地啜泣,她微闭双目,将心一横,举起手中碎瓷便要向颈间狠狠划下,朱棣心中一惊,飞步上前,一把夺下碎瓷擎在手中。
“你。。。。。。“他震惊不已,半晌才道“我没碰过你,你不用寻死。还有,今日之事,不会有人说出去半个字,他日若有损你清誉之言传出,便叫我如同此。”说完他抓过一绺散在肩后的黑,以碎瓷划过,断霎时落于地下。
想他以燕王之尊在她面前断起誓,此事若传扬出去,便是对帝后的大不敬,遂放下了疑心。
妙弋抹去泪痕,从榻上起身,飞也似地逃离竹里馆。朱棣未加阻拦,他听到馆外马蹄声渐次远去,心中似乎空了一块,生出难以言说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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